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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那我就不客氣了。”說著揭開竹蓋,偌大竹籠,只四個方方正正的小豆糕,“快斷貨了,賣得不錯啊!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想來一定好吃,我不試了,都給我吧。”怎料這男人並不高興,反而催他:“還是試一個吧。”
“我吃一個,我徒弟吃一個,就剩兩塊可以送人,多寒磣。”澤蘭解開錢袋,“這小禮物怎麼都得三個起跳吧,還能糊說三生萬物,祝他萬壽無疆。”
“公子好歹咬一口?”
“不了,我要留一個完整的給我徒弟,免得他又多想。”咬一口才給我……你想和我親親?
澤蘭太清楚這老氓的腦回路了。
“莫怕,我這還有一籠。”
“誒對,”澤蘭一拍腦袋,“差點忍痛割愛,那我拿一個嚐嚐,要好吃我就全買了。”男人目光漸飢渴,看這容美豔的金真人捏起一塊糕點,高高興興地放入嘴中。同以前的女人不一樣,他一口竟含住整份,鼓著臉頰咬嚥下,神失望,“什麼表裡不一的玩意,聞著這麼香,吃起來沒一點味道!我不要了!”男人不怒不惱,也不辯解,慢慢蓋上竹籠,像是在等什麼似的。澤蘭畢竟嚐了糕點,而且錢袋已解,便隨手在籠上按下一文錢,算個兩清,揮袖離去。還未走出多遠,又聽那男人高喊一聲公子,回首一看,他竟是滿面驚懼。問他何事,他卻啞口無言,真是莫名其妙,澤蘭轉身離去。天已暗。回到客棧房間,才知有何不妥。
客棧備了晚膳,店小二端著站在澤蘭房間前,敲了兩聲蕭斂風便過來接了飯菜,說是與他一起的,叩門說聲“澤君是我”,便推進入房。關門布開碗碟,“沒有魚,將就著吃吧。”澤蘭卻不應他。轉首一看,哪有他人影。這便奇怪,他方才親眼見他回房。窗栓自內扣,他還在房內,未曾離開。蕭斂風閉眼細聽,聽見衣櫃傳出細碎紊亂呼。斂息這門功課,他總是做不好。
收起步音,悄聲移至櫃前,猝不及防地拉開,自己卻被驚得失去心神。
澤蘭蹙眉閉眼,咬著蜷縮的食指指節,分不清是痛苦,還是歡愉。櫃內悶熱,熱得他衣襟半開,墨髮貼著紅面,於鎖骨處打了個輕轉,自圓潤肩頭下。身前雪白,開一朵紅立,嬌羞半藏紫衣下。一臂見寬的狹小木櫃,他躲與其中,只得彎曲著高架雙腿,於是衣衫滑落,兩條直白長腿。如此亂,如此香豔。看過多少山水,不及眼前。
澤蘭清朗聲音沾上情慾,除了誘人還是誘人,卻著氣要逆男人本:“關上。”關上?關什麼?
關上這一櫃,攔住這亂他心智的幽香。
他不會,怎麼可能會。
蕭斂風從來不是君子,如今連人也不想做。
他想做禽獸。
第31章澤蘭抬起沾染上情的雙眸,不見澄澈明亮,只有水霧濛,“你做什麼?!”
“關上,你說的。”關是關上了,不過把蕭斂風也關了進去。
衣櫃自內關不實,雖有房內燭光借櫃門縫隙瀉進,依然昏暗不可視物。澤蘭中了藥周身無力,幾乎是任人擺佈,被蕭斂風抬起一條腿,跪進了雙腿之間。他自是不依,伸手想把他推出去,卻把帶著抬起,下身蹭到阿風,受了刺,嗚一聲軟下了,雙手輕而易舉地被高舉鎖住。
“出、出去!”
“還未進來,如何出去。”蕭斂風欺身上前,埋進他的肩頸,如犬狼深嗅,還調整什麼內息,他終於放任自,由著下腹火愈燒愈旺,“中了媚藥?”
“我定殺了那人渣!”那是當然,敢對他的蘭蘭下手,下藥者一都不準多活。想著後怕,空出的一隻手按上他的背,將他往身上一貼,他發燙的物什便隔著幾層衣衫誘他。澤蘭反抗不得,只剩嘴上功夫:“你若不放開我,也是人渣!”
“阿風是想為關主分憂,怎可相提並論。”這時候倒老老實實地喊關主了,“關主叫你滾!”
“滾不了。”蕭斂風往下一壓,堅便重重抵著澤蘭,“我中了毒,天下第一毒,關主怎能見死不救。”澤蘭退無可退,躲無可躲,惱羞成怒,破口大罵,“不救!”
“還未見識過,怎知它不。”
“你、你個老鬼,給我起開!——啊……不能、不能蹭……”蕭斂風受本驅使擺動下身,隔著衣物與澤蘭摩擦私隱處,俯身沿著他臉廓至耳垂,低聲問:“怎麼躲進櫃子裡?”
“不躲起來,難道……哈……難道躺上等你?”蕭斂風輕笑,“你明知道躲進櫃子,也會被我發現。為何不鎖門?”澤蘭叫連連,“一回房就出事……嗯啊……來、來不及鎖……”騙人。
是想他幫他,卻不好意思。蕭斂風看得清楚,才敢對他做壞事。若非兩情相願,他豈敢強迫他有肌膚之親。澤蘭的這些小心思真的太可愛,既殷殷切切地要他,又怕羞躲起來,糾結掙扎,最後半著衣衫勾引他。
此刻也是一樣,明明被這隔靴搔癢不得要處的快撓到抓狂,卻不肯說,只洩出幾聲呻撥他,要他用力,要他快點。
他自然順著他心意行事,壞人他來當就好了。鬆開錮著他的手,轉而扯去他的衣衫,遊移於細膩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