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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起,她長袖漫舞,嬌軀扭動,誘人的雙和翹隨著樂聲輕擺,魔鬼般的身材讓人血脈噴張。
眾人如痴如醉的看著她曼妙的舞姿,幾乎忘卻了呼。在場每一人均心跳不已,全都覺她一雙含情的媚眼似乎在盯著自己。在滿場的醉間,樂舞悄然停止,白詩詩輕輕收身,起裙襬,出一段雪白的玉腿。一位男子突然覺得嘴裡有些鹹味,用手一摸,原來竟然出了鼻血。
「該下一個段落了,請詩詩姑娘挑選今晚的幸運者,看誰有機會一親芳澤。」底下有人喊道。
「這還用選嗎?當然是我嚴公子了。我倒要看看誰敢跟本公子爭詩詩姑娘。」嚴京之子在下面跋扈地喊著,目光在場中掃了一圈。
白詩詩俏臉一沉,對嚴京之子冷冷地說道:「嚴公子未免跋扈了,今是奴家重要的子,望公子能遵守規矩,給詩詩一個薄面。」嚴舜卿盯著白詩詩道:「好,我就遵守規矩,不過如果他們不敢跟姑娘上樓,就不是本公子的錯了。」嚴舜卿在來此之前被告之白詩詩已經攀上了一個神秘的大人物,讓他不能亂來。不過他心中依然不忿,除了皇帝老子和幾個皇子,誰又能把自己怎樣呢。
眾人見白詩詩竟敢當面駁斥嚴京的兒子,對她不刮目相看,沒想到一個青樓女子竟有這麼大的膽量,敢於不給這位花花太歲的面子。
白詩詩蓮步輕移,從樓上緩緩走下,男人們如同等待臨幸一般死死盯著她,無不期望能被這位人間尤物選中。
白詩詩煙視媚行,鳳目在全場環顧一週,當眼光落到雲凌雪的那一剎那,她整個身軀輕輕一顫,如同定在空中一般。她在勝雪閣閱人無數,什麼樣的風才子沒有見過,但像雲凌雪這樣的曠世美男確實第一次遇到。
「世間竟有如此風姿的男子,而這個男子就在自己眼前。」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詩詩輕啟朱,對雲凌雪道:「這位哥哥真的好生英俊,今晚可否陪奴家一敘。」她的聲音軟膩嬌柔,讓人聽著骨頭都酥掉一般。
雲凌雪沒想到白詩詩竟然找上自己,心裡大呼這該如何是好。她急忙起身抱拳道:「多謝詩詩姑娘抬愛,只是今晚我是陪人來此,不敢接受姑娘的邀請。」白詩詩俏臉微紅,微嗔道:「公子還是第一個拒絕本姑娘的人。我以為天下男子沒人會拒絕我的邀請,難道你竟不是男人?」雲凌雪頓無比尷尬。這時其他人議論紛紛,這樣的場面確實是第一次遇到。嚴舜卿一雙眼睛死死盯著雲凌雪,心中想到:「這個公子倒還識相,估計是怕了我,所以不敢接受邀請。」白詩詩含情脈脈地盯著雲凌雪,柔聲說道:「公子還猶豫什麼,難道奴家還能吃了你不成?」楊無忌覺得場面異常有趣,突然生出奇想,他站起身來對雲凌雪說道:「既然白姑娘一片真心,雲兄就不要推辭了。」周邊眾人紛紛起鬨,整個大廳嘈雜一片。白詩詩接著說道:「看公子也是人中龍鳳,難道是怕了那嚴家惡少不成。」雲凌雪被無奈,只得說道:「既然姑娘有意,那我雲澈恭敬不如從命了。」白詩詩聽罷笑靨如花,輕輕拉住雲凌雪的手向樓上走去。眾人見他風采超凡,均自愧不如,竟沒有生出嫉妒之心。只有嚴舜卿惡狠狠地盯著二人的背影,心中想著要如何收拾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青人。
雲凌雪被白詩詩拉著走過一段迴廊,來到一間裝飾美又不失雅緻的房間。
房間內沉香木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簟,疊著玉帶羅衾,散發著旎曖昧的風情。
白詩詩摟著雲凌雪的細,將她輕輕按座在上,一雙美目盯著她的臉頰再也不願移開。
她嬌聲問道:「公子有何雅好?琴棋書畫哪樣是公子最愛?」雲凌雪臉一紅,說道:「慚愧,在下自幼只愛習武,對這些風雅之物從無涉獵,讓姑娘見笑了。」白詩詩微微有些失望,心想:「難道他空有這樣一個好皮囊,竟是不學無術之人。」她不甘心地問道:「這些子奴家畫了一幅仕女圖,還想讓公子品鑑。」說完,她從屜中取出一幅長卷,畫面展開,一幅容顏絕美,栩栩如生的少女畫像映入眼簾。
雲凌雪確實不通此道,只能點頭稱讚:「此畫如此美,畫中之人應是詩詩姑娘本人吧。」白詩詩一笑,嬌聲說道:「奴家丹青之術也是初入門徑,讓公子見笑了。」雲凌雪害怕她繼續考究自己詩詞歌賦,那時自己就更不知該如何應對了。她想到幼時曾經常陪聖元師太對弈,對圍棋一道還算頗為通,於是問道:「不知姑娘可喜歡對弈?在下倒是可以陪姑娘消遣一下時光。」白詩詩一喜,忙道:「奴家也頗愛此道,只是水平欠佳,還請公子賜教。」二人在棋盤前坐定,經過猜先,由白詩詩執黑先行。白詩詩伸出柔弱無骨的雪白小手,將一顆棋子落入盤中。圍棋開局頗為類似,她先大飛掛角,雲凌雪則反掛另外一角。
不一會,棋盤之上已落下百子。白詩詩佔角實地頗多,而云凌雪則行在外圍,頗具厚勢。
白詩詩輕輕搖了一下頭,問道:「棋道有云,金角銀邊草肚皮,而公子卻棄角圍中腹,似乎與棋理不合,但行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