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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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蕩婦】第二十章·第二節2021年3月6芬奴在一陣無法形容的難受覺中醒來,下意識的轉了轉腦袋,想要清自己所處的環境,但是隨著身體的行動,一股難以描述的疼痛痠麻覺襲遍全身,就好像發高燒一般,四肢無力,頭暈耳鳴,稍微一抬頭就是滿眼金星。
尤其是後背和椎,好像被折斷了一般,痠痛難忍,令芬奴馬上就放棄了做起來的打算。
頭暈噁心,還帶有強烈乾嘔的覺,讓芬奴下意識的用手拍打自己的口,想要緩解一下自己的痛苦。
可是隨著幾聲金屬的碰撞聲和手上傳來的覺判斷,自己是排在金屬上了。
這覺讓芬奴心裡一驚,顧不得雙臂痠痛和撕裂的覺,馬上用雙手觸摸自己的身體。
芬奴發現自己的穿了一套金屬製成的內衣,上半身有點像一件小背心,下身是一條普通樣式的女士小褲頭。
再仔細的覺一下下體的情況才發現,原來自己的陰道的門還著兩條普通尺寸的假陽具,而且自己的肚子微微隆起,已經被人注入了灌腸。
從腸道的溫和覺判斷,應該是自己常用的營養灌腸。
據經驗,這些營養灌腸直接被腸道收,融入血,可以快速的補充自己的營養和體力,對於快速恢復是有一定幫助的,而且從陰部的清涼覺判斷,自己的陰部和陰道應該都被人塗抹了消炎藥膏,可以讓自己飽受姦摧殘的陰部快速消腫。
而且通過觸摸自己的身體,芬奴發現自己的身上有很多地方還沒有消腫,依然可以摸到少許腫起。
一陣悲哀浮上心頭,自己居然淪落到這種地步,被人連續姦凌辱折磨,而自己居然在這樣的高強度持續中獲得了高,而且為了獲得更多更強烈的刺,自己居然還恬不知恥地做出勾引他人來侵犯自己的舉動,說出令自己都到下賤蕩的言語。
而且自己明明很討厭很噁心那些老殭屍,但是自己的身體卻還主動的合他們,自己明明很想停下,但是不知怎麼,只要他們靠近自己的身體,自己的身體就會發情,只要有人對自己稍微挑逗,哪怕只是觸摸自己的門和陰部,自己的身體就會進入狀態,準備跟任何進入身體的東西媾,而一但門和陰道被入,自己的陰道和門就會緊緊的握住入侵的東西,讓它們難以離開。
就像現在,自己的下體被兩假陽具入,自己的第一個反應居然是在遺憾它們不夠大,沒有把自己的兩個滿。
一陣悲慼略過心頭,自己難道真的已經變成真正的廁所了麼?記得有天晚上,自己被兒子主人捆綁,進行多人輪姦調教後,下體也像現在這樣,著兩假陽具,自己則全身赤雙臂迭綁在身後,被兒子主人在懷裡玩挑逗自己的頭,讓自己發情的時候,自己因為害羞問過他一個問題,自己什麼時候才能不再著兩假陽具睡覺?兒子主人一邊捏自己的房,一邊回答說,時候你覺得下面不東西就會難受的受不了時,就不給你了。
那時候還覺得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可現在,雖然還沒到不東西就難受的地步,可是自己已經到了著東西也沒有到不適的地步。
說不定再過幾年,自己就真的會因為下體雙不東西就會瘙癢難耐吧?想到這裡芬奴不自覺地將手伸向房和陰部,心裡泛起一絲陶醉和期盼,好像真的在盼望那一天的來臨,就在雙手碰到金屬內衣時,才發現自己的行為是多麼的要不得,而暗暗懊惱和慚愧。
就在芬奴想給自己一個耳光,將自己打醒,以作懲罰時,手上傳來一陣疼痛,耳邊也同時傳來一聲金屬悶響。
令芬奴知道自己的頭上居然還帶著一個金屬頭盔。
這一發現讓芬奴大吃一驚,不停用雙手觸摸按壓頭上的金屬罩子。
通過一番觸摸探索,芬奴發現自己的頭盔緊緊的貼合著自己的臉,只出自己的嘴巴和鼻子,就跟那些必備的頭套一個造型,只是質地不同罷了。
而且在金屬頭套的脖子部位,芬奴摸到了一條金屬鐵鏈,這條長長的金屬鐵鏈不知連接在哪裡。
這樣的情況令芬奴開始胡思亂想起來:「難道他們把自己綁架了?難道他們不是自己的租借人?這可如何是好?他們要不是自己的租借人,那自己現在又會在哪裡?自己還會不會得救?他們抓自己要做什麼?他們會不會要贖金?他們會不會死自己?」一連串的問題出現在芬奴腦海裡,令芬奴不知所措。
一些更加奇怪的想法出現在芬奴腦子裡:「我好像看過一個武俠小說,好像就是金朝那時候,有個女的,騙了個男的,讓那個男的帶上貼面具,還讓他自己挖了自己眼珠,送給自己。那個男的好像叫遊什麼,反正聽自己兒子主人說,那男的下場慘。好像是他兄弟為了爭奪王位,給他關在牢裡,不見天,好多年…然後是什麼…難道是遇上那個要了他眼珠地女孩…然後又被他兄弟抓回監牢?
不對呀…反正…不管怎麼說,他最後是死了。」對於未知的恐懼,芬奴開始擔憂起來,將自己聽來的所有可怕說法全都往自己身上套,一會擔憂自己落在人體器官販賣組織的手裡,害怕他們將自己的內臟全部割掉,一會又覺得自己是被人口販子捉到,這是等玩夠了自己再賣給其他人或者什麼組織。
也可能自己已經被賣掉了,現在自己正在東南亞或者阿拉伯的某個地牢裡,正準備接受女奴調教,或者已經成為他們這些惡組織的人賺錢工具了。
聽人說,那些強制女人賣的人,都不把女人當人看,強著那些女人賣,而且每天至少要被三十多人,要是那樣的話,自己豈不是…想到這裡,芬奴發現自己的手,又不受控制的摸向自己的房和陰部,要不是金屬內褲的阻擋,說不定自己的手指已經進自己的陰道,扣的滿手水了。
芬奴不又一次為自己的身體和變態的心理悲哀起來。
變成奴被人死的想法居然也能讓自己發情的身心,是在是一種悲哀。
正胡思亂想著,突然傳來一陣刺耳的門軸轉動的摩擦聲,讓芬奴的心裡一驚,猜想自己真的落入某組織裡,馬上就要開始接受奴調教了。
為了給自己爭取點時間,哪怕一點也好,芬奴索就維持著仰躺的姿勢,動也不動的繼續裝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