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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能拿捏馮掌櫃。
第15章夜,牛二背手望月,想著昨天的情形。
孟穩是不是血鬼姑且不論,他的確是在踐行著他的理想。但錢從哪兒來?
理想國就不需要原始積累嗎?
一陣喧囂,打斷了牛二的思路。小樓今晚高朋滿座,皎然、陸羽、劉縣尉和他的朋友們都在,正嚷嚷著要李冶即興詩。
劉縣尉走路姿勢奇特,拉一般。牛二偷問徐師傅,徐師傅壞笑「他得了疝氣,要用布兜把那話兒托起來」。兩人私下取笑好久,多說了幾句,牛二才知道這位劉縣尉就是大名鼎鼎的劉長卿,他的「柴門聞犬吠,風雪夜歸人」那可是千古傳唱的。
只聽李冶清清嗓子,抑揚頓挫的唸了句:「山氣夕佳。」屋內一陣靜默,繼而拍桌、撫掌、大笑,各種聲奪門而出。
牛二也樂出聲,「山氣」通「疝氣」,李冶這是公然拿老劉的暗疾開玩笑啊,用的還是陶淵明的詩,倒也稱得上雅俗共賞。
眾人紛紛起鬨,讓劉長卿作對,牛二壓抑不住好奇,到近處側耳傾聽。
待眾人稍稍安靜,老劉朗聲道:「眾鳥欣有託。」屋內又是一陣靜默,俄而掌聲起伏,比剛才更加熱烈。
牛二暗贊,不愧是大詩人,對仗工整,用的也是陶詩,尤其對李冶的惡作劇不以為忤,氣魄更是難得。
順著荷塘轉悠,划拳嬉笑之聲兀自不絕於耳,牛二想起曾經前呼後擁的風光,聽著樹上蟬鳴和水中蛙叫,未免惆悵:「熱鬧是他們的,我什麼也沒有。」
「我也沒有。」樹下傳來一聲附和。
幽蟬坐在池塘邊,院子暗、小樓吵,牛二沒察覺到。
「吵得睡不著?」這種場合通常有素馨、幻煙她們上菜倒酒,用不著貼身丫鬟。
「等小姐吩咐,看哪位老爺要暖。」幽蟬淡淡說。
她們怎麼都那麼直率?牛二隻好尬聊:「我瞧觀主留的都是情郎,並無他人啊?」這話說的他自己都不信,主人當然有權命婢女陪客人睡覺,大多情況下還認為這是給她們的福利。
「小姐看得上的,自會留下,看不上又得罪不起的,便是我去服侍了。」幽蟬撇撇嘴,「聽娘說,牛爺也是苦出身,不懂他們大戶人家的道道。」身邊沒旁人,幽蟬也沒那麼拘謹。
「牛爺才來不久,後便屢見不鮮了。」幽蟬雙腳輕拍水面,濺起的水珠劃過上翹的大腳趾,劃過線般的足弓,劃過圓潤的腳踝,月光映襯下,或明或暗,重又消失在池塘。
好一雙秀足!牛二憶起一千二百多年後臨安的一位老友,老友戀足,此情此景他若見到,會不會拿大鐵鏈子把這雙美足拴起來?
「為你贖身要多少錢?」牛二順嘴來了一句。
「牛爺費心了,除非哪天小姐攆我走,不然這輩子我都是小姐的奴婢。」幽蟬這回笑的真心,「牛爺能有此心意,是大梅的造化。」牛二暗罵自己愚蠢,李冶又不缺錢,多少錢也沒用。
酒局快散了,幽蟬穿上鞋襪門口恭候。
送過客人,李冶拉著皎然的手自前院返回。
又雙叒叕是那個賊禿!牛二替李冶惋惜。聽說他們初識,李冶為皎然的文采所傾倒,特意寫信表明心跡,皎然婉拒了她的表白,卻又留下了往的餘地。
此後多年,皎然與她始終若即若離。
牛二猜測,這禿驢恐怕是看重李冶的人脈,一個總把謝靈運十世孫掛在嘴邊的和尚,明鏡臺能有多清淨?沒辦法,痴情女的一往情深註定栽在負心漢的逢場作戲裡。
「牛老闆、牛老闆!」酒不醉人人自醉,李冶有些興奮。
牛二應了,走到近前。
「牛老闆近辛苦,又少近女,今夜讓幽蟬伺候吧。」李冶雙頰泛紅倚著皎然,「獨樂樂不若與人樂樂。」
「奴婢遵命。」牛二本想推辭,幽蟬卻已挽住他,酥緊貼他肘部,連拉帶拽來到自己房間。
「你已過我娘,不妨再試試她閨女。」這句話不亞於偉哥,搞得牛二一柱擎天。
樓上傳來李冶的呻和皎然的悶哼,幽蟬褪下了牛二的褲子,喜形於:「好大,今晚賺到了。」牛二被她逗笑,「平賺不到麼?」
「我們做下人的哪有選,甚麼繡花枕頭、衣冠禽獸,都要百般逢。」幽蟬一臉厭惡,「最煩那些個糟老頭子,軟不拉耷的偏生還那麼多花活。」不等牛二再說什麼,幽蟬拿香舌堵住了他的嘴。溼吻片刻,牛二扒掉幽蟬衣衫,既如此,就讓她賺個十足吧。
牛二著嫣紅嬌俏的尖,不時噙在口中輕咬,幽蟬雙微張秀眉輕皺,頭立成「尖尖角」。
舌頭順光滑的肌膚下移,在肚臍稍作逗留,途經稀疏的芳草,正要抵達目的地時,幽蟬拿手擋住「別,髒」。
牛二輕輕移開她的手,舌尖探入了縫。「啊……」幽蟬顫了下,晶瑩剔透的珠緩緩淌出。終於,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