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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5章你是不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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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娘是個孤兒,從小跟著養父生活,隨著時間的推移婉娘出落的亭亭玉立。終於,被她養父開始侵犯,過著不倫的子,夜夜忍受。有一天夜裡她養父突然猝死在她的身上,她害怕的背井離鄉來到了這裡,怕被認出來,會被抓了坐牢,只得落街頭餓肚子,一個男人給了她五元錢,便在漆黑的深巷子裡,脫了她的褲子…

婉娘做了這一行,小歌廳,站街,按摩房,洗浴什麼夜場都跑過,總之是子過得越來越好。雖然受盡鄰居們白眼,但她不在乎。後來,她愛上了他的一個客人,但那客人是有婦之夫,她無怨無悔的付出,把自己賺的錢都搭在了他身上,可還是沒能留住對方,反倒被對方的老婆眾目睽睽之下侮辱,而那個男人就若無其事的一旁看著,怕婉娘還手打他老婆,還狠狠的給了婉娘一腳,罵她是幾十塊幹一晚上的賤女人。

她養父死的事情已經過去,沒人追究。她想過不做了,可是她已經墮落,這一行來錢快,生活富裕,讓她去刷碗洗盤子每個月才能賺那麼一點,又舒服又快活一兩晚上的錢,她是怎麼也幹不了的。每一次受了委屈,她都想著存點錢做老闆,可錢卻一直沒存下,不是搭了小白臉,就是大手大腳的自己花了。

這麼多年,她看透了世態炎涼。

最後她告訴我,如果可以,還了錢,就不要做了,別陷得太深。如果可以,不要愛上哪一個客人,做這一行的女人都是供人消遣,不可能有真愛的。

這大概是婉娘看到已經真正踏入這一行的我,嘔心瀝血的“經驗之談”但當時的我,只是勉強微笑合,因為她失敗的人生,導致我對她某些觀點並不贊同,尤其是我剛剛踏入這一行,還沒有體會過她所經歷過的覺。…喝了幾杯酒,我終於有了睏意,枕著婉孃的腿就在沙發上躺下了,隱隱的覺到婉娘輕輕撫摸著我的脊背,哼著小時候我剛到她身邊時,她哄我睡覺的小曲兒。哼著,哼著,見我睡著,她又哭了,哽咽著唸叨著,“傻孩子,有什麼苦水到是跟媽說說啊,從小到大就一直這麼倔強,女人太堅強也不是好事…”聽到她的聲音,我沒有睜開眼睛,繼續裝著睡,裝著裝著我睡著了。

醒來時,天已經黑了,昨天沒覺得,這睡醒了才覺渾身疼痛,腦海裡又浮現出昨夜在霍寒煜身下的某些畫面,我下意識的用力搖了搖頭。

告訴自己,過去了,早晚有一天,會山水輪

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回房間裡拿了工作服,順手又拿了茶几上婉孃的一盒煙,便去上班了。

來到夜總會的更衣室,在角落的櫃子裡換著衣服,不遠處的幾個女孩似乎沒有看到我,在嘀嘀咕咕的議論著昨夜我被抬出去的事情。

沒想到,事情傳的真快,現在傻子都知道,我昨天發生了什麼!

換好衣服,我裝著沒聽見她們的一輪,繞過她們走出了更衣室。

幾個女孩看到我先是一驚,瞬間安靜了幾秒鐘,可我走出更衣室後,又開始議論了。

“爛貨一個,昨兒聽說讓吳經理剛給了,頻率還高,我倒是好奇被抬出去是霍寒煜上的,還是幾個人?”議論的聲音裡,這個聲音尤為刺耳。正是昨夜沙姐叫我去陪霍寒煜的時候,那個角落裡站著的身材高挑的女孩。

後來我知道,她叫橙橙,是沙姐手裡的紅牌,人長得什麼樣子不好說,身材好,燈光又昏暗的,濃妝豔抹,十分好上臺,客人一選一個準兒,一天做三四個臺,又能喝能玩的。除了在這裡賺錢,沙姐經常在工作之餘給她介紹一些私活,沙姐也些錢…

還沒等我走到公關室,吳濤出現了,他將我就近進一個包房,二話不說推倒我在沙發上,直接騎到我的身上,開始脫他自己的衣服。

我嚇了一跳,差點又被這鬼奴亂了陣腳,連忙委屈的哭了起來,嗲嗲道,“濤哥…”

“怎麼了?”吳濤原本怒火的臉愣了愣,“昨兒你騙我吧,有人都說你接客了,你他媽的不讓我動。”

“濤哥,連你也欺負我,我不活了!”我猛地起身,推開吳濤,穿著高跟鞋踩在柔軟的沙發上,儘量站直,哭的更兇了,索一扭頭不看吳濤,繼續哭著,繼續說著,“我還著血被禽獸幹了,到現在肚子還疼,今天差點起不來,欠了那麼多錢,我這是不得不強撐著來上班…”

“這…”吳濤有些蒙。

“我不是你的人嗎?”我扭頭漂了吳濤一眼,跳下沙發,“就算不是你的女人,也是你手裡的女孩,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讓人家騎到脖子上拉屎!”

“我…”吳濤這才明白我的意思。

我知道,他在這一秒之前,還一味的當我是要折磨的對象,畢竟吳麗授意過。

“好了,好了,別哭了。”吳濤深了口氣,被我說的有些掛不住面兒,氣勢不得不軟了下來。

“吳濤,我告訴你,不管什麼說,你都是我第一個見過那個的男人,若不是霍寒煜你肯定是我第一個男人,我是來賺點辛苦錢的,也想圖個安穩,沒想過跟人家睡,你不把這事清楚,以後別想碰我,才不要你這樣的男人!你若是我,我立刻去死!”甩下話,我憤憤的離開了包廂。

離開包廂的剎那,我鬆了口氣,幸好反映夠快,現在把自己變成最委屈的那個,只想賺錢的傻姑娘,似乎還暫時用這個藉口拒絕吳濤。

我回到公關室,異樣的眼光云云,我不知道怎麼應對,知道好低著頭走到角落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拿出晚娘的煙,叼在嘴上點燃了一,這一口差點沒嗆著我,但是我忍住了,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學著菸…

黃金時間到來,女孩們開始準備跟著選臺,同樣的沙姐又沒叫我的名字,和昨天不同,我有些慪氣,如果再這樣冷幾天,單單指望著坐檯,月底恐怕不出利息了…

忽然,沙姐叫我了。

我一臉欣喜,連忙起身跟著她來到一個包廂的門口,很是緊張,儘管我知道,這很可能又是“不良”客。再我沒混明白之前,也不會有好客人安排給我。但總不會又是昨天那種沒辦法招架的客人吧,我告訴自己,不管怎樣都要咬牙忍…

沙姐推著我進去,“您看這個女孩行嗎?昨兒剛來的,還在實習期,就這麼一個實習的,小費您看著給,不用按場裡的標準,陪不好您,您可以投訴,實習期表現不好是可以不結小費的。”

“行。”那男人醉醺醺抬眸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愣,因為這小包廂裡只有一個男人,有種跟吳濤呆在一個包廂裡那種不安的覺。

男人大概三十幾歲,一直低著頭,穿的很寒酸,鞋子很髒,像是剛從某個工地趕來的樣子,腳邊還有些啤酒瓶的碎玻璃渣子。茶几上也只擺著最低消費的水準,加上沙姐的話,我總算明白了這客人的“不良”這客人應該又窮,又難纏。

沙姐又故意說那樣的話,這不分明讓我白陪嗎?也不知道和他單獨在這一個包廂裡會不會出什麼事。我真的想把握好,不想把自己搞的很髒,到人盡可夫的地步…

我越來越忐忑了,腦子一震暈眩,想逃離,卻被沙姐硬生生的推到他身邊,沙姐轉身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