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閃,再定睛,劍尖已對準正跪在地上、那賣糕點的賊,“我說,只殺一個,留一個繼續查。”他當然沒有意見。金昭玉在旁盯著蕭斂風的劍,興奮地蹦跳不已,“這劍好漂亮!阿風,它叫什麼名字來著?”澤蘭替他回答:“絡脈。”
“給我看看!給我看看!”喊著撲上來就要搶,蕭斂風收劍入鞘,“這兩人給你了粹粹,殺哪個,留哪個,你來做主。”兩賊人大驚失,爭相磕頭,說是一時鬼心竅,才為教做事,求小俠饒命。金昭玉看看舒瑛,又看看澤蘭。害了他朋友都該死,但誰該先死呢?
“我不想做主了,你們自己分個勝負吧。”兩個賊人對視。澤蘭心一沉,還未反應過來,阿風已搭著肩膀將他帶走。他只聞兩聲嘶吼,桌椅碰撞,想回頭一看究竟,被阿風擋了回來,“乖,別看。”澤蘭回頭看他的阿風,說:“留下的那個也該死。”蕭斂風低聲輕笑,“都會死的,時而已。夜合教是一個教派,單以我們二人之力不足以斬草除。此去潛淵,需將事由啟稟,請掌門大人做打算。後潛淵弟子審問完這留下的賊人,自會殺了他。我們先回客棧收拾,今便啟程。”澤蘭自是相信阿風的決定,只是“掌門大人……你很尊敬他麼?”
“顧朝宣是潛淵掌門,便形同武林盟主,習武之人,對他皆有萬分敬意。”顧朝宣是連晴師兄,待蕭斂風有如親弟,他自然敬重兄長,也瞭解兄長。他對伽澤祈蘭下了追殺令,是因擔心他會毒害百姓,如今知這澤蘭無害,便不會動他一毫,因他到底是金真皇子,戰時議和的絕佳條件。蕭斂風不捨得將他送入朝廷,需得帶回自家潛淵,方才安心。
澤蘭不知兩人的真實關係,直覺阿風與潛淵似有過往,“那金昭玉好像也和你很,明明你們倆昨晚才見。”
“他是小孩子,又生來能鬧,和他稔,有何困難?”說來也是,金昭玉格歡脫,與誰都能玩笑,實在是他多慮了。
“他確實自來,人又可愛,我喜歡他的。”蕭斂風也喜歡他。他們格相似,放自由,不過一個肯裝君子,一個不肯,還奮力反抗,巴不得上天入地。
“我們也生一個?”
“你要能給我生個,我鞍前馬後地照顧你,別的美人我看都不看一眼。”
“此話當真?”
“不當真,不讓我看美人,我要這眼睛何用。”蕭斂風無言以對,他竟以為他會問男人如何能生。他再聰明,也永遠看不透他。澤蘭又繼續唸叨他的美人,“何況我還沒見過神醫,聽聞他美得驚天動地,又有一對回妙手,能克我的人,我定要親眼見識見識。”蕭斂風知這神醫能解他毒,卻不知他為何如此執著,“你不曾以毒害人,何必擔心有人能解你的毒?”因為這是劇情的大方向啊,他豈能不跟從天意,澤蘭又以秘密二字打發。蕭斂風鎖上房門,回身抱著心上人溫存,親吻著躺到上,捏著他的肢,哄騙他把秘密都說出來。澤蘭被撓得發癢,笑著推他,“先告訴我你的真名。”
“會嚇到你。”
“你還能是蕭斂風不成?蕭斂風也嚇不到我,看我和他決一死戰。”蕭斂風笑道:“那他一定輸。”他眼中的蕭斂風是個仁人君子,光風霽月般的人物,是斷想不到阿風便是蕭斂風。何時才該告訴他真相?他這般毫無城府,要瞞他一輩子並非難事,何況自己的一輩子能有多長?不過再貪歡幾年。臨走前和他說,六川神劍將要和汪名燈同歸於盡,叫他不用擔心。在此之前,先讓他繼續做阿風。
澤蘭安靜地躺在他懷裡,仰頭與他四目相對,掌心換彼此溫度。越來越喜歡他,與秒俱增,片刻不停。這樣不行,這樣叫他以後如何肯走。
“阿風,你聽我說,我若和蕭斂風乾上了,輸的一定是我。這個蕭斂風是上天的寵兒,是人間正道,光環繞身,十隻手指都是金子做的。你得答應我,無論發生了什麼,你都不能招惹他。”原來在他眼裡,自己不單清正,還戰無不勝。
“蘭蘭,你到底是從哪聽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這你別管,答不答應我?”不等他回答,又蠻橫跋扈道,“不答應也得答應,這是關主的命令!”
“關主之命,弟子何曾聽從?”蕭斂風與他額頭相抵,“不過娘子之命,為夫哪敢不聽。”
“誰是娘子?你才說要給我生寶寶。”蕭斂風便做作地喊他相公,“我不想生寶寶了。”澤蘭挑起他的下巴,輕佻道:“為什麼?”蕭斂風摸到他的手,與他十指疊相扣,捧到嘴邊親了親。不知是有意還是剛好,親的正是左手無名指,“因為我已經有個小寶寶了,對不對?寶寶?”第36章舒瑛留下書信向師叔們代去向,一行人便啟程前往宣州。蕭澤二人沿路偷情,這戀愛談得好不刺,不僅要避開天機處資深工作人員的耳目,還要甩掉上躥下跳的熊孩子。面上是君子之淡如水,夜深時躲在隱蔽處做狗男男。兩具年輕的身軀纏,盡做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除卻接吻以及最後一步,該做的一件沒落下。
在情事上蕭斂風起初不及澤蘭,他自幼學習倫常禮教,誦讀孔孟之道,何曾接觸過龍陽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