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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不住了，還希望你不要介意。」老太太是在跟我道歉，可眼光不時的向小藝的臉上瞟，我自然知道是怎麼回事，估計是怕小藝說給我聽吧。

「哎呀，您看您這是說的什麼話，這段時間大海真是幫了我大忙了，我謝還來不及呢，正好您在，這是大海這半個月的工錢，我給一個月，您拿好了。」我一邊從兜裡拿出兩千塊遞給老太一邊說道。

老太太看我依然跟以前一樣，頓時鬆了口氣，不住的誇我，錢卻是死活都不要，楞說給小藝買點衣服，還買點補品，搞的我一陣鬱悶，很是無語的將錢收了起來，我怕再不收，老太太自己會不會說漏了嘴，最後好說歹說才將她送下樓，發現小藝已經不見了蹤影。

上樓，打開門，叫了幾聲，小藝也沒有答應，臥室也沒人，最後聽到洗手間那越來越大的泣聲，我才反應過來，推開洗手間的門，小藝蹲在牆角，捂著嘴，很是壓抑的哭著，小肩膀一一，看的心頓時都要碎了，心裡狂罵著，「這你媽的老太太，真他媽的，你外甥不是個東西，你他媽也不是東西，事情都過去了，你來這裡說你媽個比啊。」我跑上前，扶住小藝的肩膀，剛要把她抱進懷裡，卻被她掙了出來，問她怎麼了，一句話也不說，甩開我的手，只是抱頭猛哭。

「這是怎麼了？」我心裡突然開始害怕起來，比上次跟小藝說完分手還要害怕，覺自己突然抓不住她的心了，我深一口氣，靜靜的走出洗手間，拿出已經好久都沒過的煙，開始噴雲吐霧起來。

「難道我最擔心的事情就要來了嗎？該死的，就差幾天而已。」就差幾天就要跟小芙姐他們出行了，有小芙姐在，我覺得小藝一定會慢慢接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昨天剛剛才安撫好，現在讓這老太太一攪合，唉……不知道想了多久，地上的菸頭已經有七八個，就在我再次出一的時候，吱呀一聲響，洗手間的門打開了，小藝走了出來，黑的牛仔褲，黑的高跟鞋，配上紅的貼身小衫，將她姣好的身材勾勒的如此完美，嬌俏的小臉冷冷的，腫的如桃子般的眼睛很是平靜的看著我，就像……就像陌生人一般。

我的心咯噔一下，香菸盒掉在了地上，小藝這是怎麼了，我呆呆的看著她，難道她……還未等我想完，小藝帶著顫抖的聲音響了起來，「阿濤……我們……

我們分手吧，我……我不是個好女孩，我……嗚嗚……我真的沒有辦法跟你在一起。」說著說著大顆大顆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下來。

「胡說，你憑什麼這麼說，我這麼愛你，你為什麼要離開我，不是說好不說分手的嗎，難道你不愛我了？昨天你口口聲聲說愛我都是假的嗎？」我騰地站了起來，膛不住的起伏著，最害怕的事情還是來了。

「嗚嗚……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我不要……不要。」小藝竭斯底裡的哭喊著，「你打我罵我我都能好過一點，可是你為什麼，嗚嗚……我不要你對我這麼好，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嗎？嗚嗚……你越對我好我越是害怕，每天我的心就像壓著巨石一般，我都要崩潰了，你知道嗎？」

「阿濤，我真的沒有你想的那麼好，嗚嗚……何止這樣，我本就是一個壞女孩，李毅因為我變的墮落，現在大海又因為我被老太太趕走，或許有一天就會是你，我不要這樣，你知道我的身體……」我猛地抱住了小藝，堵住了她的小嘴，瘋狂的著，屢試不的一招今天失效了，嘴一疼，小藝將我推了開來，我摸了摸嘴角的鮮血，呆呆的看著她。

「我一定要說，嗚嗚……我今天就要告訴你，讓你知道我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孩，你知道你戀的身體有多麼骯髒嗎？你知道你視若珍寶的小被多少雞巴進入，灌入多少嗎？

…

…」

「不要說了，我跟你說過，以前的事情都過去了，都過去了，我說過我不在乎，從來都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我大聲的喊著，眼淚不住的了下來，我從沒有對小藝這樣大聲的吼過，小藝呆了一下，接著用比我還大的聲音嘶吼道，「可是我在乎，我在乎！嗚嗚……本來我跟你在一起，也曾想告別以前的子，離開那些只是戀我身體的男人，可是認識你以後，我更是無法管住自己的身體，你知道嗎，你這個大傻子，就在一個月前，我就當著你的面在車裡跟別的男人做愛，嗚嗚……你個傻子還把我當寶，連牽手都要看我眼，哈哈……你知道我有多興奮嗎？」二十三、危情「我興奮的都要死掉了，你個大傻帽，你傻乎乎的被樓管大媽罵，在我宿舍樓等我，嗚嗚……你知道我那幾天在哪裡嘛？我在酒店，哈哈……瘋狂的跟兩個男人做愛，嗚嗚……像個女一樣吃他們的雞巴，女……嗚嗚……知道嗎？讓他們遍身上的每一個，祈求著他們把灌入我的身體，就你個傻子還在等我。」我被嚇到了，我不知道小藝到底積攢了多少的苦悶，讓一個文文弱弱的小女生變的就像瘋虎一樣，我只能低聲呢喃著，「我不在乎，不在乎。」小藝擦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溼漉漉的劉海掩蓋了美眸，又哭又笑，「不在乎嗎，呵呵……你知道那天黃哥帶我出去做什麼了嗎？我在倉庫給他玩，然後被他帶出去，他開車我就吃他的雞巴，整整吃了一下午，就是你戀的這張小嘴，一次次的下他的，就在市中心的行車道，我就把股一絲不掛的貼在車窗上，你知道我有多興奮嗎？嗚嗚…！本來他都沒有打算我，我給你打著電話卻忍不住把他的雞巴了進來，嗚嗚……我在雨裡瘋狂的跟他做愛，連你住院都不知道，這就是我……這就是最真實的我，黃說的對，我就是個破車，嗚嗚……。」

「在乎嗎？還不在乎嗎？你知道在盧醫生的診療室，我是怎麼接受治療的嗎？

哈哈……還有，昨天其實沒有相片採集，我是跟大海在房東太太的屋裡跟他了一下午，嗚嗚……還不在乎？你知道就在這間房子，就在我們的上，你知道你不在的時間裡，我跟李毅幽會過多少次嗎？哈哈……你知道前天回來，我為什麼不讓你碰我嗎？因為一個男人剛走，而我的肚子裡灌滿了他的……」我徹底的呆住了，大口大口的著氣，這就是我的小藝兒嗎？我真的沒有想到，或者早該想到，肯定會有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但是為什麼會這麼多，我不在的時候，就在這張上，她竟然跟別的男人偷情，「真他媽的蕩婦，蕩婦。」我一遍遍的罵著，看著她收拾起了自己的東西，對著我嗚嗚的哭著，「我就是個壞女孩，嗚嗚……，阿濤，對不起，嗚嗚……忘了我吧。」

「忘了你？怎麼可能忘了你。」小藝轉過身的瞬間，我瘋狂的撲了上去，將她的手包奪過甩到一邊，死死的盯著她，「不就是讓男人了嗎，一次跟十次一百次有什麼區別，你說對了，我就是不在乎，不僅不在乎，我還喜歡，喜歡看你被憋得男人，你這個蕩婦，老子他媽的就是喜歡你。」

「阿濤，你……嗚嗚……你怎麼了。」小藝似是被我的樣子嚇到了，可是我管不了這些，我自己都覺自己好賤，都這個樣子了還是放不開她。

我將小藝拉進了洗手間，踮起腳尖從旁邊的格子櫃上摸出了一把照片丟給了她，有一些散落到了地上，正是黃拍下的小藝在學校小樹林跟李毅做愛，還有小藝吃黃的照片，「自己看看，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都知道，你跟黃跟李毅在學校，我就在你們旁邊，還有大海，難道你以為僅僅因為他曠工一天我就把他開除嗎？在咖啡館你給他吃雞巴，你穿著那些紙片跟他做愛，你以為我不知道？還有在診所，知道那四個傢伙把灌進你騷裡的時候，我就在一邊看著，我怎麼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