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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如果改成由商品的易來徵稅,那麼有能力消費的人——通常是高所得的人——自然就會繳得比較多,那些沒有能力消費的人——通常是低所得的人——當然繳得就少。
洪恩並不擔心只從商品易來徵稅會發生徵稅不公平的情況出現,因為人之所以要賺那麼多錢,就是為了要用來購買能夠讓自己子過得更舒服的各種商品以及服務,不管那些人賺了多少錢,他們早晚也是要把賺來的錢花掉,而洪恩遲早能到他們的稅,賺越多錢的人通常也花越多錢,大致上來說也算是公平的。
而且,要依照營業額來稅其實也不難,只要在每半年結算的時候,把販賣商品的收入減去商品成本支出就可以了,幾分鐘就可以算出來應繳稅額有多少,並不是很複雜的計算方法。
決定了要以“易稅”來取代原來的人頭稅之後,洪恩立刻就跑去找國王,將自己的想法和國王說;國王不懂會計這方面的學問,聽了洪恩想要改變稅制的想法之後也不知道到底是好不好,於是國主叫來了大臣和貴族,要他們一起來討論到底洪恩想要改變稅制的方法是不是可行。
而被叫來的大臣和貴族們,在聽到洪恩想要實行的“易稅”是從商人賣出貨物的利潤上稅時,那些沒有經營生意的大臣和貴族們都沒有反對的意見——反正又不是要他們繳稅,洪恩高興從商人那邊多少稅,他們也懶得管。
至於那些有在經營生意的大臣和貴族,一聽到洪恩的新稅法是要從買賣收入中稅,他們所經營的生意也必須繳稅,這樣他們賺到的錢就少了,當然就開始反對了。
“各位先生,請先彆著急,聽我說完。”對於那些有在經商的大臣和貴族們群起反對的態度,洪恩倒是輕鬆以對。
“其實,你們只要把要的稅金額外加到貨物的售價上,這樣不就可以把稅金給轉嫁到買東西的人身上了嗎?你們該賺多少錢還是一個銅幣都不會少的,但是把稅金加到售價上,你們可以協助國王陛下增加國庫收入來源,這樣你們都不願意嗎?而且,在這個新制度之下,要繳最多稅的可是我啊丨我都能夠為了國王陛下犧牲奉獻,各位難道就不能幫點忙嗎?”一聽到洪恩說的“把稅金加到售價上轉嫁給消費者,這樣就等於你不需要繳稅”,這些有在經商的大臣和貴族們一想也有道理,只要把稅金加到售價上,這樣就是買東西的人代替他們繳稅;再加上洪恩又抬出了“忠君愛國”的大帽子朝著大臣貴族們身上壓下去,大臣貴族們可不敢頂著對國王不忠不敬的罪名來“拒絕為國王陛下稍盡心力”,所以他們也就都不反對了。
看到出席會議的大臣和貴族們都對自己改變稅制的提案沒有異議了,洪恩就忍不住想笑:把稅金加到售價上看起來的確是把稅金給轉嫁到消費者身上了,但是那些消費者會是誰呢?通常就是其它的貴族,也就是說加在餼們上的稅金轉嫁到了其它的貴族身上,這樣不就是洪恩從貴族們身上稅了嗎?可笑的是這麼明顯的事實,與會的大臣貴族們都沒有看出來,他們只覺得沒有直接從他們身上稅就是沒有他們的稅了。
洪恩想到他曾經聽過的一個故事,有一個人養了一群猴子,那個人告訴猴子們,每天早上有三香蕉當早餐,晚上有四香蕉當晚餐,猴子們就紛紛抗議;而那個人改口說了早上有四香蕉當早餐,晚上有三香蕉當晚餐,猴子們一聽到早上多了一香蕉,就都高興的同意了,其實每天吃的還是七香蕉,總數是沒有變的。
而現在這些貴族們只看到洪恩的新稅制沒有直接從他們身上稅的事實,卻沒有想到他們付錢購買貨物的時候,一部分他們所付出的錢就會變成稅金而入國庫,這其實和直接從貴族身上稅是相同的結果,只不過是換了個稅的方式而已。
只不過沒有“直接”從他們身上稅就不反對了,這不是和那些朝四暮三的猴子沒有兩樣嗎?
既然洪恩提案的新稅收制度獲得國王的承認了,接下來的事情當然就是召集各地負責收稅的稅官,除了要將這項稅制改革通知稅官以外,還必須要給予稅官們“在職訓練”,這樣稅官們才知道該怎麼收稅。
雖然說是給予稅官們“訓練”,但是其實也就是教稅官們怎麼計算該收多少稅的數學計算公式,只是很簡單的加減乘除而已,理論上應該不會花去太多時間的。
但是,洪恩很快就驚訝地發現,即使只是“簡單的加減乘除”,還是有很多稅官都學不會如何以新的稅制來計算稅收,那些稅官都只會照著人頭收稅而已,即使叫他們做最簡單的數學運算都比叫豬去爬樹還要不可能。
基於好奇這些不懂算術的稅官到底是怎麼能夠執行收稅工作的,洪恩還特地去查了一下這些稅官的收稅記錄;結果不出所料,這些稅官的收稅記錄本就是一筆爛帳,很多稅官本就沒有記錄自己收了多少稅,而記錄最詳盡的一個稅官也只在他的稅收記錄本上記錄了“收了六千人的稅,總額兩百金幣”——六千個人應該繳六千銀幣的稅額、總値相當於三百金幣才對,怎麼會變成兩百金幣暱?少掉的那一百金幣哪裡去了?洪恩不用猜也知道少掉的那些金幣哪裡去了,只是這些稅官連貪汙都不會掩飾,這就讓洪恩懷疑這些離譜稅官怎麼可能做得好收稅的工作。
雖然洪恩會特意營造自己的“善人”形象,但是洪恩可不是個善男信女,對於這些不懂收稅、派不上用場的稅官,洪恩自然是毫不猶豫地予以撤換;反正洪恩的學校裡面培養了不少懂得算術的人才,那些成績最好的都被洪恩調去銀行上班了,至於成績比較差、沒被洪恩調去銀行工作的那些學生,他們的算術能力也已經足以擔任收稅的工作,洪恩決定調這些學生前來取代不稱職的稅官。
可是,洪恩打算撤換稅官的決定,很快就遭遇到了阻礙——在洪恩下令撤換不稱職的稅官之後,就有許多的貴族紛紛找上洪恩,要嘛就是替那些即將被撤職的稅官說情,要嘛就是威脅洪恩不準撤換稅官、否則就要對洪恩不利之類的,五花八門無奇不有。
對於那些貴族的說情或是威脅,洪恩都是先採取敷衍的態度應付過去,既沒有正面答應也沒有直接拒絕;因為洪恩現在瞭解到,整個收稅系統幾乎都被貴族所把持,而那些不懂收稅的稅官很明顯就是貴族們利用特權安進去的親戚朋友,現在洪恩要撤他們的職,那些貴族當然群起抗議了。
撤換稅官這種事情可不比徵稅時讓貴族免稅,即使讓貴族免稅,洪恩還是有辦法從貴族身上間接稅;但是如果稅官不懂得收稅的話,洪恩的新稅制就整個無法推行了。
既然撤換稅官勢在必行,二撤換稅官又會引起貴族反彈,洪恩知道自己必須小心處理這個問題,畢竟得罪太多貴族可不是什麼好事;即使洪恩有著國王的支持,但是那些貴族如果來搞些檯面下的陰毒手段像是暗殺之類的,洪恩科不是什麼擁有不死之身的超人,他除了擁有超過當時人們的知識、其他的部分和一般人並沒有什麼兩樣,也許還成差勁一些,例如在上的持久度方面……
想了很久,洪恩決定還是雷“以退為進”的方式,貴族們承認自己撤換稅官的措施。
決定好了之後,洪恩把自己的想法當著國王的面提了出來。
“什麼?要撤換稅官?”不用說,國王當然是被洪恩的提議給嚇了一大跳,立刻又把大臣和貴族都給召集了過來,要大家討論一下洪恩的提議“是否可行”,這就讓洪恩又認清了一件事:那就是國王其實也知道貴族們安親朋好友在稅官的位置上貪汙,但是為了某些原因,國王裝做不知道這件事。
而當大臣和貴族們被召集到國王面前,聽到了洪恩仍然是打算要撤換稅官,為了保護自己那些擔任稅官的親戚朋友,這些大臣貴族們自然又是大聲反對了。
“陛下,撤換稅官這種事情本就是沒有必要的!右宰相只是以撤換稅官的藉口,想將他自己的人安到收稅的職位上去,這樣他就更方便貪汙了!做生意的人就是這樣只認得錢而已!”貴族和大臣們眾口一詞,都說洪恩要換稅官是為了方便自己貪汙。
“我不否同認我打算以自己的人來頂替目前的稅官,我也不否認我只認得錢,但是我的目的就是為了要替國家增加稅收而已。”對於這些大臣和貴族的抹黑汙衊,洪恩一點也沒有動怒的跡象,只是神淡漠的反駁著。
“如果在這邊的各位,有哪位有自信在一年內讓稅收翻倍,我馬上辭去右宰相的職位,退位讓賢,這樣就不會有任用私人單人稅官以方便我自己貪汙的問題了。”看到那些大臣貴族蠢蠢動,似乎打算先誇下海口、將右宰相之位從洪恩手上搶過去,洪恩又不疾不徐的補上了一句話:“但是我可是許下了一年內不讓稅收翻倍,就要革職削爵的承諾,如果哪位要接任右宰相的,也要接受同樣的約束,一年內稅收沒翻倍就要革職削爵才行。”被洪恩這麼一說,又看到國王不停地點頭贊同洪恩的說法,那些原本想要卡位的大臣貴族們馬上退縮了回去;畢竟這些人都沒有能夠一年內讓稅收翻倍的把握,如果為了要保住自己親戚朋友的稅官職位,用搶佔右宰相職位的方法把洪恩擠下臺,但是一年後卻被國王將自己給革職削爵,這樣就連自己的貴族地位都保不住了,實在太不划算。
“如果沒有人願意出來接任這個右宰相的位置,那麼就請各位配合我的作法。”看到大臣貴族們都不敢出聲了,洪恩立刻敲釘轉腳。
“否則要是因為各位不配合,使得我一年後沒辦法達成稅收翻倍的目標,那麼這就不是我的錯,我當然也不需要接受革職削爵的處分了。”
“沒錯,洪恩說得有道理!”國王贊同著洪恩的說法。
一聽到連國王都這麼說,那些大臣貴族們就更不敢反對洪恩撤換稅官的決定了,畢竟他們都不認為洪恩有辦法在短短一年之中讓稅收翻倍,那麼即使現在洪恩撤換了自己那些擔任稅官的親戚朋友,一年之後等洪恩下臺了,新的右宰相上臺,自己還是能夠動用關係,將那些稅官親戚朋友給安回原位;但是如果堅持不讓洪恩撤換稅官,那麼洪恩就有理由名正言順一直在宰相的位置上蹲下去了,這可是眼巴巴望著宰相位置的大臣貴族們更不願見到的事情。
於是,就在“無異議”的情況下,洪恩撤換稅官的決定就這樣拍板定案了。
不過,貴族們不敢反對洪恩撤換稅官的提議,並不等於貴族們就會什麼事情也不傲、任由洪恩將他們的親戚好友從警的肥缺上撤下來上;貴族們聽兒了洪恩想要以他自己的學生來取代稅官的時候,這些貴族們立刻來要求洪恩,讓他們的稅官親戚朋友們也能到洪恩的學校來就讀,這樣他們的稅官親戚朋友就可以“自動”取得繼續擔任稅官的資格。
而對於貴族們要求讓他們的親戚朋友來學校就讀,洪恩一來也不願意把貴族們給得罪得太過份,二來洪恩確實也缺乏足夠的人才能夠來替他處理關於稅務的事情,三來洪恩關心的事情只是賺錢,他才懶得管那些政治上爭權奪利的事情,要不是國王任命他當右宰相,洪恩本就不會想到要來爭取這個位置;因此洪恩也就賣了個順水人情給那些貴族們,讓他們的稅官親戚朋友前來學校就讀。
不過,對於這些前來“在職進修”的稅官,洪恩可沒少收他們的學費;這些人可不是窮人,既然他們付得起錢,洪恩也不會當冤大頭替他們出學費讓他們上學。
洪恩所制定的一系列計劃都已經開始風風火火地推行了起來,特別是在正式接任右宰相之後,對於這個國家所有城市的經濟實力都有了更清楚的瞭解,哪個城市有什麼特產品,哪個城市的貴族和有錢人多,洪恩現在都掌握了確實的信息,再加上洪恩的銀行又收了大筆的資金,因此洪恩立刻將他的事業推廣到整個國家的每個城市;一間又一間的服飾品店在每個城市開設了起來,而酒店也是一間接著一間在每個貴族和有錢人聚居的地方開設著,洪恩不但要賺貴族女人的錢,連貴族男人的錢都不放過。
除了洪恩自已的生意越做越大以外,洪恩所制定的稅收改革方案也已經開始推行,並且洪恩也派遣了自已的學生去每座城市協助當地的稅務機關計算當地商人們應該繳的稅額;大量的公文開始從各地的稅務機關湧向洪恩的辦公室,現在只靠辛雅莉一個人已經無法及時處理所有的公文了,所以洪恩決定將那些被送去“在職進修”的秘書們叫回來幫忙處理公務。
而有一點很令洪恩到有趣的是,在那些美女秘書之中,成績最好的是一個名叫夏綠蒂的女孩,而這個女孩就是之前向著其它人抱怨“唸書比陪男人上還更辛苦”的女孩;怎麼會嫌唸書辛苦的人反而是成績最好的一個呢?於是洪恩就將夏綠蒂給叫了過來。
夏綠蒂是穿著一套洪恩設計的衣服出現的,下身的短裙剛剛好只及到大腿的一半長度,而上衣是細肩帶的,豐滿的部將上衣給鼓鼓地撐了起來,即使洪恩知道自已設計的衣服都是有質量保證的,還是會忍不住擔心那兩條細細的肩帶會承受不住豐滿部的重量。
這麼大號的部,成績卻這麼好,看來“大無腦”這句話並不適合眼前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