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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
呼~真的有點冷,手都僵硬了。
晚自習結束同學們陸續回到宿舍洗漱,禹木就簡單地泡了個腳,刷了牙洗了臉就冷索索地爬進了自己的被窩。
大家都很累,沒有人說話。窗戶上結了一層冰霜,霧濛濛的,外面什麼都看不清。
禹木躺在上看白花花的天花板,聽見下鋪的喬博翻來覆去,鋪吱呀吱呀地響。隱約聽到手機傳出嘟——嘟——的聲音。
大概是在給安早樹打電話吧。
他聽那手機的聲音一直響了很久,沒有接通,喬博又打了一個。
還是沒有。
禹木犯困,但還是打起神,他想等到12點給景辭發個新年好的短信。糊糊地想,安早樹和喬博是怎麼了?為什麼不接電話?
喬博不會生氣吧。禹木打了個哈欠,喬博可容易生氣了,他怕他會做出一些控制不住的事情來。
喬博果然氣得開始上躥下跳地搖。宿舍裡吱呀吱呀的,有人罵了一句:“搞什麼?!”喬博又改為捶牆。禹木很困,覺得他至少沒有馬上穿衣服衝出校門,看來還是可控的。就安了心,更加昏昏睡。
然後……
一覺睡到了第二天。
他蹭的一下從上竄起來,打開手機,上面顯示了一條短信:這個點你大概已經睡著了吧。我還是要給你發這條短信,新的一年依然請禹木繼續愛著景辭。今年不能一起跨年,以後每一年都可以。希望禹木寶寶考上滿意的學校,依然快樂,依然安康。
禹木並不意外,但依然滿懷欣喜地將這條短信翻來覆去讀了好幾遍,在上滾了又滾。覺得考試的煩惱都一下子放飛不見了。
只要想想有景辭的未來,一切就變得不能更美好了。
他蹭的跳下,準備洗漱。看見喬博的鋪已經空了。
喬博在怒氣衝衝地刷牙,對著鏡子瞪大了眼睛。那兇狠的樣子讓禹木很懷疑他會不會把自己的牙給刷出血。
“呸!”喬博吐出泡沫,咕嚕咕嚕給自己灌水,又嘩啦啦吐出來,反覆幾次,把嘴洗乾淨了。瞥了禹木一眼,出了浴室。
禹木豎著耳朵,聽見他又在給安早樹打電話了。但依然沒有人接。
“看什麼看?!”喬博好凶地瞪他一眼,“你個小哭包,看我幹什麼?你以為我跟你一樣?”說著自己眼淚就掉下來了。
他猛地轉頭擦眼淚,嘴裡罵個不停,“我才不會哭呢。白痴!”禹木鼓起好大勇氣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他可能手機被偷了,上次景辭就是。”喬博狠狠抹了抹眼淚,套上校服背上書包就一個人出去了。禹木怕他再離校出走,連忙抓起書包也跟過去。發現喬博老老實實去了教室,沒有亂跑,他才鬆了口氣。
一整天禹木都戰戰兢兢地不敢說話,喬博的臉陰雲密佈,一碰就要炸似的。
一直捱到第二天,禹木眼看著喬博不知道給安早樹打了多少個電話,剛開始是沒人接,後來就關機了。就連一旁的禹木也看得心急如焚。
週五晚上一放學,喬博臉上的表情像垮掉了似的,衝出學校。攔下一輛出租車就坐了進去。
禹木在校門口看了半天,沒找到梁叔的車,心裡不免有些慌亂。倒是一輛白的雪佛蘭穩穩停在他的面前,車窗搖下,景辭坐在駕駛座上笑看他,酷得不得了!
禹木瞪大眼睛,“你考了駕照?”
“前段時間考的,寶寶,快進來。”禹木興沖沖地坐進了副駕駛座,繫好安全帶,東摸摸西摸摸,“好啊。”
“以後就不用麻煩梁叔了。”
“嗯!”禹木突然想起來,問:“安早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嗯?”
“好幾天了,喬博都打不通他的電話。”景辭沉默片刻,“我可能知道他在哪。”
“啊?”
“之前安早樹給我發過他家的地址。”景辭安地摸了摸他,“一起去找找。”景辭將車開得很穩,按照gps導航行駛。那個小區落在比較偏遠的地方,坐公都需要坐到底站的那種,是安置房,樓房的窗戶像小屜一樣密密麻麻,一個挨著一個,看得叫人渾身難受。
景辭把車停在單元樓下,帶著禹木進了電梯。
“八樓。”804,是一間普普通通的木門,要說和其他人家有什麼不同,那就是門上什麼都沒有貼,倒福或者對聯什麼都沒有,光禿禿的,反而顯得突兀。
“就是這?”禹木瞪大眼睛小聲問。
景辭點點頭,“地址就是這。”說著把禹木拉到自己身後,敲了敲門。
裡面沒有聲音,他又敲了敲。連續好幾次,一點反應都沒有。就在兩人準備放棄的時候,門被拉開了,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滿身酒氣地拉開門,大喊:“哪個孫子啊?”禹木嚇了一跳,條件反地一躍而起,準備擋在景辭前面,景辭摟著他的,又把他甩到自己後面去了。
“我們是安早樹的同學,他在家嗎?”男人相貌不錯,但是被酒掏空了身子,臉難看又醜陋。
“哈?那個小雜種?他在啊,當然在啊。”他醉得不清,伸著舌頭說話。
“叔叔,我們能不能叫他一下。”禹木怯生生道。
“滾你媽的。”男人猛地一揮手,“你算老幾?我他媽的把那雜種的腿給打斷了,我讓他亂跑!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