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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在場。百靈揹著雙劍走在最前,江從岸亦步亦趨。隔著一段距離,蕭斂風與澤蘭並肩而行,看著他鬢邊捲,明知故問:“澤君怎麼生氣了?”

“你善觀人心,我氣什麼,你不清楚嗎?”

“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最厲害的。”蕭斂風誇他都誇出習慣了,語氣還真摯得不得了,“凡人怎麼會知道毒神的威力呢?”澤蘭側過頭來,“你在暗指什麼?你不是凡人?”

“我是毒神的弟子,託澤君的福,半隻腳昇天了。”澤蘭心情舒暢些許,阿風真懂講話,要是談起戀愛,單是甜言語都能把姑娘吃得死死的,遑論配上張慾冷淡臉。這反差萌,我去,官府快來抓這個芳心縱火狂!

心裡想著些亂七八糟的,這縱火犯突然探身貼近,澤蘭下意識想要避開,卻被他圈著定住。

“澤君,”有溫熱氣息撓著他的耳朵,他聽見阿風動人低沉的嗓音,“等等在百靈面前使毒。”澤蘭萬分不解,用眼神問他原因。他一直兢兢業業不出任何馬腳,以免在未尋到解藥原珂之前暴自己毒道已成。百靈為殷廷做事,若發現金真皇子以身煉毒,哪能帶回宮中,分分鐘就地咔嚓了他。阿風又在搞什麼鬼主意?

他卻不釋疑,只彎了角微笑,“聽我的便是。”離得極近,連美貌都放大了無數倍,笑起來真是好看得要死,澤蘭立即沒了骨氣,好吧好吧顏值即正義,“都聽你的。”蕭斂風鬆開攬著澤蘭的手,心想那畫像的確寫實。離得這麼近,才發現澤君身上,尤其是髮間,藏有一種氣味,而氣味是難以真確形容的,只能勉力描繪。像草藥,卻沒有草本的輕薄清新,反而張揚勾人,像於封閉屋內齊燃千萬香,頓時侵襲蕭斂風的鼻息,令他當下成癮。蕭斂風及時身,與這可怕又人的存在保持距離,卻忍不住側頭盯著他看,一看又有新發現,“澤君原來有耳。”這個澤蘭倒是從未留意,用拇指和食指耳垂,道:“金真習俗。”

“我聽說金真人還喜歡額飾,沒見澤君戴過。”

“你不要直男審美了,我現在穿著漢服,戴額飾很違和的。”

“澤君這麼美,穿戴什麼都是好看的。”澤蘭:……你是不是單身太久荷爾蒙沒處發洩?

蕭斂風見過他金真打扮,自萬毒谷跟蹤他到萬錦城,他一直穿著深紫異服,手臂腳踝套滿銀鐲,額上一條細長銀鏈,一朵蘭花墜在眉心,映得眉眼靈動。但那時他想著殺他,哪在意過這些,連他一截細白的都不曾多看。此時回想,竟有一絲悔意。

“澤君什麼時候再穿金服?”

“你想篡位是不是!”澤蘭警惕,“穿著金服,殷金一鬧起來我就是個人靶子!”蕭斂風輕嘆一口氣,“我想看。”澤蘭搭上他肩膀,“兄弟對異域風情興趣?等我找到那神醫,就帶你回金真,泡幾個熱情奔放的金真姑娘。”他離得又近了,那香味若有若無地勾著蕭斂風。澤君閉關萬毒谷,養成一身血毒,是不是連氣味都捎了毒,否則自己心跳為何如此之快。他暗裡調整氣息,壓下滿腹躁動,“如此甚好,謝過澤君。”西南民俗最恨姦,故而第一神業則犯的便是姦罪。藏匿賊的吳宅,因此為百姓鄙夷不恥,再加上地處偏僻,事隔多年,無人肯住。風吹雨打,缺乏修葺,蛛網遍結,拉不住這殘破塌的危宅。

大門自內上鎖,澤蘭猜得不錯,吳泉果然在這。

百靈退後幾步,正要踹門,卻被蕭斂風攔下,但見劍光揮閃,再定睛,阿風手握一柄鋒銳寒劍,木栓已被自外砍斷,他輕推而入。宅內同樣破舊,無一處不積灰,繞過影壁,正廳大開。吳泉身著黑衣,合眸端坐於地。

江從岸立馬拔劍,百靈及時將他拉住,一對杏眼轉動環視四周,“就這樣明目張膽地坐著,恐怕有詐。”澤蘭問:“他是不是死了?好像沒有呼。”話音方落吳泉便睜開了眼,如藏於陰暗之中的鼠目,透著狡詐陰戾的光。澤蘭嚇了一跳,“沒死啊?”卻也行將就木,他面如死灰,無血,頭髮枯槁如干草。澤蘭說:“我看你和死人也沒有兩樣了,有沒有臨終遺言?”江從岸怒道:“你爹該死,為何要我全家賠命!”

“我全家就該死嗎?!”吳泉開口,氣若游絲。蕭斂風覺得不妥,他雖身負重傷,卻不至於虛弱至此。

“那是殷律所定!我外公奉公執法,有何過錯?”

“好一個奉公執法!吳青那偽君子,只想圖個清名!你們各個奉他如聖人,可聖人會殺他恩師滿門嗎?!”江從岸高聲叱罵:“若不是我外公法外開恩,你這閹賊還活得到今天?!”吳泉竟回以大笑,笑聲尖銳,聽得人耳作痛,“我告訴你江規!我活得到今天全是我自己的本事!我不僅不會死在你手上,我還要拉你這個外孫和我一起去死!”

“小心!”蕭斂風突然喊道,“他的確沒有呼!”第17章百靈意識到不妙,“難道是同歸於盡?”掌法最講氣息轉,明門掌修至終極,可將真氣全聚於掌,再一掌引爆己身,方圓幾里摧枯拉朽,破壞之大視乎此人內力。吳泉內力大損本鬧不出什麼,可這吳宅本就搖搖將傾,這一掌同歸於盡,定然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