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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與罰與戰場的號哭(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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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人攥緊夾兩邊的繩索,她並不是很喜歡這種持續費力的刑具,但是這一次她很想親自動手。英人形那遠超普通鐵血士兵的力氣被夾悉數反應到ak12的腳腕上,ak12的面部表情轉瞬間就繃不住了,一口銀牙咬到了極限,滿頭細汗眼可見地滲出,打溼了額際的幾綹碎髮,軟軟地粘在ak12的額頭上。

隔著靴子狠狠地咬在ak12的腳腕上,不斷增加的力道簡直要把ak12的雙腳硬生生咬掉,雖然有靴子的保護暫時不用擔心皮被磨壞,但是代理人施加的力道一點不少地反饋在腳腕上,哪怕是ak12也難熬地要死。

「疼……疼死我了……哎喲……要命啊……」話雖聽著不正經,但是事實確實如此,代理人的手法太過認真,隨著勻速加力越來越小,夾的力道也恰好鎖定在一個短時間內不會讓ak12雙腿麻痺又能夠讓ak12熬受地很辛苦的力道上,ak12漸漸意識到這個代理人比自已想得要冷靜太多,哪怕因為格里芬的緣故家破人亡,代理人也沒有報復地高強度用刑,而是一點點消耗她的體力和意志。不愧是鐵血的中心人物之一。

「我可不會要你的命,我只要你口中的情報,順便我對摺磨你很有興趣,你可別抱著能輕鬆熬過去的希望。」代理人面有些平靜地說著,「你的雙腳還需要一段時間才會麻痺,但是你的腳踝會充血,紅腫,腳腕會淤青,用刑後會難以走路,但是雙腳不會變形,換言之,我還有很多方法折磨你的一雙腿腳,讓你再也沒有辦法逃跑。」ak12哪裡會不懂得這個道理,但是事實上她的雙腿連掙扎都做不到,一方面雙腳因為巨疼直地緊繃,連ak12自已都懷疑絲襪會不會被自已的腳趾摳破,另一方面她可還被上著老虎凳,這雙管齊下讓她沒多久就痛叫連連。

「嘶——,嗚啊!斷了,要斷了……」代理人輕笑一聲,放開夾,然後迅速抬起ak12的小腿,墊上了第三塊轉。

「啊!!!」ak12剛剛擺脫夾的持續折磨,氣都沒勻,哪還想到代理人會繼續給她上老虎凳,膝蓋猝不及防的疼痛讓她終於是尖叫出來,雖然很快就咬著牙忍住,但是劇痛如開閘之水,讓她越發痛苦,而雙腳的反掙扎又觸動了腳腕的傷,差點又尖叫出來。

然而很快,代理人讓她的差點變成了現實,因為在墊上磚之後,代理人一刻不停地又拉住夾的繩子,這幾乎相當於二次傷害的折磨讓ak12再次尖叫出聲,慘呼如決堤一般伴隨著ak12痛苦地掙扎而發出,但是受限於身上的拘束,ak12的掙扎只能告訴代理人自已很痛苦。

ar15看著這情狀心急如焚,她知道ak12的熬刑能力比自已要強很多,但是就是這樣的ak12也在代理人的折磨下如此輕易地敗下陣來,這讓她很是擔心ak12的身體情況,同時也更加擔心自已接下來要面對的考驗。

「啊啊啊啊!我投降,我投降,我告訴你,放開我!」ar15一怔,這就要招了嗎?那自已受罪到底有什麼意義。

代理人皺了皺眉頭,顯然沒想到ak12會說這種話,但她還是鬆開了夾,看著ak12大口大口地息,靜靜等待著她的招供,順便,給ak12打了個預防針。

「如果你敢欺騙我,我就讓你哀嚎三天三夜。」

「不敢,不敢,這點道理我還是懂的。」都這會兒了,ak12還在打哈哈。

「快說!!!」代理人一個振聲讓ar15都被嚇了一跳,顯然她其實並不是表面上看那麼淡然。

「那份被傳輸出去的文件……」ak12長長地出了口氣,笑道,「很簡單,就是,鐵血的數據。」

「鐵血的數據?」

「是的,鐵血的,或者說是你們自已的數據,很簡單吧。」ak12說著,略微掙扎了一下,畢竟三塊磚還在她的腳踝下墊著,她坐得並不舒服。代理人還是留了一手,她可以猜到,假如自已一言不發或者不回答問題,接下來她會被折磨地站都站不起來。

代理人先是微微一怔,而後,眼可見的憤怒氣息在她的臉上緩緩蔓延,她緊緊攥住雙手,眼神在狂亂中夾雜了無限的冰冷。

「格里芬……居然敢!」代理人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格里芬還會去那些廢棄的據點,為什麼她們還會在意鐵血的狀況,數據,得到數據能做什麼,代理人用腳趾頭都能想到。

「看起來很驚訝啊,代理人,你以為指揮官為什麼還會在意鐵血的死活,你應該到高興,至少我們給你們留下了條活路。」ak12靜靜地說著,事已至此她並不打算隱瞞,也沒有什麼好隱瞞,她只需要給代理人一個選擇,如果代理人選擇合作,那皆大歡喜,如果代理人選擇繼續與格里芬對抗,那她們只需要再熬一段時間,等到指揮官來,結果都一樣。

代理人選擇了第二種。

開始的時候她顯然快要抑制不住自己的憤怒,ak12都在等待著她把憤怒宣洩在自己身上,但是代理人還是忍住了,她長出一口氣,毫無情地說:「把這個賤人解下來,支起兩個頸手架。拷問繼續。」ak12被從老虎凳上解下來時幾乎已經是站不住的狀態,雙膝和腳腕鑽心地疼,但是代理人完全不理會她的慘狀,直接將她拖到了審訊室中央,和一起被拖過來的ar15並排跪著,身上的拘束被完全解下,在她們面前,兩個頸手架被現場釘起來,據她們兩人的身高安排好了高度,然後二話不說就把她們鎖了進去,頸手架剛好和她們的部齊平,讓她們只能保持著部幾乎彎到九十度的姿勢,雙手和頭部鎖在一條線上,股向後起。

ar15有些痛苦地看了ak12一眼,ak12輕笑著,向她比劃了一下手勢示意不要過於緊張。儘管她的雙腿也是顫抖的,因為傷痛的緣故。

怎麼可能不緊張啊,都鎖在刑架上了……ar15輕嘆一口氣。

代理人出一張皮板,板子大概有半米長,上寬下細,上部的尖銳突起看起來分外嚇人,雖然那突起是軟的,但是一旦用於打可想而知有多狠毒。

ar15幾乎是一瞬間神經就繃緊了,目光完全鎖定在那被代理人揮舞地呼呼作響的皮板上,直到代理人消失在刑架後面,不多時,一道劇痛讓ar15慘呼出聲。

「啪!」

「啊啊啊!」皮板堅實的力道加上軟刺的二次傷害,一瞬間的劇痛簡直讓ar15懷疑人生,股火燒火燎地疼,和這打相比昨天的鞭子就是小巫見大巫。ar15被打得股不住動,而ak12此時也結結實實捱了一板,果不其然也是難以忍受地痛叫出聲。

「我只有一個問題,告訴我你們格里芬對鐵血的研究到了哪個程度了,不說的話,我把你們的爛!」ar15此時被打得發懵,居然是一臉糾結地看著ak12,後者只是苦笑著看著她,搖了搖頭。

代理人當然看到了她們的小動作,冷笑一聲,揮舞著皮板朝著ak12翹的股著力打。

「呼啪!呼啪!呼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