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97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媽媽說我們一旦結了婚就不是母子了,而是夫,母子的亂倫,我們都在享受那種背離世俗道德的快,所以用親母子的名份來,要比夫關係來得刺,我們都愛這種刺,也都著亂倫的血。
後來我們利用暑假時,計劃了一個月的旅行,而關於這次旅行,我們如何在臺灣某名勝區的夜晚,在海邊狂亂的。如何在某偏鋒時段的火車廁所內,掀起媽媽的裙子,進媽媽的小。又如何在各大飯店、賓館留下我們母子愛的痕跡,這又是另外一段故事了……
入媽媽的直腸深處父親去世那一年,葉偉安記得很清楚,那一年,他只有五歲。在靈堂上,母親那悲慟絕的哀痛神情,偉安到現在還歷歷在目。在他那稚拙的心靈中,偉安完全明白到,從此,葉家就只餘下母子二人了。
因為父親遺下鉅額的人壽保險賠償金,加上原本就算得上富裕的家產,所以葉家的經濟完全不成問題。偉安的母親何巧緣,年紀輕輕已經嫁了給偉安的爸爸,二十歲生下偉安,丈夫死的時候,她才只有廿五歲。在丈夫去世後,憑著那龐大的財產,巧緣可以不用為生計而忙碌,葉家擁有不少土地,只是收租就已經足夠應付常開支有餘,所以財產可以說是愈積愈多。
為了打發時間,也為了沖淡失去丈夫的悲傷,巧緣報讀了很多課程,例如是跳健康舞、學花、學游泳、學法文等等,讓自己忙得不可開,沒時間細想,那就不會時時思念著丈夫了。
除了這些以外,巧緣餘下的所有心力,都貫注在養育兒子這件事上。巧緣身兼父職,並沒有寵壞偉安,她既是嚴父,又是慈母,對偉安來說,巧緣是一個不可取代的存在。在溫習的時候,媽媽會陪著他溫書,在生病的時候,媽媽衣不解帶的照顧他,偉安記得,自己小時候最怕打雷颳風的了,每次雷聲隆隆,偉安都嚇得不敢獨自一人睡覺,非得巧緣抱著他呵護不可,母親緊緊擁著他時,那清香的體味,豐滿的脯,都令偉安到很有安全。
就這樣過了十年。現在巧緣已經三十五歲了,而兒子偉安,也已經十五歲,生得高大健壯,愈來愈像他那死去的父親。在偉安眼中,巧緣是完美的。高貴漂亮,大方得體,修長身段,纖纖柳,飽滿高聳的脯,渾圓結實的部,配上長及際的秀髮,那種風韻,連兒子偉安也倒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巧緣雖然是不乏裙下之臣,可是她總是和男保持距離,自丈夫死後,她就完全的封閉了心扉,在她身邊的男,竟是隻有偉安一人。
如果沒有那件事發生,大概,偉安只會是個有輕度戀母情結的傢伙而終其一生吧?
那一天,是在母親節前的一星期,偉安因為有點不舒服,所以沒有去上學,巧緣去上健康舞班,家裡空無一人。
偉安覺得頭有點痛,他記得媽媽的梳妝檯上,應該有頭痛藥的,所以就跑到母親的房間找藥了。
一不小心,手肘一撞,他將放在梳妝檯上的照片架碰倒了。幸好玻璃沒有碎掉,只是散開了,內裡的照片掉了出來。
「咦?」偉安看到照片架中似乎跌了什麼出來,連忙上前拾起它。
原本的照片是父親和母親當年的合照,想不到照片架散開了之後,內裡竟然另外有幾張照片,偉安一看到照片上的影像,一瞬間,他的心臟似是停止了。
數張照片上都是一個年輕的女,被淒慘地縛起來凌的情景。可憐兮兮的少女,被人用繩子扎得像粽子似的,房和牝完全被拍攝下來,頭被曬衣夾夾住,陰道被一巨大的假陽具著,少女面向鏡頭,嘴裡著箝口器,表情似是愉悅又似是痛苦,恍惚而苦悶的神情,只要是男人,看到一定會熱血沸騰。幾張照片的內容都不同,有被灌腸的,有被鞭打的,有被滴蠟的,有為男口的,盡是待的場面。
最令偉安震撼的是,照片中的女,是他的媽媽,何巧緣!而對媽媽施的男人,是他爸爸。
偉安反轉照片,看到有字,寫著:「母狗何巧緣發誓永遠服從主人」。還有媽媽的簽名在下面。
偉安的腦袋一片混亂,母親的聖潔形象,在一剎那間彷彿崩潰碎裂了,他所知道的母親,是高貴典雅的女,絕不是被待狂,突然看到母親隱藏在黑暗中的另一面,他像被雷電轟中,什麼也不能思考,只是呆呆地看著那些照片,頭痛愈來愈嚴重,他覺得頭顱差不多就要爆掉了似的,但是,他現在已經管不了這該死的頭痛。
偉安的下身已經起了,看著照片中那被的母親,他內心深處,似是有什麼要湧出來。
「原來是這樣嗎?
…
…那,我就如你所願吧,媽媽,你最渴望的東西,我就在母親節送給你……」雙眼閃爍著妖異的光,偉安口中不斷喃喃自語。忽然間,偉安出一個微笑,像是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一般,他很快將照片收拾好,將照片架放回原位,儘量令人看不出被人移動過。然後,他靜靜的走回自己的房間。
是的,他下了一個決定,他決定要給母親一份最特別的母親節「禮物」。
在餘下的一個星期,他擬定好計劃,準備好所有計劃中要用到的工具。很快,就到了母親節那天。
那一晚,偉安對巧緣說,為了慶祝母親節,他買了一支紅酒回來送給母親。
在晚飯的時候,他在廚房找出開瓶器,拔掉紅酒的瓶,然後,悄悄將一些磨成粉末狀的安眠藥倒了進去。
「媽媽,這是的送給你的。」偉安將一杯紅酒遞給巧緣。
「謝謝,你不喝一點嗎?」巧緣笑瞇瞇的看著兒子,伸手接過杯子。
「不了,我還未成年,喝汽水就行了。」偉安倒了一杯汽水,舉杯向母親說:「媽,祝你母親節快樂。」
「謝謝你,乾杯。」巧緣笑盈盈的,舉起那杯紅酒,和兒子碰杯。
這頓晚飯吃得極是愉快,偉安頻頻勸酒,巧緣不經不覺喝了大半瓶了。晚飯後不久,兩人坐在客廳看電視。
「偉安,我似乎有點睏了,我先去睡,你也別太夜了。」巧緣以為自己不勝酒力,到一陣倦意,便回到自己的房間睡覺。「我知道了,明天是假期,夜點睡也不妨事嘛。」偉安心裡暗暗冷笑,他知道,藥力已經發作了。
偉安等了半個小時,悄悄走進媽媽的房間,確定巧緣已經睡之後,用黑的眼罩蓋著她的眼睛,將她從上抱起來,脫光所有的衣服,放在椅子之上,巧緣伏在椅子上,肚皮和椅面相接,四肢和椅子的四隻腳縛在一起,像只母狗似的昏睡著。
偉安肆意的目光,不斷在母親的房和下身處遊移,欣賞著那以往沒有機會看到的東西。
他知道自己下的安眠藥藥不重,過多一會巧緣必定會醒來,所以現在就要將所有事情先準備好。
「媽……好戲上場啦。」偉安看著巧緣那動人的嬌軀,微微冷笑著說。他先將一部攝影機用三腳架固定,鏡頭對準赤的母親,然後將一些輕度的媚藥藥膏,塗在巧緣的頭、陰道和門處,當偉安塗上藥膏的時候,忍不住用手輕輕巧緣的帶,她的門和陰道突然一陣搐,嚇得偉安以為她就要醒來。
偉安戴上一個變聲口罩,那本是一個兒童玩具用的變聲器,偉安將它裝在口罩上,免得被母親認出自己的聲音。
一切準備就緒,偉安準備醒母親了,原本他是可以在巧緣昏睡的時候侵犯她的,可是偉安覺得,聽不到媽媽的哀求和掙扎,看不到母親變成母狗的哭喊聲,總是美中不足。
按下攝影機的拍攝鍵,走去母親那裡,他輕力摑打巧緣的臉孔,又用溼巾替母親抹臉,很快,巧緣就有了成人知覺了。
一醒了過來,巧緣就發覺,自己像是身處夢魘之中,眼前一片黑暗,四肢被縛,完全不能活動。
「這……這是什麼回事?」巧緣腦袋還未清醒,以為是發惡夢。
「嘿嘿嘿……太太,這是你再成為奴的儀式。」透過變聲器,偉安的聲音顯得極是古怪,不過,那刺耳變調的聲音,聽在巧緣耳中,更是恐怖。
「你……你是誰?這裡是哪裡?」巧緣聲音顫抖,像是很害怕。
也難怪的,一覺醒來,發覺自己被縛著,眼前一片漆黑,憑身上觸,更發覺自己被脫去所有衣服,耳邊還聽到一把陌生古怪的聲音,如果一個女人在這情況之下還不會害怕,那實在是太奇怪了。
「我?我將會成為你的主人,代替你那死去的丈夫……」偉安冷冷的說著,但語氣中卻掩不住那興奮的聲調。接近成功了!很快,就可以令母親變成奴,盡情調教……
「……」巧緣心中一凜,大為驚恐。剛才聽到那人說什麼「再成為奴」,巧緣已經覺得古怪,現在對方說話,擺明了他是知道巧緣的過去,為什麼會有人知道她和亡夫之間的秘密?「他」究竟是什麼人?一想到那被調教的過去竟然有陌生人知道了,她面上不一陣發熱。
「你……為什麼會知道?你究竟是誰?」巧緣發力掙扎,身體不住搖晃,可是被牢牢縛在椅子上,卻又那裡掙得脫?
「我是誰?當你完全成為我的奴隸之後,你自然會知道的。現在,我就好好玩你那亂的身體,讓你那等了十年的的身體,盡情地燃燒吧!很快,你就會成為穢的未亡人,何巧緣……」偉安縱聲大笑,一手母親那對豪,另一隻手,伸向她的下身,盡情的刺媽媽的帶。
巧緣俯伏在椅子之上,被捆綁得結結實實,本不能躲開偉安的玩,在一片混亂之中,她漸漸被引出那潛藏了十年的被潛質。她並不知道自己被塗了媚藥,巧緣只到下身一陣發熱,頭被陌生人玩,每一下碰觸,像是一陣電似的刺著神經中樞,帶來絕頂的快。
「嗚……不要,別碰我……啊……」眼前一片黑暗,在完全無助和惑之下,身體特別,加上媚藥的效力,很快,巧緣就被慾之火完全支配了,或許是偉安的父親調教得太好吧?又或者,巧緣本身的被待狂潛質太強?
「這麼快就溼了啊?好一頭亂的母狗……現在就讓大爺我一下吧。」偉安脫掉自己的衣服,用手扶著下的,走到母親的身後,跪在地上,雙手分開巧緣那豐滿渾圓的大股,出下方的深紅。
「你……幹什麼?不要……啊哈……不……不要停……不是的……我……」巧緣不斷受到慾的沖擊,理智上雖然拒絕陌生人的侵犯,可是口中說的卻語無倫次,拒還。
「好好享受吧!母狗,主人來寵幸你了。」偉安向前狠狠一頂,陽具差不多一口氣直沒至柄,完全入媽媽的陰道之中。
「哇……啊……啊……」巧緣不知是太舒服還是什麼的,被人一轟而入,口中發出驚人的狂叫聲。
偉安一面受著母親的陰道那溫暖、溼潤,甚至是緊湊的觸,一面用力開始活運動,不斷在那自已出世的通道上進進出出,磨擦著母親嬌美的。
一時間,房間內響起了穢的聲音,進出陰道的噗滋噗滋聲,偉安厚重的氣聲,還有巧緣那驚天動地的呻聲。
三十五歲的中年未亡人,在十年守寡之後,再一次受到的洗禮,想不到那種勁竟是如此驚人,雖然理智上是不願意,可是體卻是拒絕不了,完全投入在慾之火中。在偉安的持續攻擊下,很快,巧緣就攀上最高點了。
久違了的高,巧緣全身顫慄,陰道一陣又一陣的搐,渾身上下冒汗,口中發出沒有意思的叫喊聲,高昂的聲調,構成最蝕人心魄的呻。
「呵呵呵……這麼快就洩了嗎?不愧是虎狼之年的未亡人啊……不過,我可還沒出來呀!那我就令你再洩多幾次吧……」偉安看著母親在自已的下顫抖著,那蕩而又動人的姿態,令他不慾火大熾,脹大的也更加兇猛了,在媽媽的牝中賣力的送起來。
「不……求求你……不要啊……我已經……不行了……再……再下去的話……啊……啊……」巧緣在高之後,疲憊不堪,全身的骨頭像是散開了似的,可是慾火仍未消退,被偉安不斷的刺下,高一接一的,身體像是被滯留在高一般,轟得她快要昏過去了。身體沉醉在久違了的高裡,眼前一片黑暗中,被調教的過去,一幕又一幕的閃現眼前:和丈夫相戀,在新婚之夜,發現丈夫是待狂,雖然最初哭著拒絕,卻仍被丈夫狠狠地強姦了,一次又一次,在他的調教之下,身逐漸適應了各式各樣的凌辱,或者是被待狂的潛質慢慢被髮掘出來,巧緣愈來愈享受被待和調教,最後更是無此不歡,待的手法更是層出不窮,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