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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臥室是否故意開著,好為我半夜進去侵入她嬌軀作準備。我知道這僅僅只是幻想,渴求媽媽的身體只是我單方面的意願……
該怎麼總結最近的心理歷程呢?最近又開始經常在被窩裡幻想以各種姿勢和媽媽。原先的窘迫越來越輕微,似乎我內心的忌沒以前強烈了。既然自己難逃對媽媽身體的渴求,那麼我看看……僅僅是看看媽媽誘人的體應該不至於發生天大的事吧?」(四)「監視設備?太簡單了,一個攝入裝置一個接收裝置。沒有接收機?哈……
電視機總有吧?那就是最簡單的一種接收裝置……嗨!你這些玩意不會是做什麼勾當吧?」在保安部工作的朋友一臉狐疑。「廢話,我還能做什麼犯法的事,改天請你吃飯。」得到監視設備的相關知識後,我如獲至寶,三步並作兩步跑回了家。
由於我搬出去就是因為那時還放不開,想盡量避免媽媽美的誘惑,如今心思都進到要窺視媽媽的體了,我想實在沒必要離開。乘媽媽有次勸說我還是搬回家來,我找了個臺階終於回到媽媽身邊。只是短短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媽媽絕對想不到我已墜落到把她體當做目標的地步。
衛生間應該是個最好窺視的地方,可惜我仔細研究了結構,發覺無論把攝像機裝在哪都難免被發現。媽媽平時總是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要一窺光難上加難。那麼,只有冒險裝在臥室了。正對媽媽大的是一個三開門更衣櫃,我發覺櫃子頂上有幾隻紙箱,都是以前電視機、計算機的包裝箱,如今只有一些泡沫沉睡在裡面。
媽媽當初說留著說不定以後搬家用得著,卻未料搬家沒用上,自己的光到要因此外洩了……我小心的將一隻紙箱挖了個空,直徑只有一個硬幣那麼大。而且那個孔幾乎貼近櫃子頂部很隱秘,我爬到上細看了一下,本看不出動過手腳。
接著把攝像機小心的放進去不斷調整出最佳角度,在牆角打了個空,將電纜線從媽媽臥室一直連接到隔壁我房間的電視機上。所有準備工作花了我大半天的時間,現在媽媽的臥室全天候處於我的監視之中……
「偉偉,媽媽回來了……」媽媽彎從鞋櫃裡拿出一雙拖鞋,沒注意我貪婪的眼光死死盯著那雙白晰秀美的足弓。「媽媽,累嗎?我去給你泡咖啡……」媽媽換好鞋轉過身子,我只好嚥下口水心不在焉的衝咖啡去了。
晚上吃過晚飯我就一直處於高度亢奮中,媽媽的體到底是什麼樣子呢?她睡覺會採取什麼姿勢,側臥還是仰躺?或者趴在上睡?這個姿勢可是專門作為後入式的……啊!下體又開始膨脹了。好不容易熬到媽媽去洗漱,我飛快的跑進臥室,打開了接收器。
媽媽著滿頭秀髮走到邊,拿了一個小吹風機將頭髮慢慢吹乾。我想象著那身衣服下還帶著水汽的溼漉漉的體,肯定又滑又。但媽媽並未急著脫衣服,而是走到梳妝檯前用離子水擦臉,就像故意挑逗我的慾火一樣,不急不慢,硬是磨蹭了二十多分鐘才站起身來走到邊。啊!要脫了……
媽媽檢查了一下窗簾,將被褥拉開一角,我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就在抓耳撓腮如坐針氈的時候,一個富於戲劇化的場面出現了。媽媽伸手拉熄了吊燈,將頭前一盞頂多15瓦的檯燈擰開了。天啦!那昏暗的燈光在攝像頭下幾乎昏黑一片,只能模糊看到一個身影。我心澎湃苦等的美麗體就以這樣的方式鑽入被窩……
一陣涼氣從頭澆到尾,可能是我睡覺除了看書以外本不用檯燈的關係,竟然以為人人都像我一樣。盯著熒光屏昏暗的畫面,我一下步入深淵。完了,這個計劃徹底失敗了……
「五月十多雲」最近受冷空氣影響,天氣不甚晴朗,我的心情也隨天氣陰晴不定。媽媽問我是不是遇到不順心的事。我能說嗎?我能告訴她是因為沒有窺視到她的嬌軀而懊惱嗎?接連幾天媽媽脫衣服前必然熄滅吊燈打開臺燈,從未改變過,也許多年的習慣是不可能輕易改變的。
自從決定一睹媽媽的體後,我一門心思的用在上面,什麼倫理道德早拋得遠遠的。我為自己這麼執著到驚奇,對媽媽的身體是那麼的嚮往,哪怕只看一眼就心滿意足了。曾經幻想媽媽會不會在上自,那樣的話,也許我能看到更多……」(五)「您好,我想郵購一盒y-124號產品……」
「好的,您的地址是?
…
…哦!您是本地客戶,這樣的話不必郵購,我們可以送貨上門……」
「謝謝,我想還是郵遞過來吧!」
「沒問題,產品名稱我們會寫成禮品,您看可以嗎?」
「可以……」
「假如您多買一盒s-004的話,就是超薄避孕套。我們公司將超值付贈一瓶《神秘水》,機會難得……」
「唔……好吧!請用特快專遞……」從來未購買過這些玩意,越是想三言兩語搞定,對方越是囉嗦。沒法子,只好如他所願,多買了一盒避孕套。不到24小時我就收到了「禮品」。y-124號產品全稱是《柔情意》,一種女用催情素。而那瓶所謂超值附贈的《神秘水》噴霧劑,才大拇指細的一小瓶,頂多噴三、四次就用完了。而且是外用藥物,只有噴在生殖器上才能發揮效果。這家公司還真會賺錢,我心裡一陣笑罵。
當晚,我將催情藥片溶入咖啡內,眼看著媽媽全部喝下後走進臥室打開了監視器。媽媽照舊用巾包著頭髮坐在頭上,偷看媽媽體的願望長時間落空,我似乎已經有點麻木。媽媽和往常一樣吹乾頭髮,關了吊燈,鑽進被窩……
過了二十多分鐘後,媽媽似乎覺有些悶熱,模模糊糊看到媽媽將一隻玉腿伸出巾被,身子翻了翻就再也沒動靜了……這就是所謂能令女人水橫、仙死的催情藥?媽的,上了商的當。我狠得牙癢癢的,心裡把那家公司祖宗十八代全罵了一遍,可也沒有辦法,100多元權當餵狗吧!
熒光屏依然那麼昏暗,不集中神本看不出上面躺著一具美妙的體。我拿起那瓶外部噴霧劑,鬼使神差的噴在自己陰莖上。好歹自己試驗一下,看看到底有什麼反應。幾分鐘後隱隱有一股麻癢的覺從龜頭散發開來,我立時神一怔,難道這附贈的藥水反而有效?
那種麻癢的覺漸漸強烈,卻又不同於異物摩擦導致的酥癢,那種覺似乎更像從內心升起,讓人忍不住想用手去搔包皮。情不自把手指伸向陰莖,稍一套就迅速脹大。眼睛盯著熒光屏,本來漆黑一片的光景什麼也看不清,但我心裡知道上面躺著令我垂漣滴的媽媽,彷彿那具體就在我面前,腦海裡一陣翻騰,無數蕩的姿勢走馬燈一般閃過。
我的手指加快了套,但包皮似乎越來越厚重,竟然有些麻木了,腦海裡的慾念揮之不去,我方才醒悟這種噴霧劑除了引起慾火外還皆具延長時間的功效。這種不能的覺一直持續了半個多小時,我才滿身大汗的栽倒在上,疲勞掩飾不住興奮。沒想到附贈產品倒有幾分藥效,看來……媽媽思的美景即將在我眼前呈現了。
又是一個動的黃昏,媽媽在沙發上看書,我卻在斜對面偷看媽媽的身姿。
出於職業習慣,媽媽高高翹著蘭花指,嘴裡微微翕動著,很仔細的在讀報。外衣嚴嚴實實的裹著上身,連脖子下的鎖骨都看不到。晶瑩細的腳趾挑著拖鞋上下晃動,足弓在深衣褲掩映下異常雪白。也許有一天,這隻腳會崩得筆直搭在我肩膀上隨我部的衝撞而搖晃。才這麼隨意幻想一下間就隆起……
「媽媽,你去洗澡嗎?」
「哦!你先去吧,你洗好了媽又去……」清水難以洗去我內心的獸慾,要是媽媽此刻在我面前彎下兩手撐在瓷磚上,撅起股用渴望的眼神引誘我將陰莖深深進去……以前還只是停留在幻想媽媽身體的階段,現在嚴重到成天滿腦子在考慮怎麼將媽媽的嬌軀恣意姦。我發覺自己往深淵裡越走越深,已到了難以自拔的地步。
「媽媽,我洗完了……」我渾身溼漉漉的走出衛生間,媽媽連頭都沒抬,吱唔幾聲接著看報紙。太過專注的神情,將一對彎彎的眉擰在眉頭,說不出的嬌媚。過了一陣,媽媽將報紙收進茶几下,起身回臥室取換洗衣服去了。
「五月十三晴」昨天,我乘白天只有我一個人,將媽媽今晚可能要穿的內褲找出來。把噴霧劑噴在遮擋那條人縫隙的部位,這是外用藥物,除了直接噴在生殖器上我只能想到這個辦法,興許會有用吧!
事實上,那藥水乾透後就沒有一絲效果了,本來指望媽媽陰部的熱氣會發藥,但最終證明只是我一相情願。我眼睛長時間死死盯在熒光屏上,估計媽媽都發出打鼾聲了依然沒有出現我期待的畫面。突然發現偷看媽媽的體是那樣的艱難,遠比小說上的難多了,那和媽媽上豈不難於上青天?
看來噴霧劑效果是有的,但一定要直接噴在外陰,為了這一計劃我已經歷太多失望。所以我決定用最原始的辦法達到這一目的,而且要在大白天作,徹底彌補長久以來的失望。聽說醫院為病人作全身麻醉前,先要用一種鎮靜劑,效果類似安眠藥,但藥效很短。不知我能不能找到這種藥片……
(六)今天是星期天,早早我就起了。「偉偉啊!我發覺最近你有點兒神恍惚,是不是生病了?」媽媽柔聲問到。(是啊,確實生病了,為你而生的相思病。
要是你每天晚上脫衣服不關電燈的話,我肯定神百倍)「沒有,沒有……可能最近工作有點累……」我慌張的響應。
「要不要媽陪你去公園散散心啊?」(哇!千萬別,今天我還得享受你的呢……)「那想吃什麼,媽作給你吃!」(我最想吃的就是你的體啊!媽媽……)為了不出破綻,我隨意編了幾個菜名,媽媽拿了錢包去超市採購食品去了。
那晚,由於不知道那晚媽媽到底要穿哪條內褲,索在媽媽三、四條內褲上噴了藥水。本來還應該夠用幾次的,現在可好,頂多夠一次了,一定得珍惜這次機會。我將冰箱裡的果汁倒出來放了一片鎮靜劑,確信溶解後又倒回紙盒內。
「媽媽,我幫你做飯吧!」我順手接過幾只塑料袋。「不用了,大都是半成品,你去看會電視吧!很快就好。」媽媽麻利的換了鞋,提著食品進廚房了。看著她扭動著肢顛著部,將秀髮纏在腦後,我發出狼一般的獰笑。
午飯後,媽媽將冰凍果汁一口一口呷進喉嚨,無無味的藥片也進入她的身體。好象有點作用了,媽媽的眼皮有些沉重。「媽媽,想睡就進去睡一會吧!」我強忍著內心的燥熱。「不了,昨天睡得早,今天不能再睡了!媽就在這靠一會吧……」媽媽為了保持身材,每天睡眠時間不超過八小時。平時她都會睡一會午覺,但今天是星期天所以多睡了兩個鐘頭,看來是不敢再睡了。
「那我把電視關了,去房間看書,媽媽你就打個盹吧!」
「……嗯……唔……」媽媽鼻腔發出夢囈般的聲音,我聽來卻像是嬌一樣。裝作進臥室,其實在走廊就停住了。遠遠的打量動靜,見媽媽一動不動,身子已經完全癱軟。我悄悄的走到跟前,儘管事前經過周密計劃,但到頭來卻有些手足無措。怕下手早了媽媽還有意識,下手晚了又怕媽媽及時醒轉。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看錶已經近10分鐘了。做全身麻醉要把針水注進脊椎,異常疼痛,所以才要先服這種藥。我知道藥雖然因人而異,但總體時間也就是二十到三十分鐘。因為這段時間足以讓真正的麻醉進入深酣期,不能再等了……
「媽媽……媽媽……」我輕聲叫喚,並用手搖了搖媽媽。媽媽的眉頭似乎顫了一下又或許只是我的錯覺,「我扶你去臥室好嗎?」我仍然不敢下手。媽媽一動不動,雙眼緊閉長長的睫離我是如此之近。我的雙手顫抖著開媽媽的上衣,指尖觸摸到冰涼的皮帶扣。
拇指一挑,皮帶鬆了。我輕輕將媽媽的雙腿抱在沙發上放直,要脫了。「……咚……咚……」心臟跳動的聲音清晰可聞。雙手抓緊褲慢慢的往膝蓋上褪,微微隆起的小腹呈現在我眼前。長褲腿到膝蓋處,出一截雪白豐滿的大腿。咬了咬牙,一隻手微微抬起媽媽的股,一隻手將內褲緩緩往下拉。眼睛一刻也不敢離開媽媽的臉,生怕她突然醒過來。但下面的光景卻又引誘我的目光往下瞟,略微卷曲的陰摩挲著手掌,那一片三角型的叢林深處有一條滋潤的細溝。如今門緊閉,似乎拒絕所有不速之客。我殘忍的將兩片肥厚陰撥開出小陰,口徐徐打開,陰道壁粉紅的不緊不慢的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