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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一出,不止越歌忍俊不,就連司機都‘噗’了一下,江畫惡狠狠地瞪去,沒等擺起少爺架子虛張聲勢,就被越歌一句話擾亂了思緒。
“是不是...他們說我什麼?”越歌放輕聲音問,一副預料之中的平靜。
在江畫倏地慌張轉頭時,他睫撲閃,明澈的眼睛轉瞬因為憂鬱而黯淡了幾分。
“是我母親的事?”
“不,你怎麼...!”江畫想說不是,一張嘴卻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本來是打算找機會問清楚的,可看到越歌低眉順眼,提起這件事後,身影間不經意出的落寞,他口處悶悶的,突然又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然而越歌就像是知道他在想什麼,反過來朝他安似的笑了笑。
“沒關係,我不在意的。”江畫睜大眼,愣愣望著他:“你、你不在意?”
“嗯,我小時候是被樓裡的阿姨嬸嬸們輪養大的,對母親沒有什麼記憶,沒有什麼印象的人,當然不會特別在意了。”說話時,他眼波平靜溫和,就像在提起一件與自己無關的小事,卻看得江畫莫名揪心。
他從小就是被江母寵大的,雖然老媽總是給他穿一些奇奇怪怪的衣服,總是對他又抱又的,但那份疼愛將他保護得無憂無慮,從來不用為什麼事情擔憂,家裡總能幫他解決掉一切。
不止是他,他認識的人基本都差不多,即便是周大嘴,都總抱怨家人太嘮叨什麼的,但江畫突然意識到,越歌從來沒有提起過家裡的人。
與其是不想提,或許是因為沒什麼可提的。
江畫看著越歌,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也顧不上司機了,挪過去抱住了他,舌頭打結似的笨拙安:“沒...沒事的。”越歌沒拒絕他的投懷送抱,下巴搭在江畫肩膀上,眸光柔柔地望著視野裡的髮梢。
“我沒事,我想和你解釋的,但因為你和蘇聞關係很好,就會顧慮一些,你會怪我嗎?”江畫忙不迭搖頭,心想果然是這樣,換位思考一下,要是他肯定也不知道怎麼解釋。
“又不是你的錯!”他將越歌抱得更緊了些,甕聲甕氣地說:“沒關係,你還有...唔,沒、沒關係。”他想說越歌還有老爸來著,但想起那個醉鬼的模樣,硬生生又把話憋了回去。
江畫突然有點洩氣,越歌都這麼辛苦了,他怎麼還砸到個系統上來添亂,把好端端的白蓮花帶歪。
他也太不是人了吧!
愧疚和自責一接一的襲來,直壓得他神怏怏,不過氣,拉開距離後,越歌銳覺到這份情緒變化,眼神頓了頓。
他嘴囁喏,最終抿成一條線,垂頭吻了上去。
出於愧疚和同情的雙重原因,江畫難得掙都沒掙,乖乖著回應。
沒過多久,越歌偏頭吻了下他的嘴角,突然問:“還崇拜喬修遠嗎?”江畫愣了下,心緒一下子就被扯遠了:“喬哥?”說起這事,江畫當即委屈地撥開劉海告狀:“你看看是不是紅了!就是他打的!喬哥太小心眼了!”越歌目光上移,挪到額頭一片淺淺的紅暈上,輕輕眯了下眼睛。
“他打的?”地~址~發~布~頁~:www、2·u·2·u·2·u、c-0-m“對!用手指節打的,可疼了!”江畫說著說著,突然又鬆了口氣,放下了頭髮:“不過還好,就是打了兩下,沒我分手什麼的,嘖,他手指頭可太硬了。”他拉過越歌的手,摸了摸指節,本想在這種細微之處對比出不同,結果發現越歌竟差不了多少,摸上去就是打人很疼的硬骨頭。
他有點咋舌,又抬頭看了看越歌的臉,表情有一瞬間的古怪。
越歌捕捉到了那抹微妙,眼角了,眉眼彎彎地問:“怎麼了?”江畫搖頭,毫無察覺:“你和喬哥長相不是一個類型,手倒是有點像。”
“都是什麼類型?”
“他更帥一點。”江畫想也沒想便說:“你有點像女生。”車廂的溫度驟然下降,江畫打了個哆嗦,趕緊催促司機把空調調高,見越歌臉不太好,只當他也冷了。
他想起越歌開始的問題,說:“我不崇拜喬哥了,現在看到他,我總想起你,就...覺怪怪的。”氣場這才緩和了一些,越歌看著眉頭微蹙的江畫,他像水晶一樣乾淨而透明,又像一張可以隨意塗抹的白紙,明明只看臉就看得出他在糾結什麼,自己卻總是一次又一次,引導著他提筆勾勒上顏。
“為什麼奇怪?”他問。
江畫臉上浮現一閃而過的茫:“就是會想起你啊,蘇聞哥也是,我今天都不敢見他,總是想到你。”越歌深深望著他,眸漸深,窗外景不斷後退,夜幕間的燈火映照其中,光芒忽明忽滅。
“那就不要見了。”他輕笑一聲,語氣似真似假:“想我的話,來見我就好了。”第56章暴週二晚上,江畫又一次遇見了越歌的爸爸,或者說他和越歌剛邁上天台,一直等在天台的男人便一身酒氣地上來了。
男人有些猥瑣的眼神掃過他時,意味深長地‘嘿嘿’一笑,越歌腳步一錯,擋住了男人的目光,朝男人遞去一沓鈔票。
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