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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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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5月1第104-107章子就這麼不鹹不淡的過著,我總覺得公司裡有幾百雙眼睛盯著我的一舉一動,我敢保證只要我出現在心悅辦公室周圍百米處,馬上就會有人飛奔向董事長辦公室去告密,我確實已經很多天沒有去找過她了,因為我找了一條新的路,一條捨近求遠但是卻相對隱蔽的路——潘程晨。

打聽她的住處不用勞煩我的堂妹夫了,她是公司員工,公司當然有她的住址,於是我的新助理小雪打了幾個電話,動了幾下嘴皮子就通過原來的關係要到了她的地址,說起小雪,我原本只是不想虧待替我做事的人才讓她做了我的助理,但是沒想到作為公司資深前臺小姐,她做事極有章法,很好地彌補了我丟三落四的格,這個當初因為在洗手間亂嚼舌被我關注並教訓的網紅臉小美女,真的成了我的得力臂助。

藉口晚上有飯局的我提前下班守在了一個便於觀察的角落,潘程晨的住處距離公司不遠,她基本上都是步行上下班,正常情況下需要二十分鐘左右的行程,我的打算是確認她離開公司後,提前守在她家門口跟她攤牌,我相信以我的身份,我可以給她很多選擇而不必擔心她敢對我不利。

五點半剛過,她就出現在了我的視線中,我目送著她走出園區大門,剛要動身跟上去,卻見她在一輛黑轎車前停下了腳步,那輛車我並不陌生,居然就是劉荻娜的座駕,老張開的雷克薩斯ls,這時車上也下來一個人,赫然正是陳心悅,兩人談幾句後就一同上了車。

這也難不倒我,我本就做了兩手準備,我轉身鑽進我的西裝暴徒,一踩油門跟了上去。

車子以一個不急不緩的節奏行駛著,目的地不是潘程晨的家,想來也是,陳心悅現在可是施老闆身邊的大紅人,即便幾個月前,潘程晨還能在她面前趾高氣昂,頤指氣使,但是今時不同往,雙方身份地位都逆轉了,她當然不可能是送潘程晨回家。

老張開車比較平穩,遠遠看到綠燈倒計時時不像一般的司機踩著油門壓秒通過,而是緩緩放慢車速,真正做到寧等三分,不搶一秒,這給我的跟車帶來了極大的便利。

下班高峰的市區車速緩慢,哪怕上了高架也是如此,我以間隔兩三個車位的距離始終跟著,漸漸地,大家的車速都不知不覺的提了起來,路上的車輛也慢慢變少了,我忽然意識到他們的目的地可能還不近,因為我跟著他們上了高速。

我不知道長時間的跟隨有沒有讓他們注意到我,於是我決定改變策略,腳下猛地一踩油門,伴隨著引擎的咆哮聲,時速表的指針幾乎瞬間就指向了150,雷克薩斯迅速在我的身側向後閃去,等超過了幾十米後我又慢慢放緩車速,隔著一車道通過後視鏡觀察雷克薩斯。

高速上行駛了有四五十公里後已經到了上海的郊區,我正想著他們的目的地會是哪裡的時候,後視鏡中的雷克薩斯向右方打方向燈,他們要下高速了!

我藉著身後一輛集卡的掩護放慢車速悄悄繞回到他們的身後,跟著他們下了高速,雷克薩斯七拐八繞上了一條小路,導航屏幕上顯示這是一條斷頭路,我意識到他們的目的地到了。

此時再傻乎乎的跟著無異於宣佈我跟你們一路了,想玩什麼一起玩吧,我沒有繼續跟上去,而是把車停在小路一側的一塊用來錯車的空地上。

二月底的上海乍暖還寒,郊區的溫度更是低上幾分,我望著空中呼出的白氣緊了緊領口,將外套的拉鍊拉到頂端,天已經幾乎全黑了下來,鄉間小路的路燈設施不完善,我只能在漆黑的環境中小心翼翼地向前走著。

走了一百米左右,前方拐角處出現了一幢亮著燈光的房屋,常見的上海郊區自建小別墅,只是它的位置比較偏,周圍百米範圍內沒有其他房屋。

這時候一對車頭燈亮起在我前方,我急忙閃身隱藏在路邊一顆大樹大的樹幹後面,等到車子從我身邊經過我才看清,原來是雷克薩斯開出去了,我無法透過後排的隱私玻璃判斷車內有沒有人,但是我敢肯定,前方的小別墅就是心悅和潘程晨的目的地,他們沒有讓老張在原地等她們而是讓他先離開,這裡肯定有問題。

我沿著路邊走近小別墅,別墅外有個小院子,裡面停著兩輛車,一輛是安徽牌照的哈弗suv,一輛是江蘇牌照的老款別克君威,這兩地的牌照其實是很多郊區上海人除了不能進市區的滬c之外常用的車牌,出現在這裡沒有絲毫特別之處。

我在門口四下打量了一下,視線所及之處沒有看到一個人,包括那兩個女人,我猶豫著往院子裡邁了幾步,忽然聽見兩個男人說話的聲音,我急忙閃到其中一輛靠屘葐車和體之間的空隙中。

兩個男人著煙,用我聽不懂的方言說笑著,他們邊說邊笑,笑聲裡透著股賤的味道,我的眉頭皺了起來,此時房中有一個大美女和一個不能稱為美女,但是長得也絕對過得去的女人,這兩人笑成這樣是因為她們?

忽然,樓上傳來一聲呼喚,兩人連忙扔了菸頭跑回屋內,其中一個被亂扔的菸頭擊中託反彈到我身上我也忍住沒動。

等到外面沒有動靜了我才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我打量了一下這裡的環境,這是一個帶院子的農家小別墅,從外形看至少年齡比我大,二層樓房結構,左右廂房都是一層,樓頂是二樓的曬臺,二樓有三間房,房門外是一整條連廊,初時肯定是作為陽臺是用的,但是後來用鋁合金窗封上了,房屋的主人應該和大多數郊區人一樣早已不住這種房子,於是把房屋分割成若干單間出租給外來打工者,於是屋外出現了一座做工糙,且和建築環境非常不協調的鐵質樓梯直通二樓陽臺。

我踩了踩樓梯的鐵質梯面,還算結實,沒有年久失修的嘎吱聲,我屏住呼一步一步慢慢走上去,為了儘量不發出聲響,我真的走得很慢,十幾級的樓梯一路蹬上去也就幾秒鐘的時間,我居然花了足足兩三分鐘才上到曬臺,在廂房樓頂的曬臺蹲了有五分鐘,確認沒人出來我才跨過樓梯來到另一邊的陽臺。

一字排開的三間房內有一間亮著燈,我輕手輕腳走到窗臺下,可能周圍沒有房子,所以裡面的人沒有拉窗簾,我隱在窗戶的一邊往四下張望,在走廊通往另一側廂房樓頂曬臺的拐角處是個視線死角,如果有人要從房內出來,我應該兩三秒鐘內就能躲到那裡不被發現,找好退路使我心思稍定,於是我躲在暗處轉過頭向房間內打量。

房間面積不小,應該有二十平米左右,但是室內陳設基本被搬空了,正中是一張墊,周邊散落著幾把椅子,房內此時一共有五個人,除了心悅和潘程晨之外還有三個男人,心悅今天穿的是一件酒紅的中長款風衣,俏生生的小腿被黑絲包裹著在外面,引得身邊幾個男人不時偷看她窈窕的身姿,潘程晨站在她身邊就像個跟班,只見她低聲和心悅耳語了幾句,心悅點了點頭,脫下風衣遞給身邊的潘程晨,一個男人殷勤地拉過一把椅子,心悅看也不看的坐了下去。

她的上身穿的是一件荷葉邊領的條紋白雪紡襯衫,下身是一條少女味十足的灰百褶裙,坐下後優雅地翹著二郎腿,從隨身小包內摸出一支菸點上,輕輕了一口之後從櫻桃小嘴中吐出一團煙霧。

她看著煙霧在面前漸漸消散,雙眼低頭盯著地面,面無表情地說了一句,“帶過來吧。”窗戶的隔音出乎意料的差,這句音量不高的話語清晰地傳入我的耳朵,帶過來?帶誰?

這時候門外又進來幾個人,其中一個男人臉上帶傷,被另一個壯的男人掐著後脖頸推搡進來,另一個是女人,衣衫不整,始終在低聲啜泣,也被另一個男人推搡著進了房間。

“坐下。”一個男人聲大氣的說了一句,兩人相視一眼坐在了墊上。

心悅看了女人一眼,轉頭望向一邊的男人,“你們動過她了?”被她問話的男人長得五大三,大冷的天居然穿了件短袖t恤,一條花臂宛如顏鮮豔的巨蟒般觸目驚心,頭頂的板寸染成了灰白,整個人魯中透著一絲酷。

男人尷尬地摸了摸頭,“也不知道你們幾點過來,等的無聊了就……哈哈哈。”心悅輕哼了一聲沒有理會她,轉頭看向女人,“嘿,還認識我嗎?”女人怯生生地抬頭看了她一眼,眼裡有些茫然,心悅將一頭齊肩的中短髮攏到一邊,像是在撫摸一頭長髮一樣,面微笑道,“現在呢?”女人出恍然的神,隨即則是一臉驚懼。我覺得這女人有些面,但是又想不出在哪裡見過。

“呵呵,看來是認出來了,那你呢?”心悅轉向她身邊一臉傷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