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鋪墊讓裴子西越加忐忑難安:“那丞相要朕怎麼做？”要皇后懷上他的子嗣，不管是什麼法子，似乎都有點必要的腌臢。

“不用怕，臣知道陛下牴觸和皇后行房，現在不用了，只是要陛下自/瀆/取/罷了。”這算是恩賜了，原來這就是等了一整個冬天後，陳末年替他安排好的路。

“你說……”但是為什麼是這個法子？初初一聽雖然覺得確實比之前要壓力小很多，也不是不能做到，可是仔細一想，心裡還是十分反。

何況……要皇后懷孕，真的只要他自/瀆就可以了？然後呢？然後又要做什麼？皇后那邊……該怎麼做？

他不敢去想，也想明白，他知道那些東西都是宮闈裡的陰暗面，一定……不會是什麼簡單的事。

“皇后她知道嗎？”

“這種事情當然不用通知她。”陳末年輕描淡寫。

裴子西沒有答應，他害怕這件事裡宋雲華變成無辜的犧牲品，就像當初的青萍一樣，就像自己變成更迭權場裡的犧牲品一樣。

“如果陛下不答應，那臣也不得陛下，臣只是看陛下之前一直不肯和皇后做，才想著幫一幫陛下，陛下不領情或者陛下對皇后其實有趣，那就算臣多此一舉。”似乎早就料到了如今裴子西的反應。

“陛下或許更想和皇后有夫之實。”很平淡的語氣卻讓裴子西聽出了幾分咄咄人，他下意識地後退了兩步:“我……不是，不是……”

“若是陛下不想用這個法子，那咱們回到之前，陛下還是去皇后的鳳儀宮吧。”陳末年從身上拿出一個小玉瓶，就這樣擱在桌上，“這裡面有一顆藥，今夜陛下去臨幸皇后，服下此藥必然馬到成功破了皇后的處子身，萬無一失。”

“若是就此有了皇子最好，若是沒有，這樣的藥，臣這裡還有很多，夠要陛下夜夜雨灑在鳳儀宮，直到皇后有孕。”要他吃這樣的藥，要他給皇后破身，要他以後夜夜在鳳儀宮……每深想一點，裴子西的膽怯退拒就深一分。

這樣……也是在傷害皇后。

逃避似的，裴子西避開陳末年不動聲的目光，許久才下了決心似的慢慢一點點伸手去拿那個小玉瓶，但是指尖剛觸到冰冷的玉，就又想要退縮，碰倒了玉瓶，摔碎在地上。

陳末年的目光順著往地上看:“陛下這是什麼意思？”

“朕……”地上那四分五裂的好像不是玉瓶，而是他一直被拉扯煎熬的心，良久他才顫著開口，“朕答應丞相。”

“嗯？”好像有些不明白，“陛下說什麼？”

“朕答應丞相今的提議。”咬緊牙關，裴子西緩緩吐出一口氣，藉由這個動作找到些許開口的勇氣，“自/瀆。”

“陛下英明。”諷刺。

裴子西充耳不聞。

“那事不宜遲，開始吧。”

“現在？”裴子西一僵。

“不然呢，等到陛下再次想退縮的時候？”陳末年確實說得很對，若是不一他，拖久了他又要開始逃避，裴子西自己也知道。

今陳末年雷厲風行步步緊，是要他逃無可逃。

陳末年讓人送上來一個小巧的琉璃瓶子，有些像觚，但是裴子西看著那個透明的瓶子就覺得/可怕。

陳末年還端端然坐著，他沒打算出去，指了指:“陛下若是害羞，就去上吧。”裴子西不自在，總覺得陳末年留下來是別有用心，但是他不敢表現出來，更不敢讓人離開，怕適得其反。

裴子西去了上，宮女替他落下了幃，他僵坐了許久才一點點地開始，但是動作始終不敢太大，也不敢出聲。

帳子影影綽綽，隱約可以看到裡面那人的背影，他衣冠整齊，但是在裡面做的事情卻引人浮想，那單薄的肩頭一顫一顫的，肢似乎也在不堪承受般的顫動。

隱忍的息像是從咬緊的齒縫中擠，陳末年閉上眼，就像是那晚聽他彈琵琶一樣細細聽著殿內的，任何一點微小動靜。

撥琵琶的技巧，輕攏慢捻，衣料的摩擦，生澀的動作，咬出印子的，溼紅的眼尾……都在那些細微的聲音裡一一浮現。

許久，陳末年才聽到裡面傳出一聲崩潰的嗚咽聲，裴子西歪著身子倒在錦衾裡，不斷髮出來不及掩飾的息。

緩緩踱步過去站在邊，陳末年掀了帳子，暖香浮出，裴子西還在輕輕發顫的身體在眼前變得清晰。

“可以了。”站了一會之後陳末年才伸手去碰了碰裴子西的肩，但是裴子西卻反應頗大的抖了一下，又發出一聲似哭的呻/，好像任何一點風吹草動他都承受不起。

陳末年看著雙目仍舊有些渙散的他，指尖頓了頓終究是收回:“陛下真有趣。”他又轉身坐了回去，一直等到裴子西恢復之後整理好衣裳從上下來，裴子西看也不肯多看一眼，就把那個琉璃瓶子放在了宮女捧著的漆金托盤上。

陳末年瞥了一眼:“足夠了。”又叮囑宮女:“送到鳳儀宮去，這可是好不容易才得來的龍，雨難求，讓皇后仔細點用。”女恍若得到聖旨一樣誠惶誠恐地退了出去，裴子西卻臉一陣難堪，漂亮的琉璃瓶子裡裝著髒東西，也是罪惡，還有陳末年看他的眼神，都讓他覺得渾身不自在。

第14章皇后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