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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公子知道我最愛看美人,原是想私藏欣賞,但蕭公子要過生,我又沒什麼可送,只好忍痛割愛,把這大美人送你了。”澤蘭前世今生的模樣都未曾變過,所謂異族面容,不過是因目深鼻高,這裡的人孤陋寡聞,看不慣罷了。只是臉雖然沒變,他來到這之後沒再照過一次清晰的鏡子,突然又真真確確地看清了自己的臉,是真的羨慕起蕭斂風,“你真幸運啊,有這麼個美人隨便你折騰。”幸運的蕭斂風便折騰起他的大美人來,就著背坐的姿勢進出,用鏡子照著下面,叫澤蘭低頭看他們如何結合。一夜銷魂雲雨,次裝作無事人,登山看靈泉。

江從岸過了蕭斂風的生辰,便要啟程去京城,靈泉是他最後一處景點,午後歸來徑直離去。而剩餘三人留在天慶府,打算過了慶節才回淵,與江從岸約定月後潛淵再見。

誰知當晚江從岸又回到天慶府的客棧,敲開蕭斂風的房門,神慌張。

澤蘭被蕭斂風從睡夢中喊醒,披上衫,呵欠不止,想往他身上倒,卻聽他輕咳低語,“這有外人。”眼,看見江從岸身邊跟著一位嬌小清秀的少年,正緊捂著右手上臂。

“我離開天慶府,夜裡睡在路邊,沒留意行囊,給路過的盜賊盯上,多得這位秋公子拔劍相助。”江從岸解釋道,“我倆一開始沒發現,那盜賊有一大一小兩人。大的那個與我們酣戰,武功高強,以一敵二,竟也難分上下,小的那個又趁我們不備,使出暗器劃傷秋公子。我們無法,只能看著他們搶了東西離開。”既無盤纏,秋公子又受了傷,只得打道回府。蕭斂風安排他倆住下,回房看見澤蘭還坐在上,問他何不休息,他微蹙眉頭,道:“這位秋公子,好像認識我。”

“何出此言?”

覺而已。”

“我倒也有疑惑,卻不是覺。”蕭斂風掀開被子,把人按進被窩,“別受寒了。”澤蘭抱著他的專屬暖爐,問:“你疑惑什麼?”

“我方才查看秋公子傷口,覺得他肌理骨相……不似男子。”

“不會吧?”澤蘭詫異,“他聽起來分明就是個男的啊!”

“可他這裡,”蕭斂風拇指撫過澤蘭喉結,“並不明顯。”

“不明顯不代表沒有。”澤蘭閉上眼睛,是要睡了,“反正江從岸和那秋公子都得繼續留下,我們明天再觀察。”第56章秋公子單名一個青,無字,殷京人,此行去南方尋親。他的模樣聲線舉止,都像個男人,只是過於嬌小,站在江從岸身邊,正正應了小鳥依人四字。

長得矮而已,何來疑慮?澤蘭笑說蕭斂風多心。

正派門生比武前尚需行禮,暗器陰招自是為人所恥,那小賊約莫與金昭玉同樣年紀,手法卻狠酷毒辣,竟在蝴蝶標上淬了麻毒。好在秋青避得及時,未給他機會傷及筋,不然這隻右手定就廢了,只是這段時間到底不能再動。

秋青是因江從岸才受傷,按他格,當是恩戴德,連膳食都要端到房內親自喂的,未等恩人好全,必定不會離開。剩餘三人還按原來打算,過了慶節便回潛淵。

節是天慶府時盛事,淵源並不重要,尋個由頭熱鬧罷了。當一行人早早在繡湖租了一葉小舟,趁人群尚未聚起,先將湖邊桃花看遍。澤蘭愜意地倚在蕭斂風身上,聞著風捎來的桃花香。碧湖外圍的圈圈粉霞,在和煦陽之中更顯明麗嬌。目下此等美景,澤大詩人怎能不詩一首,“今天我們看桃花,一朵一朵就像畫,美到直說我的媽,好想全都帶回家!”昔才氣超然的翩翩蕭公子,為了愛情甘願墮落,昧著良心連誇好詩。金昭玉不給面子,嘲笑道:“這詩狗不通,哪裡好了?”蕭斂風看向澤蘭,專注至極,仿若眼中只看得見他,“作這詩的人,極好。”金昭玉:……我早該知道。

他被刺得多了,都懶得開口罵狗男男。秋青初來乍到,又是憋不住話的脾氣,這幾早覺這兩人過於親密,如今光正好,他們眉眼融,痴纏黏膩,他終於尋到機會問出口:“你們在一起多久了?”江從岸不解道:“這是什麼話?他們是朋友。”澤蘭:“麻煩在朋友面前加一個男字。”江從岸在質樸封閉的西南長大,除非蕭澤兩人當面接吻,否則這宇宙直男是不會開竅的。

“男朋友。”他手握當事人證詞,“所以他們的確是朋友,秋公子。”澤蘭:我服了你。

金昭玉年紀小,沒興趣賞花看景,小舟在湖上一搖一晃,他悶得快要睡著,未幾便囔著要回岸上。大人們還想去湖心亭,便泊船把他放下,代說午時某酒樓見,他應聲知道,轉眼便跑沒了影。

他方才在舟上遙遙看見湛藍天裡飄著紙鳶,是潛淵少見的玩意。他生來貪玩,當然也要買一隻。本以為只是牽牽線的功夫,站在草坡上搗鼓許久,他的燕子都不肯撲騰兩下,難免生氣,一把摔扔在地,突然又有所察覺,猛地側身,原有個約莫差不多年紀的黑衣少年,正站在樹上看他,不知看了多久。

金昭玉特地挑了一處無人的地方來練手,這人能在他眼皮底下而不被發現,想來也是懂武之人。

“你看什麼?”金昭玉邊問邊將他上下端詳,見他既無門徽,又無佩劍,可他從樹上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