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44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將放在梳妝檯上的照片架碰倒了。幸好玻璃沒有碎掉,只是散開了,內裡的照片掉了出來。
「咦?」偉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麼出來,連忙上前拾起它。
原本的照片是父親和母親當年的合照,想不到照片架散開了之後,內裡竟然另外有幾張照片,偉安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間,他的心臟似是停止了。
數張照片上都是一個年輕的女,被悽慘地縛起來凌的情景。可憐兮兮的少女,被人用繩子扎得像粽子似的,房和牝完全被拍攝下來,頭被曬衣夾夾住,陰道被一巨大的假陽具著,少女面向鏡頭,嘴裡著箝口器,表情似是愉悅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悶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會熱血沸騰。
幾張照片的內容都不同,有被灌腸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蠟的,有為男口的,盡是待的場面。
最令偉安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是他的媽媽,何巧緣!而對媽媽施的男人,是他爸爸。
偉安反轉照片,看到有字,寫著:「母狗何巧緣發誓永遠服從主人」。還有媽媽的簽名在下面。
偉安的腦袋一片混亂,母親的聖潔形象,在一剎那間彷彿崩潰碎裂了,他所知道的母親,是高貴典雅的女,絕不是被待狂,突然看到母親隱藏在黑暗中的另一面,他像被雷電轟中,什麼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著那些照片,頭痛越來越嚴重,他覺得頭顱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但是,他現在已經管不了這該死的頭痛。
偉安的下身已經起了,看著照片中那被的母親,他內心深處,似是有什麼要湧出來。
「原來是這樣嗎?
…
…那,我就如你所願吧,媽媽,你最渴望的東西,我就在母親節送給你……」雙眼閃爍著妖異的光,偉安口中不斷喃喃自語。
忽然間,偉安出一個微笑,像是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他很快將照片收拾好,將照片架放回原位,儘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動過。然後,他靜靜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是的,他下了一個決定,他決定要給母親一份最特別的母親節「禮物」。
在餘下的一個星期,他擬定好計劃,開始準備好所有計劃中要用到的工具。
很快,就到了母親節那天。
那一晚,偉安對巧緣說,為了慶祝母親節,他買了一支紅酒回來送給母親。
在晚飯的時候,他在廚房找出開瓶器,拔掉紅酒的瓶,然後,悄悄將一些磨成粉末狀的安眠藥倒了進去。
「媽媽,這是的送給你的。」偉安將一杯紅酒遞給巧緣。
「謝謝,你不喝一點嗎?」巧緣笑眯眯的看著兒子,伸手接過杯子。
「不了,我還未成年,喝汽水就行。」偉安倒了一杯汽水,舉杯向母親說:「媽,祝你母親節快樂。」
「謝謝你,乾杯。」巧緣笑盈盈的,舉起那杯紅酒,和兒子碰杯。
這頓晚飯吃得極是愉快,偉安頻頻勸酒,巧緣不經不覺喝了大半瓶了。
晚飯後不久,兩人坐在客廳看電視。
「偉安,我似乎有點睏了,我先去睡,你也別太夜了。」巧緣以為自己不勝酒力,到一陣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
「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點睡也不妨事嘛。」偉安心裡暗暗冷笑,他知道,藥力已經開始發作了。
偉安等了半個小時,悄悄走進媽媽的房間,確定巧緣已經睡之後,用黑的眼罩蓋著她的眼睛,將她從上抱起來,脫光所有的衣服,放在椅子之上,巧緣伏在椅子上,肚皮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隻腳縛在一起,像只母狗似的昏睡著。
偉安肆意的目光,不斷在母親的房和下身處遊移,欣賞著那以往沒有機會看到的東西。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藥藥不重,過多一會巧緣必定會醒來,所以現在就要將所有事情先準備好。
「媽……好戲上場啦!」偉安看著巧緣那動人的嬌軀,微微冷笑著說。
他先將一部攝影機用三腳架固定,鏡頭對準赤的母親,然後將一些輕度的媚藥藥膏,塗在巧緣的頭、陰道和門處,當偉安塗上藥膏的時候,忍不住用手輕輕巧緣的帶,她的門和陰道突然一陣搐,嚇得偉安以為她就要醒來。
偉安戴上一個變聲口罩,那本是一個兒童玩具用的變聲器,偉安將它裝在口罩上,免得被母親認出自己的聲音。
一切準備就緒後,偉安準備醒母親了,原本他是可以在巧緣昏睡的時候侵犯她的,可是偉安覺得,聽不到媽媽的哀求和掙扎,看不到母親變成母狗的哭喊聲,總是美中不足。
按下攝影機的拍攝鍵,走去母親那裡,他輕力摑打巧緣的臉孔,又用溼巾替母親抹臉,很快,巧緣就開始回覆知覺了。一醒了過來,巧緣就發覺,自已像是身處夢魘之中,眼前一片黑暗,四肢被縛,完全不能活動。
「這……這是什麼回事?」巧緣腦袋還未清醒,以為是發惡夢。
「嘿嘿嘿……太太,這是你再成為奴的儀式。」透過變聲器,偉安的聲音顯得極是古怪,不過,那刺耳變調的聲音,聽在巧緣耳中,更是恐怖。
「你……你是誰?這裡是哪裡?」巧緣聲音顫抖,像是很害怕。也難怪的,一覺醒來,發覺自已被縛著,眼前一片漆黑,憑身上觸,更發覺自已被脫去所有衣服,耳邊還聽到一把陌生古怪的聲音,如果一個女人在這情況之下還不會害怕,那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我將會成為你的主人,代替你那死去的丈夫……」偉安冷冷的說著,但語氣中卻掩不住那興奮的聲調。接近成功了!很快,就可以令母親變成奴,盡情調教……
「!」巧緣心中一凜,大為驚恐。剛才聽到那人說什麼「再成為奴」,巧緣已經覺得古怪,現在對方說話,擺明了他是知道巧緣的過去,為什麼會有人知道她和亡夫之間的秘密?「他」究竟是什麼人?一想到那被調教的過去竟然有陌生人知道了,她面上不一陣發熱。
「你……為什麼會知道?你究竟是誰?」巧緣發力掙扎,身體不住搖晃,可是被牢牢縛在椅子上,卻又那裡掙得脫?
「我是誰?當你完全成為我的奴隸之後,你自然會知道的。現在,我就好好玩你那亂的身體,讓你那等了十年的的身體,盡情地燃燒吧!很快,你就會成為穢的未亡人,何‧;巧‧;緣……」偉安縱聲大笑,一手母親那對豪,另一隻手,伸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