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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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受著下體的溼潤,跟著狼走進東發安老院。薄滑的白襪褲緊貼著我的陰部和股,被狼逗過後下體出的汁,沿著大腿部往下。
如果現在忽然有人起我的裙子,就會發現我的白襪褲已被自己的汁沾溼成半透明,恐怕連粉紅的陰和烏黑的陰都可以清晰看見。
我夾緊腿雙走進安老院,以免繼續出,但我的一雙絲襪美腿互相摩擦,襪褲的襠部擠著柔的陰,令我仍然處於興奮的狀態。
狼帶領我在安老院的通道內曲折而行,這間近千尺的安老院,住了四五十名的長者,全部都是男,年約七八十歲。
他們每人睡在一張像醫院病的單人上,每張下底都擺放著一個壺,有行動不便的老人家,只是包著布躺在上:有些甚至是沒有穿褲子,出又黑又皺的老,令整間安老院散發著一陣老人的體味和味。
我輕皺著眉加快步速,緊跟在狼的後面。有些眼神空的老人家,呆呆看著我在安老院內走動,有些又好像對我的出現有點好奇。
拐了四五個彎,狼帶我來到一張前,四周有淺綠的布簾圍著。狼拉開布簾走進去,裡面有一個禿頭的老翁睡著,那老人又黑又瘦,嘴皺皺的。
“老頭子!我帶媳婦兒來探望你啦!你看這個媳婦漂不漂亮?”狼對那禿頭老翁說,一邊拉我上前到老翁的邊對我打眼。原來這個是狼的老爸,原來他想要我假扮他的子來探望他的老父?
禿頭老翁瞪開了眼,把頭伸到我的身前,鼻子幾乎碰到我的下身了。我下意識退後了一步,恐防他嗅到我下體的騷味。
“噢!是媳婦兒嗎?”老翁問。我假裝著回答:“對呀!公公,媳婦兒來探望你啦!”心想狼想我幫忙哄哄他的老父,倒不用對我威利誘吧。
這時狼說:“是啦!這個媳婦兒以前是當護士的,我娶她回來好服侍你嘛。”我聽了回頭向狼一望,出疑惑的神。狼打開手上的紙袋,拿出一套白的衣服給我。
“來,換上它!”我接過一看,是一套白的護士制服,不過卻是從情商店買回來那種趣情內衣般的制服:一件頭式的開襟連身護士裙,下襬卻是短得不能再短,如果我穿上的話,下體和股一定會出來的,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狼要我穿白的襪褲了。
我低聲在狼身邊提出抗議:“我怎麼可以在你爸面前換上這個?”
“放心,老頭子早已差點看不見東西了,就算你在他面前跳脫衣舞也不打緊的。總之快換上!”狼低哮著,一邊又起我的裙子,隔著襪褲我的陰部。
我沒有選擇,只好揹著禿頭老翁脫掉白的連身裙,面對著狼出罩和只穿著白襪褲的下半身。
我穿上那件趣情內衣般的護士制服,把襟鈕逐一扣好,但超短的裙襬果然不能遮蓋我的陰部和股,半透明的絲襪襠部剛好出在護士制服的裙襬之下,烏黑的陰彷佛在向狼和他的老父招手。
無論我怎樣把裙子往下拉、往下壓,始終是遮蓋不住我的下體,空氣透過極薄的絲襪褲與我的接觸,我真後悔沒有穿厚一點的襪褲過來。
狼著我的絲襪美,再把我推到禿頭老翁的前道:“好啦,就讓媳婦兒給你清潔一下身體吧!”說著在紙袋內拿出一包包的消毒溼紙巾“就用這個替他抹乾淨全身吧!”我低頭接過溼紙巾,並緩緩替禿頭老翁脫掉上身和下身的衣服,但我不敢脫掉他的平腳內褲,便開始用溼紙巾抹勻他的全身。
我仔細地拭抹禿頭老翁身體的各個部份,他的身體又黑又瘦,膛的肋骨盡現,兩顆頭黑黑的。
狼這時在我耳邊說:“用舌頭乾淨他的頭。”我心頭一震,這樣他的老父豈不是知道我在跟他的兒子玩情玩意嗎?我猶豫的搖了搖頭,狼狠狠的瞪著我。
我只好順從他的意思,彎下伸出舌頭,開始禿頭老翁左邊的頭。禿頭老翁到頭忽然受到了刺,起了頗大的反應:“是媳婦兒嗎?”狼答話道:“是呀!當了你兒子的媳婦,順便服侍公公也很應該吧!”想不到禿頭老翁也是個孬,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居然大方地接受我這個“兒媳”的頭服務。我的舌頭在他的左上打轉,然後用整個嘴頭,另一隻手放在老翁的右膛上,用手指撥著他右邊的頭。
我的臉緊貼著禿頭老翁的膛,鼻子嗅到一陣濃烈的老人體味和味:狼也不閒著,在我的身後面玩我高蹺著的股和陰戶。
他不斷隔著襪褲我的陰,有時更把手指隔著絲襪進我的陰道里或躶我的陰蒂,令我的下體溼得如河水氾濫。
我忍受著下體的騷癢,專注禿頭老翁的頭,老翁這時也伸出綠山之爪,著我的房。我被一老一中的父子同時玩著,被白絲襪褲包裹著的下體卻不爭氣地分泌出汁來。
我的神情越來越亂,眼前的骯髒老人變成了我慾的救星…不知何時,我的手已移到禿頭老翁的下半身,在他的平腳內褲上不斷。
我摸到裡面有一條半軟不硬但頗長的怪蛇,這時禿頭老翁就笑著對我說:“媳婦兒,是時候替公公洗一洗下面啦…”我聽話地掏出一條又黑又皺、上面沾滿包皮垢和味的年老,我卻到甘之如飴,準備放進我的口內品嚐…
----受到狼的第二次要脅,我被迫在老人院內換上的超短護士裙和白襪褲,扮作狼的護士子,替他那半盲的禿頭老父清潔身體。
狼一邊隔著絲襪狎玩我的陰部,一邊要我老翁的頭和摸他的陰莖。
我把手伸進禿頭老翁的平腳內褲,掏出一條又黑又皺的年老,上面還沾滿包皮垢和充斥著味。禿頭老翁到自己的下體被一隻溫軟滑的玉手抓住,不由得抖了一抖。
我扶著老翁軟垂的陽具,只見它整條黑黑長長的,充滿皺摺的包皮覆蓋著紫黑的龜頭,顯然是身經百戰,不知在其跨下征服過多少女:雖然不是在起的狀態,但我亦僅僅能用手掌包住整條。
下連著一個皺皺的、皮膚松馳的陰囊,不知道里面的睪丸還能不能製造子,讓女人受懷孕?
我用左手把禿頭老翁軟趴趴的陰莖拈起,右手輕輕下的睪丸,老翁舒服的輕叫了一下,又抖了一抖。
我把老翁的湊近嘴邊,鼻子微微一嗅,酸澀的味和包皮垢的臭味立即摸鼻而至,讓人慾嘔,我真懷疑他的陽具到底有多少年沒有洗過。
我強忍著陰莖濃烈的味道,取出一張消毒溼紙巾,由底向上開始拭抹禿頭老翁的。
我打著圈仔細清潔陽具的身,又用紙巾包著上下套,好像在替他手一樣:到陽具前端的位置,我溫柔地用雙手扶著,緩緩地用指尖褪下包皮,黃黃白白的黏狀包皮垢頓時呈現,發出更濃烈不堪的臭。
我取出另一張溼紙巾,溫柔地擦拭包皮,又隔著溼紙巾輕輕拭抹龜頭底部,不一會溼紙巾就沾上黃黃白白的包皮垢。
我再更換多幾張溼紙巾仔細拭抹,禿頭老翁的陽具終於回覆清潔,老翁也不舒暢的嘆了一口氣。
我回頭看看狼,他見我如此細心地照顧他的老父,好像有點似的笑了一笑,雙手也停止了對我下體的侵襲。
當我以為狼會放過我,我頓時如釋重負,忽然我到手中的陽具正漸漸變硬,我回頭一望禿頭老翁,只見他對著我笑,一雙又皺又幹的手伸向我穿著白絲襪的大腿。
他糙的手在我滑的大腿上游移,似乎他跟狼一樣很喜歡絲襪柔滑的質。
由於我的護士裙實在短得不能再短,基本上我白襪褲的襠部已出在裙子之外,禿頭老翁上下摸索,不一會兒已把指尖集中在我全身最溼潤的地方。
我輕呼了一聲,禿頭老翁發現手指摸到之處溼溼滑滑的,反而加重了力度,兩隻指頭隔著絲襪一直在我的陰核上扭,挑出更多的水份。
老翁邊摸著我的下體邊訕笑著說:“想不到媳婦兒的身材那麼好,大腿又白又滑,下面那個水簾更是人呢!”說著一邊我的股和陰,我的把白襪褲的襠部浸得溼透,粉紅的陰幾乎完全清楚可見。狼又在我的身後推波助瀾:“還不快爬上去讓公公嚐嚐你的水?”我聽了只能照辦,跨開大步跨上禿頭老翁的單人睡,我張開腿雙跨坐在老翁的口上方,股僅僅離開他的腔,飽滿突起的陰向禿頭老翁的嘴部。
我閉上秀目,怨恨自己即將要把鮮的陰戶奉獻給一個年紀比我父親還要大的老人品嚐了。
我進一步把絲襪襠部移近禿頭老翁,老翁嗅到我下體的香,自動把嘴貼住我的陰部,大口大口我的。
我受不了這種刺,一邊大聲著氣低,下體卻主動的向禿頭老翁,期待更加穢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