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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動作很魯,和越歌完全不同,江畫這次卻咬得嘴發白都沒吭聲。

江畫也是有脾氣的,這會兒犯了犟勁,明明疼得面發青,渾身發抖,都不肯在秦揚面前示弱,不僅如此,他早飯也沒吃。

他這副死倔的模樣看得秦揚更加窩火,上藥時惡劣得加重力道,瞥見江畫眼眶裡不停打轉的眼淚,口莫名鈍痛,極度的不舒服。

“你把嘴巴咬壞了,是想一起上藥?”秦揚陰沉沉地問。

江畫厭惡地別開頭,卻也不再咬嘴巴了,將痛苦轉移到了緊抓的單上。

上完藥,江畫躲瘟疫似的挪到另一側,秦揚不屑地冷哼了聲,憤然走了。

中午時分,秦揚進來送了午飯,見江畫仍保持著早上的姿勢蜷在腳,早餐的粥動都沒動,不由皺了皺眉。

“怎麼,鬧絕食?”秦揚雙手兜,漫不經心地說:“沒關係,還有三天,也餓不死。”江畫輕聲問:“你不怕我回去後報警麼。”

“不怕,關了你幾天而已,不是什麼大罪,不過你如果報警,等我出來,咱們又得重新算賬。”江畫攥緊了拳頭,沒吭聲。

如果越歌真的理都沒理江畫,這兩個人以後也就徹底鬧掰了,秦揚目的勉強達成,只要沒人他,他本就沒打算把江畫怎麼樣。

就算江畫報警,他沒來得及出境,反正也是未成年,抓了就抓了,但只要有機會,他未來一定會和江畫清算總賬。

秦揚和一般人的想法不同,他活得沒有任何顧慮,一旦打上心結,付出一切代價都會親手解開。

江畫自覺和他沒有共同語言,不再說話了。......距離江畫被關已經過了三天。

如果窗簾拉開,江畫就會發現他所處的位置並不算多偏遠,而是一棟位於市區邊緣的廢棄工廠二樓,方圓一公里內人煙稀少,但一公里外就是一片小城鎮。

周圍建築物不多,通卻還算便利,而工廠也剛廢棄不久,原本盤踞此處的是一夥社會混混,前幾剛剛易主。

這次綁架江畫的全程,其實並不是秦揚一個人在行動,只是因為其他人得知江畫的身份後不想被拖累,秦揚才給江畫營造出了只有他一個人的錯覺,而其他幫忙的同夥,都是他在少管所結識的前科犯。

江畫不肯吃東西,秦揚為此心生煩躁,剛到下午,便丟下江畫出門了。

一樓工廠區,幾個衣冠不整的小混混正湊在一堆打牌,凌亂的啤酒瓶和垃圾散落四周,幾人懶洋洋地閒扯,嘴上飛著不乾不淨的髒話。

一個圍觀打牌的黃最先注意到秦揚,起身朝他招了招手:“秦哥,又出去買東西?小祖宗夠難伺候得啊!”叼著菸的寸頭甩手一副炸彈,陰陽怪氣道:“呵呵,可不,知道的咱們是綁架,不知道的還以為請個祖宗回來度假呢。”寸頭就沒見過哪個綁匪綁人回來前先把窩點做個大掃除,還他媽給人質訂外賣的!

秦揚面黑沉,抬腿踹了一腳牌桌。

“就讓你們看著點條子,哪那麼多廢話!”黃很會看眼,跟一旁的雞窩頭說起悄悄話。

“得,又吃癟了。”秦揚嘴角一,全當沒聽見:“有動靜麼?”

“鳥蛋沒有。”秦揚走到工廠門口,點個菸,四下環視一圈。

確實沒有半點風吹草動,他是週五告訴的越歌,但凡越歌報了警,在這種視野環境下,總會出點破綻。

隱約的,秦揚鬆了一口氣。

在樓下被七八個人暗諷了半個多小時,秦揚又惱火上樓了,他走後,雞窩頭憂心忡忡地問:“秦哥生氣了?”黃擺手:“生個氣,他就是惦記祖宗找個由頭罷了,傻帽。”寸頭一摔撲克,越想越氣:“現在的報復可真他媽前衛,老子讓秦六給誆了!天天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等一百萬,結果等來個幾把?!”黃安撫道:“大哥,咱剛出來,這段時間避避風頭也好,a市地下勢力亂得很,等這事兒過了,咱哥幾個就去陽明區闖闖。”

“陽明區...”雞窩頭還是一臉憂心:“陽明區不好吧,聽說剛死...”幾人正聊著天,寸頭突然抄起小桌旁的鋼管,第一個站起,警惕朝門口喊:“你他媽誰?站那別動!”

“條子?!”黃心下一緊,在少管所練兩年,見到警察都反得打擺子。

“不是。”寸頭年紀最大,更加謹慎:“就一個。”七八個少年齊刷刷站了起來,手裡拿著各不相同的武器,看向門口的目光充滿戾氣和敵意。

這些人和一般少年不同,個個身帶前科,有些人犯下的事兒,就連陽明區的老氓聽了都要打寒顫,所以一旦擺起架子,氣勢並不比上了年紀的壯漢差。

然而來人的腳步依舊不疾不徐,在距幾人十米的位置才停下來。

越歌好像看不到一眾虎視眈眈的眼神似的,一手拎著黑旅行包,一手掏出手機,撥給秦揚。

“你下來,還是我上去?”他戴著球帽和口罩,所以聲音顯得比平時低一些,秦揚接到電話時,先反應了兩秒,睜大眼睛,看向半掩的臥室。

“艹!你竟然找到了?!”越歌沒有理會,又重複了一遍:“你下來,還是我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