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慾念一旦爆發,就無法收拾了,我開始失眠了,我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跑到她的院牆上去窺探,那怕是颳風下雨,如果看到,我將渡過一個美妙的夜晚,而如果沒看到,我將徹夜難眠,院牆上的窺視竟成了我生活中的一部份。
當然,是要付出代價的,我的成績一落千丈,上課時我總時打不起神,我目不轉睛地盯著老師那豐滿的
股看,腦海裡總浮想連篇,
本聽不進老師的講課。
方碧如老師也地察覺到了,她找我談過話,但我總是支支吾吾,於是她決定自己採取行動。
這天晚上,我又悄悄地來到了悉的院牆上,其實她已經從我離開家門的時候就開始跟著我了,可惜我太興奮,沒留意到,當我爬上泥牆時,她從黑暗中走了出來,我驚恐地望著她。
她只是看著我,一言不發,我知道她一定很生氣,她的眼神很複雜,我一點都讀不懂,我可能愣了有一分鐘,然後一扭頭,飛也似地逃了。
第二天我沒敢去上課,我跑到田野裡,讓誰也找不著我,直到晚上才回家。
她就坐在我家裡,可能等了很久了,我愣在門口,她走了出來,只是拍了拍我的頭,柔聲地說道:“小明,你要好好學習,不要想別的,你要為你爸媽爭口氣,為南山村爭口氣,你知道嗎?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會有出息的。明天一定要來上課,不要遲到。”說完,她微笑了一下,就走了。我的鼻子一下酸了。
我回到了課堂,但還是專不下心,我強迫自己去聽課,但那種莫名的慾望卻總是佔了主導地位,我的成績有所回升,但是沒有以前那麼好,慾念和理念在織,對於一個正處在青
期的孩子來說,這太難了。
九天之後,我終於忍不住了,我又在晚上回到了那院牆上,但院子裡已經沒有人會在晚上出來小便了,碧如老師已經在防備我了!
一種破罐破摔地念頭由然而生,情急之下我變本加利,在院子東頭她們的洗澡房的泥牆上鑿了一個小,這樣我在夜幕降臨後就到小
後偷窺三位女老師洗澡,雖然夜
下不可能看到太多的內容,但我還是憑藉著那潺潺水聲以及那隱約可見的肌膚來發揮我的想象,我彷彿又看到了那雪白的
股。
在碧如老師來洗的時候,我會把我那堅硬陽具從褲子裡掏出來,反覆地的著,直到獲得那一剎那間的快
,將
噴到黃
的泥牆上。
女人是有直覺的,有一天當我再到泥牆的時候,我發現小被人用新泥給堵住了,我驚恐地看著四周,害怕又會有人從黑暗中走出來,還好沒有,我趕緊落荒而逃。
第二天我膽戰心驚地去上課,碧如老師象往常一樣,沒有什麼異樣,我稍稍安了點心,會不會是她為了不讓別的同學恥笑我而裝作沒發生呢?年輕氣盛的我並不把碧如老師的好意當回事,我找準機會又鑿了一個,但兩天後小
又給堵上了。
我知道一定是碧如老師,因為如果是別的教師的話,我早被告發了。只要有一個人躲在那裡,本不做任何防備的我一定會被逮個正著,而且結局是可想而知,但沒有。
所以我知道一定是她,她一定是想讓我默默的退縮,回到課堂上,成為一個好孩子。我也想,但我總是做不到,我象毒上了癮一樣,無可救藥了。
只有等到真正解脫的那一天。
那一天終於來了。
一個沉悶的初秋的下午,大暴雨要來了,全村的男男女女都被組織到地裡去搶收,如果不趕在暴雨之前收完的話,這半年的辛苦就白費了。
村裡一個人影也沒有,我偷偷地溜了回來,我要在洗澡房上再鑿一個,這一次我更大膽,我要到洗澡房裡看看,尋找更有效的方法。
於是我終於第一次進了那個洗澡房——碧如老師的洗澡房,我緊張地在牆上搜索,搜索一個不容易被注意的地方。終於我找到了一個我認為是她們肓區的地方,我開始掏出工具來鑿。
就在我正幹得熱火朝天的時候,碧如老師回來了,也許是我幹得忘形了,我居然沒有發現,等我轉頭的時候,她已經站在我身後了。
我愣愣地看著她,她捂著手指,左手的食指上纏了一個布條,她一定是搶收時傷了所以回來包紮的,她也看著我,眼睛裡充滿了一種複雜的
情,或是悲傷,或是憐憫,或是憤怒。
我不知道。
但是她不說話,我突然間不知哪冒出來的一股勇氣,我大聲地說:“老師,我是來這上一下廁所的!”說著我就背對著她,解開了褲鏈,掏出我的東西,開始撒。
我真的擔心我會撒不出來,在老師面前丟醜示弱,但我用力頂了一下,還是撒出來了,撒完,我長出了一口氣。
我拉好褲鏈,轉過身來,看也不看她一眼,抬著頭就走,其實我的心跳得很厲害,我真的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才好。
但是我才剛剛走了幾步,就聽到碧如老師在後面嘆了一口氣,一陣幽幽的聲音傳到了我耳邊,“小明,你是我的學生,我有責任照顧你,為你所做的一切負責。”我一下站住了,回過身來,看到碧如老師雙手就放在前,正在解她襯衣的扭扣,雪白的脖子
了出來,我的腦海裡一下閃現出月光下那潔白的
股,我只
到腦子裡“嗡”地一下,熱血全湧上來了,我快步衝過去,一把碧如老師按倒在了洗澡房裡那溼潤面柔軟的沙地上。
“不要,不要,小明,不要在這裡,不要……”她急急地喊道,但是聲音很低,在我聽來彷彿象是在呻,我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我有一種很急迫的
覺,我手忙腳亂地去扯她的上衣。
她本能的想要阻止我,但又不敢太用力,我們推推搡搡的,了好一陣子,她可能意識到這樣會耽誤更多的時間,於是,她的抵抗弱了下去,我終於可以扯開了她的襯衣。
潔白的肚皮和一件白繡花的
罩呈現在眼前,我的陽具一下就硬了起來,把褲子頂得高高的,我也不知那來的力氣,一下就把她的
罩給扯斷了。
她“啊……”地驚叫了一聲,雙手本能地護到了前,我
暴地扯開了她的雙手,一對豐滿而白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