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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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丁劍,哪還好一點。」高達微微心安一些,有些好奇問道;「這個‘潛’是什麼東西,它不是‘極樂教’嗎?」
「具體情況妾身也不大清楚,只是‘離恨閣’的典籍裡記載‘潛’是‘極樂教’的一個特別進的分支,‘攝魂香’便是出自此脈之手,百年前那些被洗腦成傀儡的人都是‘潛脈’所為,傳說在‘百聖戰’之後,‘潛’就與‘極樂教’分道揚鑣了。具體情況妾身也不大清楚,畢竟是百年前之事,早已事是人非。」
「哪典籍裡有什麼記載到此香是何種藥物所制,只知道藥物源頭,我們也就多了一條破桉的線索。」
「抱歉,典籍中並沒有記載,此香乃‘潛’製造傀儡的利器,想來只有‘潛’內部高層人士方知情,外人豈會能輕易探知。」
「哦,明白了,謝謝前輩指點!」雲韻提供的線索不多,可也讓高達有了一定頭緒,同時他也能肯定丁劍真的與魔無關,暗暗自鬆了一口氣,雖然自己一再聲明,再與其相見是生死之決,但是對方畢竟對他有救命之恩,也間接讓他恢復男的自尊,說句實話,他真的沒辦法下殺手。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我們一起共用午膳啊!」不知不覺時間已接近中午,花千方招呼眾人一起去用午膳,席間雖是山珍海味,熊掌魚肝,各式佳餚。
高達卻依然食之無味,因為花千方夫婦始終沒有提及他與花染衣之事,最後高達實在忍不住,向花千方說道:「伯父,恕晚輩無禮,晚輩與染衣兩情相悅,懇求請伯父將染衣許配晚輩。」記住地阯發布頁www.91ks.online花千方與雲韻相視一眼,眼神中其意不言自明,這小子總算沉不住氣上鉤了,花千方故作為難說道:「說句實話,賢侄身為‘青雲門’首徒,年紀輕輕便有武林十青之三,實乃隴中之秀。只是聽聞前幾,賢侄已經與唐門三少爺之女結親了。小女兒的姿雖是平庸,可花家也是有頭有臉之人,也想讓小女兒過得好一點。」高達急忙說道:「晚輩,願與‘平’之名相娶染衣,三書六禮,八人大橋,明門正娶,與張氏不分大小,平起平坐!」花染衣在旁焦急地說道:「爹爹,你的要求高大哥都答應了,你們就不要為難他了。」
「放肆,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豈容像你這般胡來,是為父太過縱容了。」花千方脖然大怒,拂袖而去,留下一臉不知所措的花染衣,花染衣自小就被以為掌上明珠,花千方對其可以說是溺愛,無論她想要什麼都給,無論她做錯什麼事都不會責怪。
如果不是十歲之時被雲韻送到武林八老花老學藝,估計已經被養成一個橫蠻不講理的大小姐了。
長這麼大,花千方還是第一次這樣對她惡言相向,花染衣忍不住泣起來,也掩臉而去。
「染衣!」看著花染衣父女因自己鬧矛盾,高達一時間也不知無措,他想追上花染衣,可這裡是花府,而且花染衣所去的方向正是花家女眷所在,實在不是他能私自進入的地方。
此時雲韻不知何故遣走了下人,眨眼間,席間便只餘下高達與雲韻兩人,高達作賊心虛連忙將頭低下去,不敢直視雲韻的視線,雲韻冷哼一聲:「混賬小子,你還沒聽懂嗎?想娶我女兒,你得讓你師父出面,三書六禮,明白嗎。」高達恍然大悟,原來花千方並非反對自己與染衣,而是要他做到自己許下承諾,方肯將女兒嫁給他。
花千方如此為難高達,也想高達珍惜花染衣,用心良苦啊。
明白一切後,高達連聲向雲韻致謝:「我明白了,謝謝伯母指點!」
「哼……」雲韻看這個昨天才將自己姦的小子,今天竟然想娶走她的女兒,心裡滿不是滋味冷哼一聲,打著八字腳離去。
「伯母,請留步!」看著雲韻離去的背影,高達忽醒起對方的肚兜尚在自懷中,便想將其還給她,可當雲韻回過首時,他心中卻又是捨不得,說不出嘴,只得說道:「伯母,對不起,我傷了你。」雲韻的臉一陣紅,一陣白,最終暴怒而視,拿起桌子上的酒水潑了高達一臉,憤而離去。
高達無奈地暗說一句:「活該啊……」………………………………………………回到悅來客棧之時,天已近傍晚,林動見他這麼久才回來,甚是奇怪。高達將手上藥方給綵衣,讓其為自己熬藥去。
便將林動叫到自己房間裡相談,將這一天發生的事改頭換尾告之。
大意是自己在花府遇著花染衣之母傳說中的‘小飛天’,她與花染衣幾乎長得一模一樣,認錯了人在言語上稍有失禮,兩人為此動手,自己舊傷復發昏了。
同時他也將黃佑隆的險惡用心告訴了林動,縱然黃佑隆與自己有救命之恩,但也不能讓他坑了自家的師弟啊,讓林動知道他真實的為人,後也能提防一二。
林動聽完怒道:「這個黃佑隆也太不要臉了,這樣坑害大師兄,還敢以救命恩人自居?」高達無奈地說道:「不管怎麼說,他救始終是救我了,你也不要找他麻煩,免得外人誤會。你自己也要小心點為妙,此人勢利得很。」林動點點頭說道:「明白,大師兄,你今晚啥地方也別去了,好好在客房休息一晚,按時服藥,調息好身體吧!」
「嗯!」高達點點了頭,忽然想起與朱竹清相約昨晚繼續一起巡夜的,結果自己失了約,不知道對方有沒有生氣;「朱姑娘,她有沒有生氣啊!」林動搖搖頭說道:「昨天晚上,她也沒有來了,黃兄已經派人出去查看了,估計她是害怕跟大師兄單獨相處,怕大師兄獸大發吧!」
「胡說!」高達怒斥一句,心裡莫名地擔擾起來,朱竹清為人十分守約,理應不可失約的,難道她遇到什麼情況了,不由想到黑衣魔曾經向其下過手,擔擾說道:「不行,朱姑娘並不是這種不守約之人,她定是遇到什麼事了,我得去找她!」林動一把將他按回上,生氣地說道:「大師兄,你擔心什麼,朱姑娘可是老江湖了,她不會有些事的。我這就去看看情況,你還是呆在這裡服藥休息,有什麼情況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也是!」高達對朱竹清非常崇拜,對其的本領自然不會懷疑只得坐回上。
林動又代了幾句,見高達沒有意見便離開。
林動離去後,高達拿出一個小包袱打開,裡面收著的當初與張墨桐的定情信物,一件小肚兜,他將懷中雲韻的肚兜與之放在一起收藏好。
然後運功調息了一翻內息,但無論如何都難以靜下心來,心裡總得有什麼事情發生了,他再也按奈不住,不理會林動的好意,拿起‘寒淵’出門尋找朱竹清,恰好遇著了捧著熬好藥過來的綵衣,高達二話沒說,接過來一飲而盡,代她自己要出去一下,頭也不回便離開。
當高達出到門外,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他快步於開封城內趕往黃佑隆府上,想向其詢問朱竹清的住處。
走著走著,卻意外聽聞一陣夜貓子的聲音,‘歐歐歐……歐歐歐……歐歐歐……’,高達只覺得心神一陣恍佛,雙眼一陣煳不清,不得不倚著牆邊而立,煳間他像發現有一道黑影,從他身上掠過去,一股濃濃烈的鋒煙漂過。
「鋒煙味,這不是魔使用的‘攝魂香’嗎?」高達心神一震,自己竟然遇著魔了,他大喝一聲‘休走’,他急忙施展輕功追過去,不想魔之輕功極其之高明,高達使勁吃之力都追不上,最後魔闖進一處民宅的房間之中,高達也緊追進去,這下魔無路可逃,兩人二話不說打了起來。
魔武功十分之了得,竟然與高達打得不分上下,高達刺傷了他一劍,卻被其以奇異手法使得‘寒淵’劍脫手,高達只得與之搏,所幸魔似乎力氣不如自己,最終被他狠狠壓在身下,雙手使勁掐住他的脖子活活將其勒得沒有了動彈,高達從來沒有殺過人,雙手不自由地一鬆。
與此同時,房外傳來一陣極烈吵嘈之聲‘抓魔啊’‘保護小姐’之類的聲音,高達心中一喜,總算將能魔伏法,他伸手去揭下魔的蒙面黑巾看下魔是何人,偏偏就在此時,他的大腦中為之一陣極痛,痛得他生不如死,雙眼幾乎不能視物,但這痛來得快,去得也快。
待視力恢復,高達看清了壓在身下之人的相貌,他哪裡是什麼魔。
她一個女人,一個衣衫被撕得破破爛爛的女人,一個倒在血泊中的女人,一個高達深愛的女人,花染衣。
此刻她的小腹上中了一劍,脖子被高達的大手死死掐住,呼全無,生命跡象全無!高達不可置信地舉起自己雙手,雙手上鮮血淋淋,再望了一下四周,正是花染衣的閨房,此刻房裡一陣打鬥的痕跡,四周佈滿了劍痕,這些劍痕都是‘聖靈劍法’所留,梳妝旁那張高達的畫像上滿是血,一個不可置信事實告訴高達,他殺了花染衣了。
「啊!為什麼會這樣啊……」高達仰天悲呼,不敢相信,不能相信,自己明明與魔搏鬥,殺死了魔,為什麼到最後殺死的竟然是花染衣,這個自己發誓一生守護的女人,為什麼會這樣,他已經分不清是虛是實了。
與此同時,一大群人也衝進了花染衣的閨房,為首之人正是黃佑隆與林動,還有武當雙道,五嶽劍派五小,‘煙霞劍侶’等一眾‘滅花聯盟’人士,另外還有幾名花府護衛。
黃佑隆一進門就大喝:「魔,休想再逞威,這次你翅難逃了。」可當他看到是高達騎在血泊中花染衣身上,大吃一驚;「魔,怎麼可能是高達,這怎麼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