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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見面,澤蘭心中有愧,口不擇言,半撐上身看腫脹膝蓋,說腿斷了也好,“斷了就不能亂跑了。”蕭斂風當下斥一句胡說。澤蘭坐近身去看他右眼刀疤,重遇的歡喜漸漸消逝,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自責與後悔,“沒胡說,錯在我。在天慶府時我要是能等你回來,就不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阿風,你是不是……是不是看不見了?”蕭斂風將他裙重新系上,避重就輕道:“還剩一隻眼。”澤蘭咬緊牙關,眼裡布了層層陰翳,殺氣外溢,似足一個反派。蕭斂風撫平他緊鎖眉心,安說事成定局不必多想,總歸還能視物。他卻還是黝黯模樣,“是我的錯。”
“伽澤祈蘭的手下所為,與你又何干?”
“他是——”為了我。
何出此言?
因為完哈約喜歡我,他嫉妒你,才對你下此狠手。
澤蘭說不出口,阿風已經受了這麼多的傷,還給他添這些堵做什麼,便改口說完哈約是個壞人,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蕭斂風神卻是一沉,澤蘭心說不好,他殺了二十餘個守城金兵,照說也是個殺人如麻的大魔頭。
雖說戰事已起,殷兵來勢洶洶,定南金人不過再多活兩三,可他們到底是因蕭斂風而死。他自幼受仁民愛物之教,潛淵又重江湖道義,門規首條只四字:不可濫殺,可他卻結果了這麼多條人命。
蕭斂風提劍劈開手鐐腳鏈,澤蘭看著清寒劍光陷入沉思。阿風有走火入魔之兆,他怎會看不出來。六川劍法如此變態,連創劍者都會被劍意反噬。蕭斂風雖是男主,可男主如今竟瞎了眼,誰能保證他的金手指仍在,諸事都順心順意。
澤蘭溫柔捧起蕭斂風手腕,他功力未深,好歹也有些內力,此時全經相貼肌膚渡送。蕭斂風自然不肯,想要出手腕,卻聽他委屈道:“你就準我為你做些事吧,我都快心疼死了。”這還能拒絕麼?換做誰都不行,或許只有鐵石心腸的連晴能說個不字。蕭斂風受著脈間陣陣暖意,暗想若二姐尚在,不知會如何與蘭蘭相處。他這小公主既逗趣又鬧騰,保不準能讓喜怒不形於的連大人笑出聲來。可惜二姐自焚後屍首至今未能尋得,連帶澤蘭隔著生死拜祭都不可能。
他這頭想著家中的事,澤蘭似與他心頭靈犀,靠上他的肩膊,問:“阿風,我是外人嗎?”蕭斂風一口道:“你是內人。”澤蘭就裝起腔來,甜膩膩地喊他一聲夫君,把蕭斂風喊得周身不適——骨頭全酥軟了,便是十香軟筋散,也不及他萬分之一的毒。
發完騷澤蘭又恢復正常聲線,認真問:“既是生生世世的伴侶,就別瞞事,行嗎?”內燒著一簇小小篝火,將兩人依偎身影投在壁上。
蕭斂風將陵州一別之後的事盡數道來,說他並非執意要再進一招,實是因接連兩次被澤蘭毒暈,尋他不回,心中兵荒馬亂,才想修成劍法,“將你留住。”澤蘭一聲不吭,定是又在責怪自己了。蕭斂風吻他墨髮,道:“我未修最後一招,成魔不是必然,還有補救方法。”
“這還有解藥的嗎?”
“有,還是天下至毒。”
“你的意思……”
“蘭蘭,”蕭斂風眼神篤定,“你便是我的解藥。”澤蘭沉默良久,長吁一氣,開口先罵一句他孃的,“為我瘋魔,為我清醒,我他孃的果然懂妖術!”氣氛時機,千載難逢,乾脆一妖到底。澤蘭叼起短衫衣襬,高首,嗯嗯兩聲要蕭斂風摸。他笑得寵溺,把朝思暮想的蘭花香抱個滿懷,掐著他最的部位捏,聽他作態嬌,媚叫連連。
“哥、啊……哥哥,沒了我就會走火入魔,那就別離開我……嗯啊,哥哥好厲害,都要給你擠出來了。”這到底是哪來的妖?蕭斂風在他暈畫圈打轉,他耳廓,問:“蘭蘭還有麼?”澤蘭忽然想起個最不該想起的人,趕緊把他忘掉,伸手摸上蕭斂風的側臉,啞著嗓音誘惑他:“哥哥要不要一?咬一咬也可以的。等它紅了脹了,說不定就有水了呢?哥哥啊,我的好哥哥……再也別走了,好好地留在我身、哈……身邊,一幾把都別少。”這又是何形容?蕭斂風低笑出聲。
澤蘭還嫌不夠,彎了身子,後貼緊了蕭斂風的陽物,天真道:“哥哥有幾幾把呀?讓蘭蘭數一數:一、兩、三……”邊數邊往後頂,蕭斂風當真是憑著多年修為在忍了。
分開前澤蘭曾揚言要把蕭斂風死在,如今慾攻心,更想兌現諾言,和他靈痴纏。只恨這兩條腿傷得不是時候,不能跪又不能站,不過正面架上阿風肩膊,應該是可以的,想著便脫去上身短衫,迫不及待道:“咱們打個酣暢淋漓的‘小別勝新婚’炮!”還給起了名字。
蕭斂風拿他沒辦法,“久未行房,手邊也沒有脂膏,你還敢亂來?”
“你了我多少次了,還不知道我有多騷?先用手指把我出水來啊!”
“此處不平,躺著不舒服。”
“誰要你躺在地上,躺我身上。”
“我是說你不舒服,蘭蘭。”
“風哥要自信!你八塊腹肌公狗,得我可舒服了。”蕭斂風何嘗不想念澤蘭的美妙,到底還是擔心毫無準備會把他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