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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邊擦一邊往休息室走,樂霍喝了一口水,也抬腳跟著走了進去。

因為今晚主要是在拍楚宴和樂霍的戲,所以片場裡裡的人並不多,因為是租的場地,所以臨時搭建的休息室很簡陋,頭頂的白熾燈散發著炫目的光芒。

吹風機的聲音微微鼓譟,樂霍一進門就看到楚宴坐在沙發上吹頭髮。

修長白皙的手指在柔軟的黑髮間穿梭,半乾半溼的髮梢還在溼漉漉地往下滴著水,他已經把溼透的衣服給換下來了,上身套一件寬鬆隨意的白t恤,頭髮上滴落的水珠沿著修長的脖頸滑落,留下一片晶瑩的水光。

樂霍視線足足停頓了好幾秒,才把目光從對方的身上移開,等一坐下,化妝師立刻圍上來給兩人補妝。

助理程楊拿了杯熱水遞給楚宴:“剛才問過導演,再堅持最後一場就好了。”楚宴正靠在沙發上閉目養神,聞言睜了睜眼睛:“給我買杯熱咖啡,困死了。”他的聲音比平時多了幾分沙啞,還隱隱有點兒抱怨的意思,正在低頭看劇本的樂霍不覺地手一抖,腦袋空白了一瞬。

剩下的拍攝相對於雨戲來說簡單很多,與樂霍對了一遍詞,基本一條就過了。

——因為第二天楚宴也是晚上的戲份,早上他也就沒去劇組,自己慢地起來準備在酒店一樓吃個早餐。

誰知一出門,就看到斜對面的門也同時開了,樂霍從裡面走出來,上身穿一件清的白襯衫配一件水洗的藍牛仔褲,一邊往外走還一邊扣襯衫的扣子。

看到站在門口的楚宴時,他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過了幾秒,朝他出了一個笑容:“早啊——”他話音還沒落下,就看到鍾鬱臉一變,大步朝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樂霍愣了幾秒,沒明白他的意圖,心跳卻不自覺地在腔中加快了。

可就在他怔愣的這幾秒,他就覺到自己的喉嚨一痛,是衣領被人揪住了,緊接著被一股力道狠狠撞到身後的牆上。

腦袋在牆壁上磕出一聲悶響,這一系列的動作實在發生得太快,甚至不等他反應過來。

隨之他聽到了耳邊響起幾乎是一字一句從喉嚨裡擠出來的聲音:“你身上的衣服,從哪來的?”樂霍皺了皺眉頭,試圖擺脫他手上的鉗制,可卻沒有成功,他一抬頭,卻對上了一雙漆黑冷漠的眼睛,喉結卻不自覺地上下聳動了一下:“鍾鬱?”

“我再問你一句,你身上的衣服從哪裡來的?!”楚宴緊咬著牙關,腦袋裡的神經突突地跳動著,聲音卻控制不住地顫抖,呼紊亂。

樂霍從來沒見過這樣的鐘鬱,漂亮的眼睛裡全是怒火,因為憤怒用力,白皙的脖頸上青的血管都清晰可見,膛微微起伏著,像是一隻被入侵了領地的小野獸。

“給我脫了。”樂霍以為自己聽錯了,他愣愣地看著鍾鬱,還沒等他給出疑問的眼神,對方卻又重複了一遍。

一字一頓:“我tm,讓你,把身上這衣服給脫了。”樂霍如遭雷擊,腦袋裡一片空白,全身的血都彷彿停止了動,渾身都僵硬地動不了,像是被按下了暫停鍵。

周遭的空氣都似乎停滯不再動,忽然,這時一陣突兀的開門聲響起,樂霍才從這種被定身的狀態中解脫出來。

順著聲音看去,待看到來人後,樂霍卻又下意識地轉過頭看向了站在自己旁邊的鐘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對方在看到許林深出現時,手輕微地顫抖了一下。

楚宴不緊不慢地將手鬆開,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了一會兒,緊接著冷笑一聲:“大老遠跑到劇組來玩兒,許總您真是好興致。”他這句話說完,許林深眉頭驀地跳了一跳,心臟幾乎是瞬間就不受控制地緊縮了一下,藏在毯下的手指顫抖了一下:“玩兒?這方面我可比不上鍾大明星有經驗,您說是嗎?”楚宴嗤了一聲:“許老闆玩兒歸玩兒,可能不能別這麼掉價,怎麼,連給自己的情人兒買身衣服都捨不得了?穿我剩下的,有事兒嗎?”許林深聽了他的話,這才把目光投向了站在牆邊的樂霍,打量了一會兒,才明白了鍾鬱這句話的意思。

樂霍今天穿的白襯衫牌子是tent-break,鍾鬱代言的一個國外的男裝品牌,每個月都會給鍾鬱郵過來他們的新款襯衫。

而如果是其他牌子,或許還不足以讓對方那麼氣憤,最重要的是這件襯衫的金屬袖釦,是設計師為每一位tent-break代言人獨立設計的,在細節處,每個人都不同,所以當時鍾鬱非常鍾愛這一款襯衫,不管是上節目還是常生活,都很喜歡。

不過樂霍這一件,很明顯是新的,鍾鬱應該是誤會了。

許林深一時心裡五味雜陳,看著一臉怒氣的鐘鬱,心中卻浮起了一陣深深的無力,他不確定鍾鬱僅僅是因為那件衣服生氣,或者還是因為穿那件衣服的人是樂霍而生氣。

如果是後者,是不是證明他對自己並不是一點情意都沒有……

察覺到自己居然生出了這種想法後,許林深後背陡然一涼彷彿一腳踩空般,他沉了片刻才壓下那種不該有的情緒,然後對旁邊的樂霍偏了偏頭:“這裡沒你什麼事,你先去劇組吧。”樂霍聞聲點點頭,看了眼站在旁邊的鐘鬱,最終順從地抬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