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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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異狀(下)高達剛回到客棧,便看到黃佑隆與一名女子在客棧內聊天,黃佑隆一見到高達回來,連忙站起來奇道:「高兄,你不是在趙府參加宴席了?這麼快就回來了?」
「這個?我先進去換件衣服先!這衣服怎麼赴宴啊!」高達有些尷尬,他身上衣物上可有不少張墨桐的落紅與玉的汙漬,雖然有掩蓋,但身上還是有些氣味所在,與黃佑隆只怕會被發現,他只得推託一句回房換衣。
一回到客房,悉的鋒煙味撲鼻而來,綵衣正對著銅鏡發呆,她一看到高達進來喜歡望外,「公子,你回來了啦,你不是去參加趙府宴會,怎麼這快回來了?」高達一邊從包袱裡拿出衣服換上,一邊回道:「我這一身髒衣服怎麼也得先換了,再去參加宴會吧。」
「也是,現在天氣這麼熱,公子遠行一天,估計也是一身汗臭味了。」綵衣連忙上前來幫著高達更衣,忽然奇道:「公子,你動武了,你怎麼可以動武呢?
你傷還沒有全好,如果動武過甚,會引發藥力過反應,致人興奮頭暈的,『回氣金丹』是平和緩慢收才有最大效用的。」
「哦,原來先前是我引動舊傷啊。」高達恍然大悟,算是明白早前為何會頭暈了,然後又身體興奮之極忍不住在馬上侵犯了張墨桐,原來是金丹藥力作怪,並不是自己有什麼怪嗜好,總算能為了先前荒唐行為找到藉口,同進他也覺得奇怪:「綵衣,你會武功?你怎知我動武了?」綵衣臉一慌,隨即回覆正常:「公子,綵衣以前常伴在黃公子身上,對武功和醫學方面的書籍也有所耳聞,自然認得了。您得趕緊服下最後一顆丹藥,固本陪元才行。對了,林少俠沒有將丹藥給您嗎?他怎麼讓你一個人從趙府回來,他也得陪著,萬一公子在路上暈過去怎辦?」綵衣一連串的問題,使得高達大吃一驚:「什麼?師弟已經去趙府了?」
「怎麼了?剛才趙府派人說你叫林少俠到趙府赴宴,林少俠那時正好與黃公子,朱姑娘一起前來找你商量大事。我憂心公子沒有能按時服藥,林少俠只好帶著丹藥先行趙府,說什麼很快就回來。」綵衣幫高達繫好帶,俯身就要去撿起高達脫掉的衣服。
「混賬,竟然慢了一步,看來這個趙薇算準我不會讓師弟赴宴,所以趁著她先早一步回來,假我之名把師弟騙過去,好心機!」高達心中暗恨,自己還小看趙薇了,現在也只能快點赴宴把林師弟看好,免得他難抵趙薇的誘惑。
整理一翻衣物後,高達便勿勿出了客房,發現黃佑隆與那名女子依然坐在客棧內,連忙上前打招呼:「對不起,剛才一身臭汗,恐汙兩位耳目,還望包涵!」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黃佑隆與連那女子連忙起身回禮,那女子輕輕一笑,臉上充滿的贊同之:「高少俠,也是一位喜潔之人,個人儀表衛生往往象徵一個人格行為,這個值得讚賞!」
「敢問姑娘芳名!」高達打量了一下此女子,年紀有二十六歲左右,身高僅僅比八尺之身的高達矮半個頭,是高達所見過的女子中最高的,雙腿修長,蜂輕盈婀娜,體態曲線優美,皮膚細膩白,白中還透著粉紅,鵝蛋型的臉龐、柳葉似的細眉,櫻桃小口,鼻若懸膽,只看一眼就會讓人怦然心動,更還有她那潔白得猶如透明似的雪肌玉膚,嬌得就象蓓蕾初綻時的花瓣一樣細膩潤滑,渾身上下英氣人!
那女子客套地說道:「芳名不敢當,我叫『朱竹清』!乃天山派弟子。」高達大吃一驚,心情竟爾異常之動:「啊!朱竹清?難不成是八年前名震江湖的『玉羅剎』朱竹清?」眼前此女子可是兒時曾經憧憬的女俠,此女據說是一名孤兒,師承天山派,以十七之齡出道江湖,僅僅只憑個人的一身武功,卻也闖出了名堂,在江漸一帶領導群俠組團抗擊倭寇,配合朝庭剿滅大批倭寇屢立奇功。為人脾氣刁鑽蠻橫,面對惡徒時動輒含笑斃人,削人手指如斬草絮,其喜怒無常更是令人捉摸不定,因為而江湖上稱她為『玉羅剎』。
最讓江湖人對她津津如道的是,她在一次剿倭行動中看上了武當派的文遠征少俠,竟然在慶功宴上當著天下群俠面讓當時剿倭將軍作媒向其提親,一時間震驚武林,群俠們談起她都是個個豎起大拇指,稱其為大俠。然而她的這一段情即是她一生無奈的開始。
她與文遠征雖然私定下婚事,可文遠征出官宦世家,其父是朝中重臣,對這朱女俠這種家世一窮二白的平民女子自是看不上。同時武當派與天山派之間也有些過往舊節,其師門也不同意這段婚事,偏偏文徵遠生懦弱,敢愛不敢娶,於是兩人一直拖了八年,結果是文徵遠妾納了好幾個,兒子生了一大堆,朱竹清反倒是孤身一人,跡江湖,四海為家!
高達當年在師門之中,曾聞多次聽聞聽師叔伯們提及江湖事,其中聽得最多便是『玉羅剎』的事蹟,五師叔水月真人每每說到『玉羅剎』,她都為此女子的命途堪叵而悲,對文遠征的鄙視,並向她座下的一眾師妹們告戒遠離文遠征這種男人,同時也向高達等一輩男弟子嚴警,切莫做文遠征這種男人。
那時年少高達便被這位美麗大姐姐事蹟所染,非常仰慕她,在心中刻畫出這位美麗大姐姐的模樣,甚至還在一段時間內產生過一種朦朧的愛意,只是後來長到十六歲時,他發現自己竟然無法其他師弟們那樣硬起來,他患了男人的難言之隱:不舉!在極烈的自卑中,漸漸就淡忘了這一段朦朧情,或許他對朱竹清並不是愛情,而是一種同情吧。當下見到多年仰慕的女俠,而且比自己想像中還要美上一截,用傾國傾城形容也不為過,一時間有些動得不知說什麼。
黃佑隆見高達一臉傻笑地望著朱竹清,忍不住輕咳幾聲:「咳咳,高兄,該回下神了。不然,朱女俠可要給你好看了。」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哦哦!對不起,是我失態了。」高達回過神來,看得朱竹清臉上有一些不悅,連忙道歉:「朱女俠,可是我年少時崇拜的偶像,當年朱女俠以一介女子身帶領群俠抗擊倭寇,這等英雄事蹟可是一直師門經傳不衰的,我們一眾師兄弟無不以朱女俠為榜樣啊!」
「高少俠,過贊!小女子,可當不起女俠一詞,這些年來都已經很久沒過問江湖之事。」朱竹清也在江湖上走動了快十年,早就將當初青澀與衝勁磨得圓滑無比,再加上與文遠征婚事的拆磨,已經使她再無當初刁鑽蠻橫,一心只盼著自己若是循規蹈矩,或許文家就不會反對這門親事吧。若非如此像高達這種失態,放在以前早就一巴掌甩過去了。
三人客套了一翻,店小二此時端上來荼水,高達親自為兩人倒上,先喝為敬,朱竹清玉眼瞟了茶杯邊緣的汙漬,臉上生出一絲不悅,並非沒有下喝,而是從自身懷中拿出一個乾淨結亮小杯,重新為自己倒了一杯再飲。
黃佑隆見狀連忙讓店小二換一個乾淨的杯子,「都忘了朱女俠喜愛乾淨,這客棧的衛生真是不乾淨,還請朱女俠見諒。」
「沒事,我們就長話短說吧!」朱竹清將話題轉向高達,向其說明此次來意,原來朱竹清也是在外地聽聞開封城有采花惡賊橫行,便自行前來開封城抓拿,早間被人引領加入『滅花聯盟』希望其出任首領,只是她已沒心爭這個名頭,便讓首領一位落在林動身上,在間林動的任職大會上,他言及自己倆兄弟多次對上丁劍,甚至還差點將其抓住,其大師兄也多次丁劍過手。
年少時曾多次組團領導群俠倭的朱竹清,深知己知彼,方百戰百勝,自己等人對丁劍的瞭解,僅僅限於久遠的江湖傳聞而已,所以她在向林動詢問所知,又提意來找高達詢問,行事風風火火的她立刻就動身前來,不想剛好碰到了趙府派人上門假傳高達之名叫走了林動。
因黃佑隆的關係,再加上自己與趙府中人素不相知,朱竹清就在客棧裡乾等起來,幸好沒等一會,高達便回來。
高達也聽完來意後,看了下時間,深知時間也不早了,自己得趕快去趙府赴約,以免師弟再被趙薇所誘惑,於是他長話短說,將自己所知所瞭解的事全部說出來,當然也隱去自己和丁劍一起染凌清竹與李茉一事。
朱竹清聽完後,沉思一翻:「如此說來,高少俠也懷疑此事不是丁劍所為?」高達奇道:「難道朱女俠,也認為不是他們乾的?」在開封城內殺幾名大戶女子案件,高達敢肯定有幾件不是丁劍所為,因為那晚他和丁劍一起姦著李茉呢,可是黃佑隆也說了,也有可能是丁劍的同夥所為,所以他也拿不定主意。
「嗯,『惜花雙奇』雖說在江湖上採花,毀人貞節,可大家曾聽過那位女俠,那位女子被他們所姦了?從頭到尾大家都沒見過任何一個受害者出來指責他們,可能是她們怕自己名聲受損。也有傳言他們對女異常之愛惜,只是求歡,從不害人。無論是哪種說法,也側面說明了,『惜花雙奇』行事非常低調,這一次卻是大張其鼓重江湖,還一改以往風格,姦殺女子,我想很有可能是有心人士嫁媧之舉。」
「你是說有其他人假他們之名作惡?」高達心下一震,聽完朱清竹的分析,頭頭是道,再想起與丁劍相處的時間雖短,可他卻多次斷言自已不殺女子,不作惡,只為傳承教義,不由信了幾分。
「很難說,總之有這個可能,畢竟當年『惜花雙奇』被黑白兩道追殺,在黃河渡口跳下滾滾河水中消失江湖,也保不準他們心生怨恨,做出過報復之事來。」黃佑隆也跟說道:「沒錯,一切都有可能之事,但想知道事情的真相,還是先得抓住丁劍才能理清楚。」記住地阯發布頁4∨4∨4∨.c☉m「嗯!沒錯,一切還是先以抓住丁劍為主。高少俠,小女子告辭了,間我們商定派人夜守開封城,小女子乃是第一批巡夜者,真是嘮擾了。」
「啊!沒事的,守衛開封城老百姓,是俠義之士的本分,待明過後,我也與師弟一起加入巡夜行列中。」高達起身相送,直至對方兩人消失在夜之中,他心中一陣動,想起後能與偶像共事,真是一件讓人開心之事。
朱竹清與黃佑隆走出一路後,她確認高達已經相離甚遠,緩緩地低聲說道:「黃公子,你有沒有發現高少俠身上,似乎有一股似有若無且悉的味道,這股像似是一種鋒煙,我曾在案發現場聞到過?很淡,很淡,常人難以察覺!」黃佑隆神一震,不可置信:「朱姑娘,你這是什麼意思?」朱竹清高深莫測地說道:「沒有意思!」…………
當高達再次來到趙府時,已是二更天時份。這次兩位門房,再無前霸道與橫蠻,一看到高達的來臨,急忙上前熱情招代,又是牽馬,又是帶路,將高達領進趙府後院最大最豪華的樓閣前,遠遠就從裡面傳來琴音歌樂之聲,一個待女將大門打開,恭敬站立在旁:「高少俠,小姐已經在裡面備好酒菜等候多時,高少俠往這邊,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