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誘惑。
「媽媽一年前和現在真是天壤之別啊……」我想起一年前的今天慨萬分。
「你喜歡媽媽從前還是現在呢?」媽媽眨著眼睛調皮的問我。
「不論是從前的媽媽還是現在,媽媽只有一個,我永遠都喜歡媽媽……」我的回答也很狡猾。
媽媽走到我面前,藕般的手臂纏繞著我的脖子,踮起腳尖將嘴湊上來。溼熱的舌尖傳遞著媽媽的心意,我和媽媽忘情的吻著。「真不敢相信,媽媽和你發展到這一步,媽媽就要給你生育孩子了…」喃喃自語沒有將我帶出沉思,是啊!真不敢相信。
「兒子,時間不早了……」媽媽的熱氣噴在我耳鬢,整整兩星期,媽媽也憋得按奈不住了,巧妙的提醒我抱她進臥室。
我依然抱緊媽媽,吻著她發燙的臉頰,腳步沒有移動。「媽媽,你今天太美了,美得我突然不敢對你產生念。」以前和媽媽作愛是衝動、是需要、是發洩、是。今天卻很大意義是為了生產後代,我有些侷促,這才是真正原因。
「哦?一年前你可是賊膽包天……一年後倒扭捏起來?嘻嘻,……」媽媽毫不掩飾的嬌笑,奚落此刻很靦腆的我。一年前我確實大膽大啊,將媽媽四肢捆在上肆意玩。那情景清晰無比的閃現在我腦海,產生很刺的念下體驀然起。
「媽媽還記得當初被我捆住手腳欺負的情景嗎?」
「怎麼不記得,媽媽永遠記得那一個重要的子,守身如玉的身子被親身兒子吃了……」媽媽臉頰更燙更紅,原來她也從回憶中找到一份情。
「媽媽,可以讓我再捆著欺負一次嗎?」
「嗯……」
「我不會疼媽媽的。」衣服剝得光,雙手反綁在背脊,布條象徵的在手腕上繞了幾圈,纖細的腳腕也併攏纏上了布條。平時時而端莊時而妖豔的美婦人完全失去了行動權,只能很屈辱的跪在我腳下叼住陰莖上下套。「唔……唔……」媽媽皺著眉頭,張大嘴一寸一寸的將進去。
「哦!媽媽,你進步很快喔……」我捧著媽媽美麗的臉眼睜睜看她雙一直把陰莖部沒。龜頭已經頂到喉嚨,睪丸擠壓著媽媽尖尖的下巴。媽媽雙手在背後捆綁不能扶著我的部著力,艱難的晃動頭顱調整姿勢,讓喉嚨和我的陰莖以最佳角度結合。
小兔牙輕輕颳著包皮又酥又癢,舌尖在龜頭凹陷的馬眼處來回舐,不斷使之分泌出一絲晶亮體。體混合著唾經過舌頭不停攪拌像泡沫一樣塗在上,雙過處,細小泡沫隨之被抹去。媽媽的口技巧真是令人銷魂,早已習慣味道的味蕾不再排斥腥味,口腔包裹著按摩般的動。
我抓緊媽媽的秀髮將聳入喉嚨深處,直到小腹被媽媽的嘴阻攔。深喉嚨的技巧是媽媽長時間為我口訓練出來的,而我從未指導過。「哦!媽媽,我快忍受不住了……」我叫喊著將從媽媽口腔裡離。
媽媽舌頭一卷「咕嘟」將分泌下,瞅我一眼似笑非笑,看了看起堅硬如鐵的陰莖:「可以掛個水壺了,嘻嘻……待會要溫柔點喔……」
「就怕我太溫柔,媽媽不依不饒……」我一臉壞笑將媽媽柔軟的身子抱在上。和上次不同的是,今天只捆了媽媽的手腳,沒有戴眼罩也沒堵住嘴。
媽媽側躺著蜷起美腿,渾圓的股下略微突起的陰戶在向我招手。
「……嗯……」手指才伸進媽媽就哼了一聲,反應還真大。我趴下身子歪著頭湊近媽媽陰戶,非常悉的外陰一翕一合,才10多天沒造訪就如此不安分。
分開陰,舌頭伸進陰道,柔的陰道內壁立刻就收縮夾緊舌頭。舌頭頑強的衝破擠壓,在壁上又刮又,水從陰道內汩汩出。
「媽媽,好幾天一個人獨睡,想我了吧?」
「……啊……」舌頭將陰蒂挑起,媽媽用呻訴說體內的躁動。
溼潤的陰往兩邊分開,粉紅的壁張開形成一個小小的口,可以看到很深的地方。充滿皺褶的陰道壁持續分泌水,單浸溼了一大片。我將媽媽捲曲成一團的體扶起來跪趴在上,沒有雙手的支撐,媽媽側著臉部緊貼在單上,股高翹著,那條溼的人細縫還在分泌水。
充血起的堅硬在媽媽股溝上來回摩擦,不時輕叩會陰,兩手抓緊媽媽的兩瓣丘,分開。母子已經彼此悉對方上語言,媽媽併攏的膝蓋稍微扭了扭,固定好支點,預知到即將來我的。龜頭緩緩的推進去,一直抵達陰道深處。
沾滿了媽媽的似乎對我的輕柔相當不滿,我用行動代替了回答,像一輛迅速提速的跑車在媽媽裡開始衝突……
火熱的陰道緊夾著,這曾經令媽媽恥辱過,也令她瘋狂快樂過,也許還會令她再孕育一個生命。「…嗤…」退出再次使勁刺入陰道深處,龜頭勉強撞擊到花蕊,恰好如撓癢一般,酥癢的覺傳遞到媽媽子宮,再從子宮瀰漫到全身。
「……哦…媽媽那裡好癢……偉偉……媽媽的心肝……」媽媽頭趴在上,體捲曲成一小堆,嬌從喉嚨裡發出來有些走調。「……撲哧……撲哧……」小腹有力的撞擊媽媽的股,媽媽更加蕩的扭著肢。本不需要依靠媽媽的叫聲我都能判斷出她是否興奮。
每當媽媽興奮度到達一個頂點後,深處陰道壁會短暫而又持續的痙攣一陣,門驟然緊縮。同時花蕊彷彿小手一般會妄圖抓緊龜頭。等緩解了興奮度後媽媽崩緊的肌會放鬆下來等待下一次興奮,這種高強度興奮、放鬆,反覆達到一定次數後媽媽就會洩身。
我是那麼的悉媽媽的身體,陰道壁已經包裹著痙攣了兩次。媽媽反綁在背脊的雙手時而攥緊握成拳頭,時而又猛的張開,手掌邊緣已經沒有血。我的手掌順著媽媽縛緊的秀腳往上抹去,整整一個冬季的游泳訓練讓媽媽腿部肌比往常結實,柔美與力量完美的結合在媽媽美腿上。
經過豐滿的部,陷進窄窄的細,再從部一路摸索到擠壓在單上的球。我的手掌那樣的輕巧,生怕傷光滑白晰的肌膚。手掌隨著媽媽凸凹的體上下起落,畫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最好的畫家也畫不出這曲線,這是成媽媽特有的曲線……
小腹似乎永無止境的兇狠撞擊媽媽的陰戶,被水泡得腫脹的每次滑出就將小陰刮開,出鮮豔的。「……啊…媽媽,和媽媽作愛真幸福……」隨著媽媽再一次痙攣,我忘情的呼喊。雙手抓緊兩瓣丘用力擴開,這是令所有男人看了都會愛不釋手,忍不住想待的股。雪白光滑,豐滿圓潤富有彈,優美的曲線讓人內心的慾火永不停歇。
如今我正抱著在我心目中屬於世界上最美麗的股忘情,媽媽銷魂的叫將我推到慾海的尖。「最裡面…在最裡面……啊…一滴也不許剩……
哦呃……」完全顧不得羞恥,最蕩的詞語從媽媽嘴裡叫出。剛被陰沖刷過的龜頭毫不客氣對媽媽陰道做出報復,也隨後將憋了多的渾濁宣洩在媽媽子宮內……
將媽媽手腳的布條解開後媽媽淚留滿面,和上次恥辱的淚不同,今天是動幸福的眼淚。
「哦……我們做到了……嗚嗚……」
「是的,媽媽!我們做到了,也許今晚子就會和媽媽的卵子結合在一起……」
「太不可思議了,偉偉……你今天了好多……」
「六月十晴」在記憶中,很久沒寫記了,和媽媽共同生活後,我們已不分彼此。很難偷偷摸摸的一個人寫記,今晚我和媽媽反覆回憶起一年前的今天,想著即將孕育生命,媽媽無比動,數次淚留滿面。我不得不勸說她吃了片安眠藥才安靜的睡去。說起來和媽媽結合一年了,今天和一年前初次與媽媽作愛相比,我沒有到一絲厭倦,媽媽總是能引起我無限情和新鮮。
今天將在媽媽未採取避孕措施的身體內,這是一年來我第一次有點違背意願的遷就媽媽。還好,假如成功後那個生命雖然仍是我們母子的結晶,但好歹要從另一個子宮裡分娩。也許這是母子亂倫最好的結局了,否則假如那個生命和我一樣也從媽媽子宮內破繭而出,我真不知該怎麼稱呼他(她)。
即便如此我還是有點害怕,我和後代的關係勉強理清了,媽媽呢?是該以母親還是祖母的身份出現?假如那個孩子有朝一知道我和媽媽的一切後會怎麼想呢?我對此一無所知……不知當初姦自己的母親有沒有想到會為今天留下這樣的思考?這可能就是母子亂倫充滿香豔刺之餘帶來的唯一尷尬吧……
也許所有事情總會留下一些無奈,有人說殘缺才是最真的美,可能用來形容我和媽媽的故事再合適不過。歲月能證明一切,這篇記到這裡我想也沒有再記下去的必要了,就此結束吧!
「全文完」天譴(戀母幻想)我父親與母親的結合,是60年代末期典型的「成份問題」產物,由於成份問題,外祖父被迫害,被侮蔑為「叛徒」,判20年徒刑。祖母早早過世,親友們對母親唯恐躲之不及,無人敢照顧母親,父親乘機而入,騙母親說她能夠救祖父,無依無靠的母親,只能指望了父親這樣的「無產工人階級」造反派頭目,便以身相許。
母親身上幾乎薈萃了「江南小家碧玉」一切特點,外祖父的家境可謂為書香門第,母親深受薰陶,知書達理,而當年號稱當地一枝花的外祖母,把嬌小美麗賦予了母親,母親更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外祖父、祖母的一切優秀條件毫無遺漏,全被母親繼承,即使是以現在的評判目光來看,當時母親也是極少得一見得美少女。
但上天卻往往不喜歡十全十美,先天的無比優越的條件被冷酷的現實所徹底地糟蹋。父親是典型的北方人氏,三代獨傳,體格彪悍,格暴躁,且是文盲一個,極好杯中之物。祖父是投靠解放軍,隨部隊解放了這座城市後就地安居的。
父親的彪悍是他造反的本錢,也是當時特定的時代賦予的,以現在來評判,不是我的不尊,父親絕對是一無是處。
外祖父、祖母的結合,是老夫少型,母親才3歲時,外祖母卻早早過世;而外祖父出事的時候,母親才14歲不到。父親當時快近30,是造反派的小頭目吧,唯一讓我「佩服」的能耐,是能與如此年輕的母親結為合法夫,而且在不到一年內,讓我來到了這個世界。
也許是上天不願開恩,父親的生育能力也沒有超過他的祖輩。在我有記憶的時候,大概是3歲吧,單傳的優勢已被我發揮得淋漓盡致,而哭的本領也使得爐火純青。我記憶中,除了在父親面前偶爾不能收效外,在母親面前卻從未失手。
而在父親處碰壁幾次後,竟然還學會對母親得變本加厲。我沒有被母親懲罰的記憶,我得承認我幼時的歲月是無憂無慮的幸福時光。
據母親說,我居然是到4歲才斷,而且我要摸著母親的房才能入睡。我的霸道和父母的寵愛,連父親都退讓三分,讓我一直持續著這個習慣。
到我6歲時,父親已經不再風光,但在家裡的霸權地位仍牢固不可動搖。家裡的境地逐漸變差,父親的暴戾漸加劇,但對我仍然寵愛有加。父親經常失意回家,狂飲後對往往母親拳腳相加,母親逆來順受,暗自淚,我卻不知如何去安。
母親稍未滿足我的要求,我也會有辦法讓父親來表達的我的不滿。記得當時家裡只有客廳和一個臥室,父親對母親拳腳相加後,就往臥室裡拖,也不避諱。
母親的軟弱可欺,讓我成為小霸王。
父親的是簡單暴的,每次做愛,既沒有愛撫和甜言語,最要命還要開亮燈,也不管我就躺在他們旁邊,小手還握著母親的房,就暴地把壓在身下的母親得秀麗的臉龐滿淚水,痛苦而壓抑的聲音由小變大,又由大變小甚至無力發出聲音才算完事。
父親的能力是肯定的,母親往往被父親命令光著身子過夜,在我的面前也幾乎沒有了起碼的羞恥迴避。儘管還小,但我也會在一旁饒有興趣地偷偷觀看。
父親發現後,偶爾呵斥,但母親動人的體,讓他往往無心理會我。
父親完事後便倒頭大睡,有時我也會學父親的樣子,光著身子壓上母親赤而美好的身體上,重複父親的機械動作。剛開始母親會默默的反抗,低聲呵斥嚇唬我,但我的哭鬧把父親驚醒後,不耐煩的父親往往會責罵母親或又開始暴的懲罰,母親的寵愛和對父親的懼怕讓她最終放棄了反抗,任我父子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