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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州之史,更是勤政愛民,深得民心。仇家不是沒有可能,只是都說不上吳大人能和誰有血海深仇,招來被滅門的報復。”

“明門啊!”澤蘭道,“我想說的是,那兩個明門高手,一定是他仇家!”

“我也在想,可原因呢?萬錦城遠離京城,絲州州史特許五年方入京上計一次,吳大人又政績斐然,無可挑剔,是如何在朝廷上得罪汪名燈?他更非江湖之人,又如何得罪明門?

…澤君,”蕭斂風輕摸脖頸,難道他易容出問題了,“為何這麼看我?”澤蘭不再撇嘴,“我發現你好自戀。”

“此話怎講?”

“你昨晚和我說,汪名燈的心思常人不要猜,你現在倒是使勁猜,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不是常人?”

“好吧好吧,是我說錯了。”蕭斂風失笑,“澤君丰神俊朗,睿智無雙,不知人中驕子,有何高見?”

“你也太會拍馬了!”澤蘭展眉而笑,“高見沒有,低見倒是有一個。吳家滅門,江家最慌,我們直接去會會這個江入海,查清楚吳青和明門是否有過糾葛。”快刀斬亂麻,果然不是常人。蕭斂風一飲而盡杯中茶。

州史府已歸刑判看管,仵作正驗屍。江入海僅知消息,江老夫人家中攔他,道親家死相悽慘,看了徒增悲苦。此時正門通報有兩人求見,一金一漢,一俊一醜,說知案件線索內情,自是速速召見。

澤蘭正踏過門檻,見阿風忽停與門外,雙手平放疊,低首碰額。門內江大人手掌打橫放直前疊,頷首示意。澤蘭瞭然,入鄉隨俗,也學著阿風向長輩行了個禮。

江入海頭髮尚黑,眉慈目善,可惜經此一劫,語氣疲憊,更顯蒼老,“公子是金真人,行金真禮便行,不必行漢禮。”頓了頓,又問:“公子可聽得明白漢話?”這書裡的漢話不就是普通話嗎。

“聽得明白,聽得明白。”澤蘭介紹道,“我叫、呃,在下姓澤名蘭,這位是阿風。今天我們來——”

“不必站著說,”江入海揮展衣袖,“二位公子請先入座。來人,沏茶。”這位總織造實在平易近人,溫文爾雅,怎麼就養出江從岸這種混蛋。不過這個江小爺一夜之間沒了母家,如今下落不明,澤蘭也恨他不起來了。蕭斂風省去江從岸的酒樓一鬧,將昨夜所見細細道來,“大人想必已然知道,州史府花園壁牆坍塌,這便是明門掌相擊之功力。吳家慘案,十有八九乃明門所為。江吳親如一家,吳大人與明門可有宿怨?”江入海聽到明門二字已面煞白,“吳大人與那姓汪的狗賊素未謀面,僅僅是從傳聞得知明門惡,何來憎怨?”看來從江入海口中是問不到什麼,蕭斂風道:“明門做事素來乾淨,那一掌定是計劃之外,他們此次行動已有漏,定會留於城內暗中觀察局勢,萬錦城十分危急。大人是唯一能主持大局的人,若相信我們,不如先往外放出消息,說吳大人一息尚存,請城中名醫速來看診,明門之人必混跡其中。”澤蘭聽罷,腸子悔青,他昨為何想不開,要收了這個阿風做弟子。此人心思縝密,滿腹計謀,養虎為患,說的就是他了。

“敢問公子,如何判斷誰為明門人?”

“跡象有二。”蕭斂風道,“一,修行明門功夫,需有極重陰氣,不是女人,就是閹人。二,那一掌威力很大,兩個明門歹人必都身負內傷。”江入海為蕭斂風所折服,不拱手作禮,“公子足智多謀,深諳江湖之事,本官聽您有北方口音,不知是否為潛淵弟子?”潛淵?澤蘭斜看阿風。男主蕭斂風可是未來潛淵掌門,他若是潛淵弟子,便是他的敵人,妥妥的敵人!等等,蕭斂風……阿風……不不這不可能,蕭斂風好歹是個男主,標配帥臉窄大長腿,這個阿風身形臃腫又是個駝背,五官安排像是胡來,怎麼可能是蕭斂風!

阿風此時側頭與他對視,更加堅定澤蘭想法,阿風就是阿風,但見他也回禮笑言:“我門上並非潛淵,而是懸蘭關,這位澤君,便是我的關主。”第8章澤蘭欣賞江大人待客有道,卻沒料到他還相當熱情,已為二人備好房間。澤蘭在樺木大上滾了一遭,哈哈哈哈笑得像個真正的反派:“那個姜蔥蒜一定想不到!他把我們趕出了客棧,我們卻住進了他家!不知他現在是不是還活著,我倒是想他還留著條命,這樣才看得到他表情。”江入海已如阿風所言,請城內醫者往江府共商醫治之事。蕭斂風靠在窗邊,遙看庭院山明水秀綠意盎然,心緒百轉,全繞著那朵金真蘭花。

他此行來殺伽澤祈蘭,乃是潛淵機密,除卻石閣主與諸位長老,再無他人知道。明門是來殺州史一家,不知道伽澤祈蘭的存在。但他到底是個金真人,漢人細看便知非我族類,若是給明門發現總織造旁有個金真人,定會生疑,只要將樣貌畫下回予汪名燈,他定然認得出這是金真皇子。到時候澤蘭的安危,可不是他想保就保。

若他揪出這明門弟子殺了還好,然而他未掌握全局,連那內鬥一掌都未有頭緒,只怕事態瞬息萬變,會出差池。想著便把帳簾勾下,“你昨夜沒睡好,如今補回來,州史府那有我,你不必去了。”澤蘭撐著頭看他,“為什麼不肯我去?你是不是又在謀劃些什麼?”他對阿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