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與罰與戰場的號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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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放開她,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知什麼時候,ar15終於恢復了一些神智,儘管她現在仍舊是虛脫狀態,後庭的炮機也在持續榨取著她的極限,但是看到ak12被如此折磨,她也不能不想辦法讓ak12解脫。
代理人挑了挑眉,她本來已經不打算管ar15了,但是沒想到這傢伙居然自討苦吃。不過代理人正好藉機順水推舟,她也不想把ak12出什麼好歹來,如果可以,這兩個人形說不定可以做談判的籌碼,必須保證讓她們一直完整。
代理人收起蠟燭,被折磨了半天的ak12終於得以息,現在的她也是不得不依靠頸手架和炮機才能勉強支撐身體,否則早就昏死過去。但是ak12的解脫卻意味著另一個人的地獄,ar15前襟的衣服很快也被代理人撕開,只見平坦的前是兩朵不甚好看的花苞。
「這麼一看,也並不完全是沒有嘛。只是相對來說不那麼明顯。」代理人說著,同樣開始挑逗ar15的尖,昨被媚藥調教許久的ar15此時已經是難以忍受這種挑逗了,不出幾下便開始嬌叫出聲,面紅,一看就是進入狀態了,甚至開始合炮擊的,這反而引起了代理人的不滿,她可不想讓ar15就這樣浸在慾之中,索拿起兩個帶著鋸齒的鱷魚夾,在ar15前比劃了一下,緩緩咬住ar15的雙。
「啊!疼!」
「別叫,你不是嗎?叫什麼。」代理人說著,用手指撥了幾下死咬著ar15尖的夾子,這讓ar15疼得直打顫。她能清晰地覺到鋸齒壓進尖的皮裡,刺疼無比。
代理人當然看出了ar15的痛苦,她並不著急進行下一步,而是就這樣將ar15長久放置,約莫十分鐘過後,似乎ar15開始適應這種刺痛,代理人抓住機會,拿出兩個小小的鉤碼,小心翼翼地吊在ar15尖的夾子上。
「唔!嘶——!」ar15身體幾乎是隨著鉤碼自然垂下而向下用力出,鉤碼並不算特別重,但是反饋在ar15身上簡直是千鈞的力道,如同要把她的頭硬生生撤下來一般,疼得她幾乎說不出話,額頭上大滴大滴的汗珠直往下掉,頭旁邊的也是隨之被拉長成錐形,和ar15顫抖的嬌軀一同打顫。
「幫你做做隆,雖然手段暴了點,你不會不同意吧。」代理人用手指輕點著ar15被拉長的,這無疑是在加劇ar15的痛苦,ar15因為虛脫難以慘叫出聲,但是牙齒卻因為劇痛不停地顫抖,對於點的折磨她一直在經受,直到現在她已經是難以再熬受了。疲勞加上劇痛,成倍的痛苦化為神壓力衝擊著她虛弱的身體和神經。
ak12在遭受幾道大刑後也是不敢再輕視拷問了,現在看到ar15被折磨心裡同樣難受至極,更何況剛剛也算是ar15給自己求情,她想怒斥代理人讓代理人放開ar15,但是代理人卻先知先覺地看了ak12一眼,道:「想要你的朋友解脫,就把知道的都說出來,否則我就給她加刑,你看她現在的樣子,是像能忍受的樣子嗎?」
「ak12,不要……我還可以,不要讓這些喪家之犬……輕視我們……」ar15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突然猛地抬起頭,看著ak12目光堅定地說著,哪怕語氣充滿了疲憊。
ak12有些驚訝地看著ar15,輕輕點點頭,而後喊道:「我說過我們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是聽不懂我可以用電碼發給你啊……再者,不要真的小看我們了,就算死在這裡我們也不會給格里芬丟人!」
「那你們就死在這裡好了!」代理人顯然沒有想到這兩個階下囚敢這麼囂張,不由得怒火中燒,拿起炮機的控制器就調到高擋位,只見兩個人形幾乎同時身體一,而後渾身都開始瘋狂顫抖起來,伴隨著不成人樣的慘叫,兩人難以抑制地扭動著身軀,似乎是想逃離炮機的懲罰,但是頸手架終究是限制了她們的的行動,她們只能失去理智一樣扭動、掙扎、慘呼,最後慘叫中似乎摻上了別樣的味道,代理人看得一清二楚,兩人的下體終於還是在炮擊的待下來了覺,不住地向外分泌著水,可惜的是兩人就算是被刺到了頂點,那離的神情裡仍舊夾雜著些許不甘,一直沒能被情慾所淹沒,這讓代理人有些不快,但是隻要是能夠征服這兩個女人,代理人的目的就達到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至少ak12是覺到了時間支漫長,ar15在高之後就徹底暈過去了,潑了好幾桶水才勉強醒,連帶著ak12也被潑了一桶,雖然沒有暈過去,但起碼可以提一點神。
奇怪的覺,ak12只能這樣形容,被狂的後庭火辣辣的痛,幾乎要失去知覺,但比起這些,她還受到一些異樣,似乎剛剛還浸在火熱之中的腹部此時被奇怪的清涼替代,並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肚子越發發脹,讓她逐漸變得難受。
這是……ak12後知後覺的發現,代理人正在通過自己被折磨的疼痛難忍的後庭給自己的肚子裡注入什麼東西,不但冰冰涼涼而且似乎還有點油滑,在肚子裡沉甸甸晃來晃去,又脹又疼。
代理人從她們身後走出來,看著垂著頭了無生氣的兩個人形,很是無奈和隨地搖搖頭:「我知道,你們起碼今天是不會再屈服了,我也不是喜歡白費功夫的人,你們願意熬,那就讓你們熬,今晚就這樣吧,灌腸放置,免得你們在刑架上還能待舒服。」說著,代理人示意切割者加大注入量,冷不丁受到後庭的巨大壓力,ak12哀嚎一聲下意識夾緊菊,但是飽受折磨的後庭已經難以控制自如,肚子裡的甘油越注,膨脹地像是十月懷胎,ak12只覺肚子越加難受,似乎要炸開一樣,後庭也隨之產生強烈的便意,又難以控制,只能隨著灌腸噗呲噗呲向外噴著過量的甘油。
看著窘迫到臉發白的ak12,代理人突然又來了興致,吩咐切割者用水盆將兩人排出的多餘灌腸接住,並且將兩人的後庭住,儘管ak12和ar15將近排出了半盆渾濁的灌腸,但是仍舊有不少留在了她們體內,沉甸甸壓著肚子,讓兩人苦不堪言,又無法掙扎,只能強忍著痛苦,站直雙腿,避免頸手架的進一步折磨。
代理人走上前,接過ak12身後盛裝著灌腸的水盆,晃盪了兩下,說道:「已經到了隨地失的地步了嗎,你們果然還有做便器的潛質啊,只可惜我也不稀得用你們這種不聽話的便器,乾脆做玩具好了,避免你們不聽話咬傷主人。」一邊說著,代理人一邊走到ak12的身後,上下打量了她直的下半身一眼,而後拉住ak12長靴的靴口,將半盆灌腸緩緩倒入靴中,ak12只覺黏糊糊的油滑體透過自己的黑絲襪滲透進來,佔領了腳和靴子之間的所有縫隙,腳趾輕輕一動便是一種油乎乎的覺,又黏又稠,噁心至極。再想到這是從自己的後庭排出來的……ak12不免有一種想幹嘔的覺。
代理人一直將ak12的長靴灌到滿溢才停手,從靴口處還能隱隱看到體的反光。ar15當然也沒能逃過,雖然她的鞋襪在前一天的折磨中被蹭掉只剩一隻長襪,但是代理人依舊把灌腸倒在她的腳底,形成一片水窪,在牢房這種洇溼的環境中,想必也沒那麼容易幹。
做完這一切,代理人又命令切割者用分腿杆將兩人的雙腿固定,由於頸手架本來就是調整到兩人剛好可以蹬直雙腿的程度,加上分腿杆之後,兩人不得不大大叉開雙腿,被迫踮起雙腳才能保持脖頸不會被頸手架卡住窒息,這讓兩人站得更加費力。更何況兩人都被上過夾刑,腿上的青紫尚還沒有消退,在這種強迫站立的懲罰之下,兩人的雙腿不住地打顫,又累又疼。
代理人也是有一些疲倦了,她不得不承認今天所獲得的情報讓她更加心累,她本來應該將更多的怒氣宣洩在這兩人的身上,但是事到如今反而疲勞比憤怒要更加摧殘她的內心,看著半死不活掛在刑架上的兩人,她突然有種恨不得把這兩人一槍嘣了的想法,放在眼皮下都算礙眼,但是畢竟是俘虜,俘虜自有俘虜的價值。代理人輕嘆一口氣,到現在她還記掛著俘虜的價值,她都覺得多餘。
但是無論如何,無論如何她都必須為鐵血負責到底,她一直都在尋找報仇的機會,現在機會就在當下,哪怕是最後死在格里芬手中呢,刺殺格里芬指揮官就是她最後的目標。
或者讓格里芬最後把這兩人救走,她說不定心理上還能輕鬆一點。
她也真的是要瘋了。……「ar15,ar15,你還好嗎?」代理人走的時候順手把燈也給滅了,漆黑不見五指的情況下,ak12也找不到什麼事可做,只能在周身的疲勞和疼痛之下昏昏沉沉睡了過去,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上的痠痛越發讓她難以忍受,連休息都成了奢侈的事情,鞋子裡黏黏糊糊的一片也被她的雙腳捂熱,在全身備受折磨的情況下那粘膩變得更加清晰,她也不得不醒轉過來,拼命調整身體忍受周身痠痛的拷問,到最後實在難受的不行了,她才想到乾脆和ar15聊聊轉移注意力比較好。
ar15的狀況比ak12好不到哪裡去,代理人並沒有把她前的夾子和鉤碼拿走,她的頭無時不刻不在忍受撕咬的劇痛,這讓她完全不敢掙扎,害怕頭被撕扯壞,雖然沒有像ak12那樣忍受灌靴之苦,但是踩在水窪裡的覺好不到哪裡去,沒有鞋子的她掂著腳更是不住的打滑,身體被頸手架卡得痛苦不堪。在聽到ak12的呼喚時,她勉強提起幾分神,回應道:「還可以……忍一晚上應該……呼……沒有問題。」
「別逞強了,我已經快要站不住了,這次回去怕是要落下疼病之類的。」ak12倒是實誠,聽完ar15的話不由得苦笑道,「說起來人形會得病嗎?」
「……沒有試過。」ar15本來就不是什麼話多的女孩,這種情況下更是累得不想說話,但是現在她也明白不聊聊天遲早會被放置刑瘋,所以也只能著氣回應。
「呼……那就好,我還想……哈呼……我要是回去臥不起了,94那個傻孩子怕是要哭死,她現在一定也很擔心吧……呼呼。」ak12的聲音都在顫抖,分明是體力被瘋狂消耗的狀況,但是個讓她就非得要說一說話,「啊,對了,剛剛被得很刺那會兒,啊,就是高,我一直在想94呢,看來說不定我更在意她……當然之後也想到了指揮官,這些傢伙,真是應該到慶幸啊……」說到這裡,ar15突然想到了m4,她的神支撐可有不少來自於m4,但是剛剛高時的想法,她實在是想不起來了,也許是m4,也許是指揮官,也許只是單純的發情。ar15再一次覺臉上燒燒的,對她來說這種事情可不像ak12張口就來。
「你一定是在想指揮官吧。」ak12冷不丁地問道,「是不是……呼……
還在期待他神兵天降之類的?」ar15被觸到什麼似的全身一陣,這讓她的尖再一次被狠狠咬了一下,疼得她倒一口冷氣。
「啊,對不起對不起,那個叫m4的孩子其實你也很在意吧,聽說你們經歷過不少生離死別吧,一定也是超越友情的存在了。」
「怎樣都好……說不定……」ar15似乎想表達什麼,但是話到嘴邊,卻是無論如何都說不出來。她當然對m4……但是她們是人形,怎麼可能會看重這些東西,只需要戰鬥就好了,在一起戰鬥,一直……
「別睡啊,15,千萬別睡……」ak12的聲音似乎小了下去,ar15的眼皮開始變沉,不斷變成,眼前的一切似乎徹底融入黑暗。
「15……」
「15!醒醒!」ar15覺大腦在嗡嗡作響,但是這一聲她聽得一清二楚,因為實在太過清晰,又太過悉,以至於能夠把ar15從接近鬼門關的地方拉了回來。
「m4……這一次不是在做夢吧……」
「當然不是,被打傻了嗎?原來我有朝一能看到你這麼狼狽的樣子。」m4的表情本看不出來是在哭還是在笑,或者只是和平常一樣,平靜如湖面,不過這一次的湖面多少起了一絲驚瀾,似乎有晶瑩的東西從m4白皙的臉上滑落,但是很快又消失在m4的手背上。
「我這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那麼狼狽吧。」ar15輕笑了一下,她突然覺得自己沒有那麼虧,畢竟這傢伙,可是在自己面前還要偷偷抹眼淚呢,上一次能夠看到一個會在自己面前抹眼淚的m4,究竟是多久之前呢。
「好了,都結束了,該走了……」m4說著,一把把ar15扛在肩上,跳出牢房門,向著大門口小步衝去。
「ak12呢?」
「當然是被94先帶走了,她可活躍的很呢,雖然狀況比你好不了多少……
還有時間調笑94和指揮官。我一直等著你醒過來才敢帶你走。」
「代理人呢?」
「被抓了,鐵血的殘黨本來就沒多少,代理人做了準備,但是還是失敗了,看她的樣子似乎被抓了也沒什麼大不了,她也該放棄了吧。」
「看來結果還不錯……」
「這些話等你的傷好了再說吧,至少等你回去,雖然知道你不會這麼輕易死掉……你已經在我面前死過一次了。」
「你知道不就好了。」
「我不是特別想知道,如果真的再經歷一次,換作ar15,應該知道我會變成什麼樣子。」
「……放心吧,我不會再死一次的。」原來外面也是一望無際的夜晚,ar15覺到一絲涼,這讓她越加清醒幾分,她忽然想起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只有在她還不那麼清醒的時候才能問,如果晚了,她一定再也說不出口了。
「m4,如果給你一個選擇……你會想和我做嗎?」本來應該問得稍微委婉一點,但是果然ar15還是「覺得」自己神志不清,應該這麼問。
m4的腳步明顯停頓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又恢復了快步走的狀態,頭也不回淡然地說道:「看來你的腦子真的被打壞了……如果你真的需要,我想我作為你的同伴的立場,至少會口是心非地身而出吧。」
「那作為……其他立場呢。」
「……當然啊,15,你不應該問的,有些事情,等有機會了自然都會明白,不是嗎?」ar15輕笑了一聲,微閉雙眼,她從來都沒有真正說出口,直到現在,她突然覺得內心有什麼東西被打破了,叮叮鈴鈴灑落一地,卻讓她難得暢快一次。
「我現在就想知道啊……但我一定會等著。」
「等著,我也可以一起等著,我們都是很擅長等待的人,對吧,ar15。」m4放慢了腳步,她偷偷看向後背上的人,只見ar15已經放下眼瞼,沉沉睡去。
今天的星夜格外美麗,鐵血最後的基地離她們越來越遠,不遠處,裝甲車的黑鐵皮在星光之下閃爍著特別的光芒,悉的面孔們向她招手,似乎有星星點點的歡笑聲傳來,在確定一切安好的情況下,大家也都鬆了口氣,靜候著她們的迴歸。
「一切都在等待中變得美好吧。你也是,15,我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