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怎麼會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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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笑了笑，自己也萬萬沒想到，我會這樣回答，大概是面對黃鶯的時候，不想說什麼刺的話。

的確，沒有心甘情願的那樣做過，或許，真的不覺得自己算是淪落了。

我很多天沒上班，一直也沒有再見到霍寒煜，他也沒有打電話找我，我正想著怎麼全新的面貌見他，霍寒煜忽然打電話主動約了我。本是約了他家裡，可是我卻選擇了一起吃飯。

真的不想，和他之間只有上這麼一說。

這樣子去見他，彷彿自己的心，都開了，似乎曾經的卑微敢都消散了，似乎覺自己不再是那個圈子的人，似乎已經再沒有風塵的意味兒，從新變回單純乾淨的自己。

我找出之前的牛仔褲，白襯衫，沒有化妝，將頭髮用髮卡別到耳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我都喜歡的不得了。

微笑著，直了桿出現在他面前。

我記得好清楚，那是一間剛開業的西餐廳，他坐在窗口喝著咖啡，看著報紙等我。按著我電話裡對他要求的，他一個人來。

“我以為，你需要找我拿錢，還給你準備了…”霍寒煜抿嘴偷笑著，也不知道是替我高興，還是怎的。總是在笑，喝著咖啡，望著窗外都在笑，可笑著笑著，又笑不起來了，臉漸漸沉了。

“我說過不用你錢的。”再次說出這樣的話。心裡好個舒坦，“我已經不會在做那行了。”

“做不做又有什麼關係。”霍寒煜扁了扁嘴兒。

這話，對於我來說，是刺痛的，好像他無所，“我之前做，是因為…”

“我知道。”霍寒煜打斷了我的話，“以後有什麼需要，也儘管找我。”心裡，莫名的又覺到傷痛，這算什麼呢…

“明白了，以後約你，可不能直接約上，不一樣咯。”霍寒煜竟忽然又冒出這麼一句話來。

“你從來都沒愛過我嗎？”我看著他，很認真的看著他。

霍寒煜遲疑了下，不得不回應我，“愛過。”

“那現在呢？”我連忙又追問道。

霍寒煜微微側眸，似乎無法回答的樣子，想了很久，很久，終於也不管言的標誌，拿出煙點燃了，但沒有直接遞給我，“要來一支嗎？”

“不，我戒菸好幾天了。”我拒絕了。

“那把我也一起戒了吧，我也戒了你，咱們結束了。”霍寒煜深了一口煙霧，透過煙霧認真的看著我，那眼睛泛起了閃爍的光亮，眼眶有些泛紅。

他沒有說更多。過煙之後，就這麼離開了，留下我一個人在餐廳裡發呆，透過窗，看著他走出餐廳，上了他的車。開車飛快的離開。

我終於繃不住，失聲痛哭，不理會周遭人異樣的眼光，泣不成聲，幾乎哭暈了過去。

為什麼？

究竟是為什麼？

我在心裡問過自己無數遍，為什麼會這樣呢？

他不是喜歡乾淨的，單純的嗎，還時常咒罵，我是個小姐。

我還曾想過，不做這一行，或許我們還有可能的。

我真的不甘心…

回家的時候，婉娘正一個人站在涼臺上。來回練走，在吳麗那裡的子，她總是這樣鍛鍊的，已經可以一個人在屋子裡來回走動了，見我哭腫的眼睛，想問，還是無法開口。

我憨笑著，扶著她回房間，打來熱水，給她洗腳，想著霍寒煜忽然間的轉變，我忍不住又哭。淚水滴落在婉孃的洗腳盆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