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第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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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既沒有完成限定的任務,還是不是勝利者,那就要接受三重的懲罰。
不是勝利者的意思就是,如果兩人不分勝負,就全部按照失敗論處。
雖然不知道都是什麼樣的懲罰,但是兩人都在拼盡全力的想要戰勝對方。
但是不管芬奴如何努力,她總是失敗的那個人。
因為芬奴比張先生的小女奴多了一條不許高的命令。
這條命令不但限制了芬奴發揮出自己的全部技巧,畏首畏尾,更令芬奴接受遠比小女奴更多更嚴厲的懲罰。
這些懲罰令芬奴在第二天的工作中無打采,難以集中注意力。
所以在長期的比鬥中,芬奴在體力,耐力,神上,難以跟小女奴對抗,自始至終都是被你懲罰的人。
不過,跟芬奴要承受什麼懲罰的好奇心比起來,我更好奇芬奴的法語是怎麼在短短三四個月的時間裡突飛勐進的。
芬奴在這三個月的時間裡,一直都是處於聽的狀態,就算是回答,也只是簡短的幾個單詞而已,說的最多的還是是的主人,母狗明白了,賤奴遵命之類的話,長篇大論的說,是從來沒有見過的。
但是在一次定期的女奴反省時,芬奴卻用利的法語說出長篇大論時,令我目瞪口呆,下巴差點掉在地上。
她說的法語,不管在詞彙量上,還是發音上,尤其是語音語調和利程度上,都不是一個只學了三個月的人。
對比起在本呆了快三年,才達到簡單問好,連常簡單對話都難以完成,跟現在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為了清楚是怎麼回事,我打算去問問主事人,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讓一個人能在三個月裡能夠練運用語言的辦法,而且還沒有努力學習過。
就在我尋找總監的時候,正好看到了離開許久的張先生正在跟總監談論著什麼,兩個人臉上都掛著開心的笑容。
我開心的小跑著來到張先生身邊,一番禮貌的客套之後,我向張先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張先生下意識的和總監對望一眼,然後漏出了一個和藹斯文的微笑,對總監說:「我帶他去看看吧,你先忙你的。」聽到張先生的話,總監出一個錯愕的表情,愣了一會,跟張先生對視了一會,然後才呵呵一笑,回應道:「行。都給你了。」然後轉身快步離開,但是在他轉身的時候,我卻看到他對我投來的目光和表情。
他的目光和表情很複雜,有興奮和失落,有輕蔑和無奈,有期待和無奈,說不出是個什麼覺。
正在我想清楚總監到底是個什麼意思的時候,張先生帶著他一貫斯文親切的舉止和聲調催促我跟他一起去看看莊園在短時間內,成快速調教女奴的不傳之密。
跟著張先生一路步行回到莊園的城堡豪宅裡,張先生拿著手裡的貴賓卡一路來到一個大鐵門前,張先生用手裡的貴賓卡在安全鎖上刷了一下,輸入密碼後,鐵門緩緩打開,出一條能夠容納兩輛轎車並排形式的白走廊。
這條走廊給我一種既悉又陌生的覺,一種危險的覺傳遍全身,讓我不打了個冷戰。
我絕對沒有來過這裡,但是我卻知道這裡都有些什麼,比如順著這條明亮的走廊走到底,又邊有一道玻璃安全門,是刷卡,密碼,指紋相結合才能進入的玻璃安全門,順著門後的走廊前進,會進入一個空間很大,排放著許多器械的大房間。
這些器械裡有容納人的圓柱形玻璃罐子,有白的拘束架子,還有一些別的器械,那覺就好像走入了科幻電影裡的醫院一般。
我雖然沒有來過,但又怎麼知道這些的?而且這一路走來,通過許多細節確定了我確實不止一次的來過這裡。
比如頭上頂燈的樣式,大小,長度,以及排列的方式,都是鐵一般的證據。
但是百分之百的可以肯定,我絕對沒來過。
可是沒來過,我怎麼知道張先生會進入哪扇門,以及門後都有些什麼呢?就在我緊張的看著張先生,想要一個答桉的時候,張先生那斯文儒雅的舉止和聲調徹底消失,他滿臉掛著嘲諷和鄙夷,帶著充滿憐憫的聲調,看著不知所措但又絲毫動彈不了的我,臉上逐漸浮現出獰笑。
我不停的掙扎咒罵,想要衝破束縛,將面前這個偽君子的虛偽嘴臉硬生生的撕下來。
可是不管我怎麼努力,我都無法移動分毫。
我的身體和四肢明明沒有任何拘束,可是為什麼卻動彈不了,我恐懼的低頭看向我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