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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璟羽將紀翎扯到沙發上。

“你不是來找我上藥的麼？”紀翎險些忘了。

經提醒，她端正身子，板起臉道:“沒錯，我是來找你上藥的。”莫璟羽拿了跌打酒過來。

“那你等我上完藥，再算賬？”

“嗯。”紀翎像是皇上恩准了後宮妃子的侍奉，將腳抬起來。

“不許偷看。”她不忘提醒。

“好，不看。”莫璟羽將跌打酒倒在掌心，整個覆上去，包住紀翎血管分明的腳背。

目視前方。

雙瞳剪水，波秋瀾轉。

她已然做不回過去的自己，一分一秒都辦不到。

正著，秦柔推門進來。

紀翎看了眼秦柔，又看了眼莫璟羽。

莫璟羽盯著秦柔。

秦柔愣了片刻。

“我是不是多餘了？”瞬時，自覺退出去把門關上。

莫璟羽繼續氣定神閒地幫紀翎腳。

十分鐘過去。

莫璟羽手上的力道越來越輕。

與其說是按摩，不如說……

莫璟羽自己也沒意識到，她的指腹正在紀翎腳面上廝磨。

紀翎懶懶道:“你能不能認真一點？”

“……”莫璟羽回神，幫紀翎套好襪子。

“可以了。”紀翎起身，毫不拖泥帶水。

“謝謝，那我走了。”莫璟羽眼疾手快，抓住紀翎的手腕。

“我餓一天了，你就當陪我吃行不行？”紀翎俯首斜覷，“莫總這麼大一個人，還不能自己吃飯麼？”莫璟羽乾脆利落，“不能。”紀翎一一將莫璟羽的手指頭掰開。

“那莫總可以叫別人陪你吃，比如剛才那位先生。”

“他有事走了。”莫璟羽又換一隻手拽住紀翎，“只剩你能陪我吃。”紀翎聽了這個回答，莫名有點上頭。

“那還真是委屈你。”莫璟羽站起來，恢復平裡清冷又不容拒絕的模樣。

“走吧。”紀翎掙不開，只能任由莫璟羽拖著往前走。

她們路過秦柔辦公室的時候，正看到何明婉進了屋。

“秦總監，我這個人非常暴躁……”後面的話隨著關門聲一起消失。

裡面，何明婉反手將門關上。

上了鎖。

紀翎回頭看了幾眼。

莫璟羽見狀，臉上失了笑容。

“怎麼，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