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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的旅途終點(5)悲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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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1月14悲鳴早上十點整,在萊昂城悠揚的鐘聲中,伊蕾娜被完全釘在了十字架上,同時也宣告少女痛苦之旅的開始。一個年輕而健康的女孩,被固定在十字架上,成為一個佔地不到一平米的「美麗景觀」。此時的少女的兩對食指中指不自然地向外伸展,遍佈鞭痕的雙臂像飛鳥張開翅膀一般被固定在橫木的兩端。她的背部、部和大腿上都佈滿了醜陋的傷痕。在揹著橫木走到城門的路上,她毫無保護的赤雙足被路面上的尖利礫石刺穿。踩在地面和跪倒在地上導致她的腳底和膝蓋被礫石嚴重創傷,但現在傷口都已經結痂止血了。腳踝的釘子傷口周圍是一圈醜陋的黑血痂和乾涸的血,不過傷口還在滲出鮮血。少女的體在十字架上不停扭動,尋找可以掙脫痛苦的方法,但生命卻在掙扎中悄然逝。

萊昂城規模不小,往來客商也多。在經過城門時,便會發現城口多了一團耀眼的白光。仔細一看,那是伊蕾娜在陽光下泛著光的白嬌軀。為了彰顯城市的存在,城郭外一圈的障礙物,譬如樹木、岩石之類,大多都被清理了。這就導致釘掛著伊蕾娜的十字架成為了近城空地上唯一的高點,看上去就如同一個地標,隔著幾里地都能看到這三米有餘的十字架,以及架子上橫臂而懸的纖美少女。

伊蕾娜灰白的秀髮幾乎披散到部,凌而不亂的劉海之下,明亮的大眼如一隻小兔,混著濃烈的不安與羞怯。白而細的胳膊舉成了齊肩的一字,貼在十字的橫木上。十字架很高,伊蕾娜生的又嬌小,小小的人兒往大大的十字架上一掛,就算踮著腳,腳趾離地面也有三尺遠,而腳趾之上,纖長雙腿的末端,就是少女紅腫的陰。儘管兩間,曾經無人耕種的處子地已變成了多坑多窪的沼澤,可伊蕾娜的內心似乎依舊是那個人事不經的少女。衛兵與賤民的橫加強暴並未將她變成一個蕩婦,而是讓她到了倍加的羞憤與絕望。當灰而濃稠的如小溪般的從她的角與蚌出時,她就已經有了向死的覺悟。死亡就在不遠處招著手,這是萊昂城女巫的必然結果,也是伊蕾娜不堪受辱的最後祈望。可她想不到的是,最終的處刑居然會如此的殘忍與漫長。

對於現在的伊蕾娜來說,她的大腦中只有沒完沒了的痛苦。腕部和腳跟處的痛苦讓伊蕾娜被迫不斷地切換身體姿勢來緩解腕部和腳踝處的痛苦,忍受腳踝骨的劇痛將膝蓋伸直,同時手臂、肩膀和部的肌也要持續用力將身體拉起。每當伊蕾娜站起來,她都會拱起她的背,身體會向前探,將全身重量「踩」在腳釘上來減輕手腕的壓力……不到幾秒時間她又把重量移回了手腕。釘子橫向敲打釘碎跟骨的同時,也將大量的骨頭碎片擠進了足部肌裡,對於成年男而言,骨折的痛都足以令他們短暫昏厥,更何況是一位跟骨被完全釘碎的未成年少女呢。

鑽心的痛苦讓伊蕾娜發出了駭人的尖叫聲,然後垂下頭,吊在腕釘上,低聲泣。

但沒過一會兒伊蕾娜的呼便逐漸困難,過度的部擴張讓肺部肌無法通過進一步的繃緊來取空氣,但是腳釘錐心的痛苦又讓她不敢再次站起。少女不斷地扭動,想要尋找一個折中的姿勢,希望能在儘可能不給腳釘壓力的前提下順暢地呼,但最終未能如願。被心設計過的十字架,讓被釘住的伊蕾娜絕無可能找到可以「休息」的姿勢。伊蕾娜最終還是向腳釘屈服,膝蓋伸直站了起來,「踩」在腳釘上,在劇烈的痛苦中貪婪地呼,隨後重重地墜下,吊在腕釘上。

求生的本能讓伊蕾娜只能在極其有限的活動空間裡不斷地扭動,上下蹲起,就像一位站在舞臺上的舞蹈演員一般,用她滿是傷口的瘦弱身體在觀眾面前「起舞」,而這痛苦的「舞蹈」還會持續很久。

那四枚穩固的釘子忠實地執行著它們的職責,對於此刻的伊蕾娜而言它們就是附骨之疽,而少女自身的體重則是給予她無盡痛苦的元兇。鮮血從伊蕾娜的手腕和腳踝的釘子傷口中滲出,儘管在持續地失血但並不足以致死。同時因為不正常的體位姿勢,伊蕾娜的大腿開始筋,但是相比起釘子帶來的劇痛,她並沒有注意到筋帶來的痛

或許是市民們還沒有開始往城外聚集,那副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嬌軀正重複著機械的扭動,每一次身弓背拉起自己的少女都只能用鑽心的痛苦換取幾秒的順暢呼,然後在垂頭中耗盡氧氣重新站起,被迫進行一個又一個的循環。

太陽逐漸移至天空正中,沒有云層的遮攔,刺眼強烈的陽光毫無保留地照到十字架上,而十字架上那個身無寸縷的可憐少女只能默默接受太陽的熾烤,渾身上下的每一寸都疼得要命。

突然一隻鳥從空中飛過,那狡猾的畜生錯將魔女的美當成了歇腳地點,撲稜稜的飛下來,對著十字架上的少女發出一陣譏諷的鳴叫,然而因為痛苦和絕望而失神的少女並沒有理會,她低著頭任長髮遮住煩人的陽光,一點點等待著,等待著體力恢復,讓她有機會再一次掙扎。

「啾啾……」鳥兒在伊蕾娜耳邊嘲諷,它看見了她滿是傷口的身體,準確的說,是那兩顆沾染著泥土和血痕的房,再準確一點,是暈上的兩隻小蟲。它撲了下去,踩在她滿是傷痕的手臂上,一口咬住了魔女的頭…

「啊啊啊……哈啊…」如夢初醒般的驚叫,伊蕾娜被突如其來的快猛地醒,隨後又立刻墜入痛苦的地獄,原本已經習慣了的姿勢,現在卻因為本能的動作變換了姿勢,伊蕾娜猛地向上一,拱起背脊讓重量再度回到了手腕,就是這悉的一瞬間,大腦中對於痛苦的映陡然增大,眼前的虛幻將殘存的意識噬,直到那諷刺的陽光將黑暗撕破。

少女最終沒能如願,腕釘撕開了傷口的血痂,陣痛順著手臂傳入心房,她的努力只不過是又一次機械重複的徒勞,讓已經被玷汙的身體為圍觀的人群增添幾分情趣罷了。

伊蕾娜的過舉動將鳥兒嚇跑了,它留給少女的除了痛苦以外還有更大的羞恥。一泡新鮮的鳥屎給魔女的身體增添了一味苦澀與無奈,她微微顫抖著,乾澀的嘴張開卻只有沉默,心中無盡的不甘和屈辱,那無處宣洩的絕望卻無處發散。

手臂上的鳥屎順著溝線滑下,在少女的身上留下一道白的痕跡,在肚臍眼處停留。

眉眼低垂,魔女低著頭看著那道白的痕跡,就如同士兵們在她身上發洩出來的子一樣,白白的,黏糊糊的,可笑的是,這或許是她全身上下唯一還有溫度的東西了,想到這個,伊蕾娜的嘴角不由得動了一下。

狡猾的鳥屎最終掛在了伊蕾娜的陰上,如同每一個早晨,掛在花瓣上的珠一樣,只可惜這滴珠白白的粘稠的如同一般,除了為伊蕾娜的增添悽愴和情趣以外,估計只能淪為旁觀者的笑柄了。

「終於,連生靈都不再眷顧這位婊子魔女。」當伊蕾娜被這句話驚醒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了,她已經忘記了自己掙扎了多少次,忘記痛苦的滋味是什麼,更不記得恥辱的模樣是如何勾勒。

於是,前來觀賞美景奇觀的市民們,便好心好意的告訴了她…

「死了嗎?真沒勁,還以為這小騷能多堅持一會呢。」

「哈哈哈!!說到底也也不說一坨待罷了,連她的神明都放棄她了呢。」刺耳卻又溫柔的聲音,和身上那已經習慣了的卻無時無刻不迴響在骨髓中的痛苦比起來,這種程度簡直算是恩舍,「等這賤變成枯骨的那一天,看她還騷不騷得起來。」

「不、不是…不是這樣的…」伊蕾娜開了口,但發出的聲音卻是旁人無法理解的嗚咽。她緩緩仰起頭出了空無一物的眼眸,如同行屍走一般死寂,瞳孔中映出了每一位旁觀者的臉,嘲笑著的,搖頭的,嘖嘖稱奇的,看著自己的下面發情的,每個人臉上都蒙著灰的陰翳,咧著嘴勾起角,如同一張張血盆大口,即便是在陽光下,那股高高在上的凌人盛氣也無時無刻不在啃食著魔女的殘骨碎

「你看你看!!她的嘴巴還一張一合呢!是不是想吃雞巴了?」

「哈哈哈,可不是嘛,你看她的下面!還掛著兩滴呢,看樣子還腥鮮著呢!」圍觀的一位老禿頭摩拳擦掌地走上前,在大家的慫恿之下趁看守的士兵不注意,伸手上前按住了魔女的私處。那塊被地紅腫外翻的爛軟趴趴的,如同生過五個孩子的老婦人一樣醜陋。而陰旁則殘留著和鳥糞體,像蟾蜍開口一樣向下滴落。

「啊啊!草!這他媽的是鳥屎!」老禿頭驚呼一聲,出了手,一臉嫌棄的將混雜著鳥屎的「」抹回到伊蕾娜的身上,「真是噁心吐了!果然是一個濫的賤!」

「禿子看你還玩的蠻的嘛!說不定那些被她榨死的男人也是這麼個憨批模樣!」

「我可去你媽的吧。」嘲笑聲再一次傳來,猶如第五鐵釘,正中伊蕾娜的心口,迫於立木向外張開的兩側,在伊蕾娜拱起私處的姿勢下,她的陰戶毫無遮攔地暴在空氣中,市民正對著魔女小姐的美玉陰品頭論足。蕩的婊子魔女將自已的醜陋如同祭品一般奉上,似乎想用自已的器博取觀眾一點點的憐憫,伊蕾娜緩緩拱起身子,就像每一次掙扎那般扭動著拉起身子,試圖將羞恥的鳥糞從身上甩掉。而魔女的表現再次引來了市民們的大笑。少女認真的模樣顯得格外悽美,但是身上掛著的血痕斑,灰土黃泥,一切的一切都將伊蕾娜的酮體打扮的像個滑稽的小丑,她越是認真,那些以她取樂的市民便越開心。

又一次無用功,伊蕾娜用盡積蓄的力量將身體抬升到了前所未有的弧度,只是下一秒鐘腕釘的刺痛再度襲來,可憐的少女不願放棄,甚至開始讓腳釘承受重量。伊蕾娜咬緊牙關盡力伸長脖頸,前所未有的慘烈痛苦鑽入骨髓,她面朝著藍天,放棄了呼只是貪婪的將陽光映入眼眸。

那一刻,周圍的看客們似乎都安靜了下來,有那麼一個瞬間,他們心底的什麼動搖了一下,或許是魔女的表情,那種無助到令人發怵的絕望,又或許是她的身體,嬌弱無骨以至於讓人心生愛憐的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