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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褲拉下來,雙手把玩了一會月月那渾圓雪白的股,一隻手扶著大的,對準月月已經張開小口的陰門頂了進去,「啊……」月月輕叫了一聲。
想著月月美麗的身體每天讓健健玩著,我心裡不湧起了一股妒意。我一邊送著,一邊說道:「小騷,這幾天讓健健幹還好吧?」月月沒有說話,但小股卻向後合著我的。
「你的騷是不是讓他乾得很舒服?」妒意使我把整支齊進了月月的粉紅的小,並不時地把龜頭頂在月月柔軟的花心上研磨著。
月月「哼……哼……」地輕哼著,有氣無力地說道:「人家……人家就讓健健……幹……幹了幾次,他的……他的……沒有……你的……大,人家的……心……裡……總想著……你……你……」我不再說話,開始不停地送。漸漸地月月的下身傳出了「撲哧、撲哧」的水聲及我的身體打在月月股上「啪!啪!」的聲音。
月月的息也越來越重了,嘴微微的張開著,我覺到月月的小裡面緊緊地收縮了幾下,壓迫著我的,我也快速地再送幾下,打了幾個哆嗦,趴在月月的背上不動了。
好一會兒,「噗!」的一聲,我拔出了溼漉漉的陰莖,一股白的隨著月月微微腫起的陰間了出來,順著白的大腿淌出了好幾條水溜兒,溼了白絲襪。
好半天,月月才從高中回味過來,她擦了擦下身和腿上的,整理好衣服,健健才回來。
真是像人們常說的那樣,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和兒媳的姦情終於被健健發現了。那一天,我從單位提前回家,因為我知道月月今天休息在家。當我回家時,發現月月正在家裡收拾家務。
今天的月月下身穿了一件緊身的牛仔褲,褲子緊緊地貼在身上,顯示出她那肥翹的小股和修長的雙腿;上身穿了一件很短的t恤,出了一小段雪白的部。
幾天沒和月月做愛,我的早已漲得又又硬,月月看到我時,眼睛也不一亮,對我飛了一個媚眼。我像得到了暗示一樣,猛撲過去抱住了月月,一隻手在她那富有彈的小股上捏,另一隻手早已攀上了她的峰。
月月也緊緊地抱住了我,丁香小舌也透過我的雙渡了過來,在我嘴裡不停地攪動,小手也隔著我的褲子抓住了。
經過一陣狂吻,月月的舌頭才依依不捨地離開了我的嘴,我的手隔著牛仔褲撫摸著她兩腿中間柔軟的陰部。
我看著月月,問道:「月,想我了嗎?」
「想,想死人家了。」月月回答道。
「你這個小騷貨,是想我了,還是想我的了?」我戲地問道。
月月的臉又紅了,羞澀地回答:「當然想你了,也想你的大雞巴了。」第一次從清純的兒媳口中聽到「雞巴」一詞,我的更加硬了,沒想到平時文靜的兒媳也能說出這麼下的詞彙。
「快,快一點嘛!一會兒健健就該回來了。」月月催促道。月月說著脫下了牛仔褲,我愣了一下,原來我一點兒也沒說錯,月月還真是個小騷貨,月月的牛仔褲裡面什麼也沒穿,直接出了雪白的股。
「你……你裡面……裡面怎麼不穿點東西?」我奇怪地問道。
月月忸怩了一下,才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人家本來是等健健回來的,可沒想到你先回來了。」
「原來是想讓別人幹你的,我說打扮得這麼妖冶,你這個小騷。」原來月月是等健健回來,一想到這兒,我不僅妒火中燒。
我讓月月雙手扶著沙發,上半身躬起,肥的股高高翹起,我站在月月的股後面,欣賞著月月那圓滑光潔的小股。
從溝中可以清楚地看見月月已張開小口的和緊緊閉合著的菊花,小小的陰和粉紅的菊花在陽光下是那麼的耀眼,我再也不起這種誘惑,把臉緊緊地貼在她的小股上,伸出舌頭去食那人的和兩片陰,當然也不會放過那小小的菊花。
月月一定是剛剛洗過澡,和菊花上仍留有浴的香味。想到這個美麗的女人洗得乾乾淨淨原來是等待別人來幹,雖然這個人是我的兒子,但我的心裡也很不是滋味,我在月月那已經溼的小上吐了一大口唾,並在月月肥的右側股上重重地打了一下,打得月月「啊……」地叫了一聲,我心裡暗暗地罵了一句:「小騷貨!」我故意把起的在月月的陰上和菊花上輕輕碰著,同時雙手把玩月月那渾圓雪白的股。
「啊……你……快……快一點兒……」月月央求道。
「是不是受不了?你這個小騷貨,沒人幹你,你就不舒服是不是?」我說著把黑紅的從月月緊緊的股縫裡了進去,直接進了溼潤的陰門。
在月月裡汁的潤滑下,我的一下就齊進入,龜頭狠狠地頂在月月的花心上,頂得月月兩腿一軟,「啊……」地叫出了聲。
我一面送,一面把手伸到月月的t恤裡面去撫摸月月那小巧的房,隨著我的送,月月的房也在前晃來晃去。
我一口氣幹了四、五十下,此時的月月已是渾身細汗涔涔,雙頰緋紅,嘴裡不停地「啊……嗯……」開始唱歌了。
可能是我們兩個太興奮、太投入了,直到我在月月的裡了,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健健回來了。站在門口的健健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我和月月,一剎那,我的滿腔慾望全部跑光,三個人都沒說話,屋裡靜極了。
我不知道那天我是怎麼回到房間的,只覺得腦中空空一片。讓人費解的是健健和月月並沒有爭吵。之後的幾天,我總是早出晚歸,儘量地避開小兩口。
直到有一天,我很晚才回到家裡,剛剛走進臥室,門一響,月月也跟著走了進來。月月穿著一件寬大的睡衣,看了我一眼,低下了頭看著自己的腳尖,細聲說道:「爸,健健讓我跟你說,你不用太自責,事情既然發生了,自責也沒什麼用。健健……他希望咱們家還像以前的老樣子。」月月頓了頓,接著說道:「爸,我把我們兩個人的事情從頭到尾全部都告訴健健了,你……你不會怪我吧?」月月說完,小心地看了我一眼,又小聲說道:「爸,那我回去了。」從此我和兒子、兒媳的關係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誰再也沒提起我和月月的那回事,家裡又有了天倫之樂。當然,我和月月沒有再發生那種關係。
兩個月之後,健健再次被派到國外學習,臨行前,健健把我約出去進行了一次談話。
談話內容如下:健健說:「爸,月月把你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都告訴我了。」我說:「我知道,月月和我說了。」健健說:「爸,你心裡也別總想著那件事兒。說老實話,當時我打開門,看到你和月月正在做……做那種事,我也有些不能接受,但平靜下來一想,一男一女在一起,發生那種事情也很正常。這畢竟是每個人的一種本能,每個人的一種正常的生理需要。這次我走,還得勞駕您多多照顧月月,當然,我說的照顧不是單指生活上的,如果您願意,你還可以像以前那樣和月月發生關係,而且我也希望你能滿足月月的生理需要。」看到我不相信的樣子,健健笑了一下,然後問道:「爸,你是不是懷疑我說錯了,或是你聽錯了?」我點了點頭,健健接著說:「爸,其實看到你和月月發生關係後,我也想了很長時間。月月是個好女孩,和我的情也很好,但缺點就是離不開男人,月月表面看上去很文靜、很清純,但骨子裡很蕩、很騷,即使不和你發生關係,她也很可能和別的男人發生那種事。其實這也不能怪月月,主要是我在家的時間太少,沒有太多的時間陪著她,其實就是我總在家,以我的身體,也很可能滿足不了她,在家的這幾個月,我就覺到我的身體狀況不如以前。我很愛月月,我希望她幸福,當然包括在的這一方面。如果真的她在外面有了男人,不但會給我們家庭帶來聲譽上破壞,甚至會洩上那些亂七八糟的病,很可能還會使她變心,離我而去。因此,我覺得最好的辦法就是我們自己家裡內部解決,你們兩個都是我最親的人,你們倆發生關係,不會對我產生什麼太大的影響,反而令我安心外出,這也叫肥水不入外人田嘛!」我聽了健健的一番歪道理,雖覺得有些不妥,但也想不出什麼道理來反駁。
我和月月把健健送上飛機後,回來的路上我們兩個人都沒說話。一進家門,月月一下就撲進了我懷裡,用小手輕輕摸著我的臉,用一種含情的目光看著我,柔聲說道:「爸,健健是不是跟你說了?」我故意說:「說什麼了?」月月小臉一紅說:「健健沒和你說嗎?他說他走了之後,咱們兩個可以……可以在一起。」我故意說:「在一起幹什麼?」
「你說在一起能幹什麼?當然是做那種事情了。」月月說。
「做哪種事?」我問道。
「不來了,你故意逗人家,就是你把你的東西放進人家的東西里來嘛!」月月嬌羞地說。
我不自覺地摟緊了懷裡的小女人,望著她那緋紅的臉頰及渴望的目光,我的慢慢地印在她那柔軟的上。我們像瘋狂了一樣,猛烈地吻著,她的舌頭和我的舌頭織在一起,就像兩隻小狗在打架,進進出出,一會兒在我嘴裡,一會兒又在她嘴裡。
我們就這樣摟抱著走進月月的臥室,互相脫著對方的衣服。其實這兩個月的慾生活,我過起來就像渡如年,每天一躺下,眼前總是晃動著月月那俏麗的身姿,我發現我已經愛上了月月°°我的兒媳婦。
當我把大送入月月那人的陰道內裡,我不住舒服地長長出了一口氣。月月的陰道依然是那麼緊,緊緊地夾住我的之間帶來的強烈刺讓月月不停的嬌叫呻,又不敢大聲,緊皺著眉頭,半張著嘴,不停地扭動著圓滾滾的股,好讓我幹得更深。
隨著我快速的送,我們兩個人的撞在一起,「啪啪」直響,兩個人連在一起的陰部、大腿、甚至小腹上都是溼漉漉的。
「啊……啊……」伴隨著月月忘情地呻,我也在一陣快速的送之後,把陰莖緊緊的頂在月月的深處,開始出一股股滾燙的。
長時間的慾,使我的特別多,月月的小已容納不下,在我大的還緊緊地在月月中時,仍有不少的順著和之間的空隙了出來。滿足後的月月的陰部一片亂,到處是白白的和一片片的水漬。
我摟著月月的身體,月月把頭靠在我懷中,我用手輕撫著月月光滑的後背,說道:「好長時間沒這麼快活了。」月月了輕聲說道:「我也是,很長時間沒有這麼痛痛快快地做愛了,也很長時間沒吃到你這條大魚了。」我追問道:「健健幹得你不快活嗎?」月月臉一紅,嬌嗔道:「你總是問人家這麼害羞的問題。」我說:「我們兩個都像夫一樣了,還有什麼事不能問?你快說嘛!」月月這才回答道:「反正和健健在一起,沒有和你在一起好。」我說:「我怎麼個好法?」
「你每次把人家都得很舒服。和你在一起,人家每次都過足了癮。」月月小聲說道。
「那天,我和你被健健發現的那天,你和健健怎麼了?那天健健好像一點兒也沒生氣。」我問道。
月月的臉更紅了,把臉往我懷中一藏,抱緊了我,害羞地說道:「不告訴你。」我很好奇,追問道:「好月月,求求你,快告訴我吧!」
「你真要知道?」月月問道。
「當然了。快告訴我吧,我要急死了!」我說。
「也沒什麼,那天我們兩個的事被健健發現後,健健當時真的很生氣。後來我把我另外一個給健健了,健健就不生氣了。」
「另外一個?」我有些不解地問。
「笨蛋,就是人家股上的了,也就是人家的後庭了。」我一下就明白了,我看了一眼月月,用不太相信的口氣問:「你的眼真的能容得下健健的?」月月把頭靠在我懷裡,幽幽地說:「有什麼辦法,還不為了你!為了不讓健健生氣,剛開始真的有些痛,可後來健健了一會兒就不太痛了。到後來就是又麻又癢,把人家得好難過。」我很好奇,說道:「月月,你讓我看看你的後面好不好?」
「不嘛,羞人答答的。」月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