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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陳,如果我想讓兒子去你們學校上學你能幫忙嗎?”靳豔明問道。
“我能提一下,然後讓孩子參加入學測試,只要孩子成績不是太差就問題不大,這點我還是能辦到的。”子說道。
靳豔明眼睛放光,“太好了,大概需要多少費用?我聽朋友說要二十萬。”子撇了撇嘴,“沒那麼多,都是以訛傳訛的,但是必要的打點還是要的,畢竟還是人情社會,可能幾萬塊錢吧。”靳豔明顯然開心極了,像個小女孩一樣握著雙拳歡呼雀躍,“小陳,只要幫姐姐我辦成這件事,我不會虧待你們的,放心。”
“靳姐,你剛才就已經沒虧待他了。”子促狹地對我努了努嘴。
靳豔明難得的臉上一紅,連忙說道:“那不一樣的,這事主要還是靠你,我不會讓你白忙的。”這個家裡看上去就是靳豔明裡裡外外一人持著,包括孩子的學業也是她出頭在說,路興濤在一旁似乎只是個看客,但我知道這並不是路哥不負責任,只是家庭是需要分工的,他們家的分工就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內。眼見兩個女人為了學校的事情開始探討細節了,我們兩個男人自然而然湊到一起聊起了我們關心的話題,但是我絕對不會去問“路哥,你覺得小陳怎麼樣?”這類的問題,我們雖然玩的是百無忌的遊戲,但是如果這樣問我會覺得自己就像個拉皮條的。
通過攀談我瞭解到路興濤是一家醫療器械公司的銷售經理,平時需要經常全國各地跑,家裡的重擔自然而然只能由靳豔明來承擔。
“小陸,其實我很羨慕你。”路興濤說道。
“羨慕我什麼?”
“羨慕你們不用經常分居兩地,不用為孩子和老人的事情勞,羨慕你們的年輕。”我笑了笑,“看你說的,你們也才比我們大四五歲吧,我們是同齡人。”
“說是這麼說,我們結婚十年了,該消磨的都已經消磨掉了,都說歲月催人老,但其實真的催人老的是生活,現在沒有誰是為自己活著的,我有時候真的覺得只有在這種時候才是真的為自己的快樂而活著。”我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我也忽然明白了他們選擇換的原因,只有這一刻的快樂是屬於自己的快樂。
我衝他點了點頭,在他肩上拍了拍,“我懂我懂。”說著他壓低聲音湊到我面前說道:“豔明剛才還在說在你身上找到久違的情了。”
“那你呢?”我笑著問他。
“我說了你別生氣啊。”他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怎麼會。”
“我覺得小陳的身體比偉哥還管用,罷不能啊。”說完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其實我覺得你們也不錯的,如果你們喜歡我們夫倆,我們以後常來,怎麼樣?”路興濤眼睛一亮,“真的?”說著還瞟了一眼正在和靳豔明探討的子,舌頭不自覺地了一下嘴。
“路哥,生活呢就要及時行樂,身體可以不年輕,但是心態一定要夠年輕,要始終相信自己還是個年輕人,你說是不是?”路興濤笑著對我豎了個大拇指表示贊同。
“好了,調整狀態,今天的享受還沒結束呢。”我剛說完,靳豔明在旁邊就發話了,“兩位男士休息的怎麼樣了?”
“沒問題,你們呢?”我回答。
靳豔明真的很有大姐範,在團隊裡面就是她主要負責發號施令,所以說這個團隊的召集人是駱宏海,但是實際上的策劃者卻是她。
“我們晚上還是分房吧,小陳和我老公去主臥,我和小陸去客臥吧。”這倒是讓我有些意外,我本來以為她會要求我們四人同房玩下半場,就像我們第一次和駱宏海他們一樣,那次是我們第一次換,我們就接受了同房同這種進階挑戰並且順利通過了,路興濤和靳豔明既然是和駱宏海他們一個團隊的,我以為他們的風格也必然相同,畢竟之前的一次我們四個人也是在同一張沙發上完成的,可是沒想到他們卻選擇了更保守的分房。
“小陸有問題嗎?”靳豔明看我發呆於是問道:“你們是不是喜歡更刺的同房?我只是覺得是有特殊意義的,所以我們從沒在一張上一起玩過,如果你們喜歡那樣我們也可以試試。”
“不不不不。”我把頭搖的跟撥鼓一樣,“不瞞你們說,我們第一次的時候什麼也不懂,當時就是在一張上和駱哥夫一起玩的,其實我覺得靳姐你的想法是對的,既然在你們家當然得按你們的方式來,就按你說的辦吧。”靳豔明看了我一眼,眼裡出一絲略帶的神,我知道如果我堅持,她一定會順從我的意思,那麼她的丈夫路興濤也必然會答應,但是她的心裡肯定是有些排斥的,所以在農家樂那次她始終強調不要幾對夫擠在一間房裡,這固然有安全和法律方面的顧慮,但未嘗不是她自已潛意識的想法。
子和路興濤去了他們夫住的主臥,我和女主人靳豔明則去了同時充當書房角的客臥,我走進房間才發現這裡佈置得很是別緻,一間十五平米左右的房間內放置了書架,博古架,電腦桌椅,牆角一塊大約佔了三分之一面積的地方被式風格的隔板圍了起來,靳豔明拉開移門我才發現這居然是一間你的榻榻米,說是你其實已經不小了,作為睡覺的鋪來說就算一家三口睡在上面也是綽綽有餘的,想怎麼翻身就能怎麼翻。
我一進去就被靳豔明推倒在地,我故作茫然地抬頭看著她,只見她一臉魅惑的笑意,雙腿一分踏在我的身體兩側,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輕輕一拉間的繫帶就脫去了睡衣,我此時才發現她裡面居然是真空的,睡衣脫去就全身赤了。
#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她慢慢地俯下身,以一個征服者的姿態慢慢靠近我的身體,她伸出舌頭將我的耳垂含入口中,然後順著臉頰一路到嘴,下巴,脖子,口,她滑膩溫軟的小舌始終在我的身上游走,一旦舌頭變幹不再潤滑,她就將其縮回口中溼潤了再伸出來繼續在我身上的旅程。
我不是一個在上面一本正經的偽君子,我在婚前婚後均進出過會所或大保健等場所,只是婚後基本上是生意往來或者朋友邀請為主,閒著沒事自已去幾乎沒有,我體驗過各種銷魂的服務,靳豔明此時做的與專業人員自然不能比,但她這麼個9歲孩子的母親能做到這樣已經很讓我很是驚豔和興奮了。
她在我身上的漫遊還沒有停止,繼續沿著口一直到肋部,腹部,肚臍,再然後就是此行的重點——那一柱擎天的所在,此時的靳豔明就好似島國片中那些婦女優或是素人美少婦,畢竟也是在換圈摸爬滾打比我們時間長得多的手了,雖說最近幾個月子的口技已經好了許多,但是她的口舌功夫比起子來還是要更勝一籌,吐,舐,等等十八般武藝一起用上,幾乎就讓我把持不住在她嘴裡先來一炮,於是我趕緊阻止了她。
靳豔明對我微微一笑,像只小貓一樣依偎進我的懷裡,咬著我的耳朵說道:“這是對你剛才通情達理的獎勵。”我在她的上輕輕啄了一下,一手摟著她的肩,一手在她身上到處遊走,“姐姐你真會伺候男人。”說著在她上啪的拍了一下。
“可惜老了,再會伺候又有什麼用。”靳豔明像個小女孩一樣噘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