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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臊眉耷眼地:“好吧，回家。”梁嶽把東西進後備箱的適合還有些慌，孟寰現在太乖，也沒有發出那種不得意時候的哼唧，只安靜地坐在副駕駛上捧著手機。他趁紅綠燈悄悄瞥一眼，就是把幾個app打開又關掉，屏幕裡的光特別慘淡，襯得他更心虛。

車子駛入地下停車場。梁嶽熄了火，柔聲問:“生氣了？”

“沒有呢。”對話結束在這裡。誰也沒下車，誰也沒提怎麼還不下車。擁擠的空間逐漸漫上一股令人不適的焦躁，梁嶽還在想著怎麼組織語言，先聽著孟寰清凌凌的動靜:“你是不是、還沒原諒我啊。”嗯？

“我，”孟寰都要把手機屏薄了，氣很短，“對不起啊。我是不是沒有好好跟你說過對不起？我不該，嗯，以前對你那樣……很不好。我，說過很多壞的話是不是？我不知道，因為以前，就，大家都很愛我的……不管我怎麼對大家。然後我就，就那樣了，你知道的，我現在跟你道歉。我好喜歡你，你別，別生我的氣了，行不行？”梁嶽努力取這段話裡的有效信息，想，我們之間的確還有不少問題。

“我沒有生過你的氣，”梁嶽平靜地眼前心打理的髮型，“要說氣，那也只是氣我自己拎不清。”孟寰的表情就是沒聽明白。

“我知道，你拒絕我的時候我就該……我捨不得。”梁嶽解了兩人的安全帶，捧著孟寰的小腦袋一路吻到嘴巴，“是我貪心。”

“後來……後來我就來了這裡，”襯衫前襟也給他解開了，有點糙的手在一副細皮上走，梁嶽的聲音也帶上含糊地，“我以為我可以放下……但是好像不行。”

“我打飛機的時候，腦子裡還都是你的模樣。”

“你臉蛋兒憋通紅的模樣，抱著要我親的模樣。小股那麼貪吃，晃得那麼騷，叫得那麼響……”

“唔……！”椅背放平，孟寰也被剝了乾淨。白白軟軟的一團被梁嶽箍在懷裡親親，寶貝得要命:“我怎麼不想和你一起到處去？我只是怕……外面那些人知道了，要怎麼看你？”

“你憑什麼、替我做決定？”孟寰哽著，小聲辯解，“你問過我嗎？我在乎嗎！”梁嶽沉默了一會兒，吻得更用力。

慾的水跡拉長，梁嶽道:“對不起。”

“我原諒你了，”孟寰去扒拉身下的褲子，“那你，你也要原諒我。而且，以後不準再提這件事。”再補充:“我也不提。”

“好。”他們草擬好一項曖昧不明的協定。孟寰像完成了件人生大事，臉上的水珠子還沒淌乾淨就急著進入下一項議題，轉個身對著梁嶽半硬的陰莖，抹了把臉道:“那，我給你一個小獎勵。”第21章狹仄，熱，柔顫，兩個人像初嘗情慾的小男孩兒那麼急躁。衣服隨便脫，滿後座，手腳。

“唔，”孟寰剛兩下就要受不住，縮著眼蜷腿往前爬一點點，嚇壞了似的，“你在，你別……！”白股幅度小小地晃盪，吃過好多好多次他雞巴的軟眼就在鼻尖前面，是個人就不可能什麼都不做。梁嶽把那個隱現的小縫隙扒開了，伸著舌頭往滾的眼裡探。

“你怎麼，啊……”孟寰被他手上的狠勁兒和舌頭的柔順搞得要瘋了，他戳得好快，得那麼用力，聲音還那麼大，搞得自個兒本沒法好好把眼前的陰莖吃到嘴裡。他把手伸到後面，毫無威懾力地拍扯，慌張的:“別，我，我……”梁嶽下身頂一下，有股不要臉的勁兒，說:“寶貝怎麼不了？”

“是你，你惡人先……哈啊……”

“寶貝好好，”梁嶽在他股上啵啵，講，“硬了好寶貝的小股，好不好？”明明在幹壞事，還寶貝寶貝的，怎麼，怎麼這麼讓人生不起氣來的？

孟寰有點雀躍在這個“寶貝”上，噗得一氣兒吃下一半，含混地，又帶點亟待確認的理直氣壯，“我嗚，是寶貝呀……？”眼軟了，梁嶽換手指進去。戳得不深，但下下都在要命的地方。他早已經在長久的愛裡把控了孟寰的身體，只要他想，就能磨得他求饒。

“是啊，寶貝。”梁嶽在孟寰嗚嗚咽咽的驕裡空一隻手，套他在自己前甩呀甩的秀氣陰莖，道，“寶貝想了嗎？”

“有一點點……”平心而論，孟寰的口活依舊不算好。但光是想到他在給自己口這個事實，梁嶽就差沒把自己那點兒男一股代上。

不行不行，夜還長。

“寶貝來，”梁嶽拍拍眼前布丁一樣抖抖的軟股，說，“來小股了。”

“啊啊啊啊！”魂兒都要給飛了，孟寰坐在上頭，腦袋暈乎乎，一頂一頓，沒多功夫就坐不住了。他又接著沒哭完的那陣哭，可能是因為語句錯亂的正式道歉終於得到回應，或者是因為那句“寶貝”，再或者只是單純因為得太過——現在他想不清楚，也沒法想個清楚了。

“嗚嗚，”他口不擇言，又趴下讓梁嶽顛，“你發壞，你就欺負我……”胳膊蜷在口，股還跟著節奏扭。又騷又乖的，梁嶽磨他沒兩下又開始嗔:“你又，你又，壞……！”尾音是瓜的甜。梁嶽啃他溼乎乎的面頰:“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