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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哪個班的？趕緊送去醫務室啊！”

“嘖！”景辭對身後的隊員喊了一聲:“你們先打。”說著，抱起那男孩，真輕得沒有骨頭似的。景辭不敢太用力，幾乎怕把懷裡的人給折斷了，一路送進醫務室的上。

禹木恍惚聞到了血的味道，這讓他開始躁動不安，掙扎著想要醒來。

“怎麼了？”校醫剛出去，景辭看他躺在病上也不大安穩，毫不費力地按住他的身子。

“要~”禹木的意識朦朧，完全憑藉本能地索取。

景辭一怔，他面泛紅，不自覺地扭動，雪白的脖子揚起，嘴上在追求什麼。景辭咳了一聲，彆扭地撇開眼。

但那男孩掙扎地更厲害了，景辭只好湊過去，“要什麼？水嗎？”禹木睜開眼睛，他看見一個男孩雙臂撐在他的上方，他沒有看清他的臉，本能地死死盯著那片脖頸。經過運動而格外強勁的脈搏淌著美妙的聲音，禹木剋制不住了。

他是第一次與生人靠得這麼近，那人的氣息直衝他的鼻息，醉人的味道令他幾乎要再次暈厥過去。好可怕……好餓……

禹木渾身的細胞都在渴求，忍耐得快死掉了！伸手摟住了驚愕的男孩，男孩身子不穩，壓在了他的身上。禹木受著他身上充滿生命力的健康的味道，一剎那身子就軟了大半，輕輕息著。

男孩此時卻摸了摸他的頭，問:“怎麼了？”禹木聽了這話，鼻子一陣酸澀。

“對、對不起……”他張開嘴，出小小的尖銳的獠牙，憑藉本能對準他的脖頸咬了下去。男孩低叫了一下，身子完全僵住。禹木卻不知怎麼的，不自覺地下眼淚。他一邊哭一邊這久違的甘甜。

景辭到脖子被咬破，倒不疼，有股酥酥麻麻的覺，血被牽引著往外。反倒是身下這個男孩像個小動物一樣抖得不像話，嗚咽著哭泣，邊哭邊不留情地大口他的血。人類不會有這樣的獠牙，景辭深受震驚，瞬間就明白了一些事，卻沒有推開他。而是雙臂收緊，單手按住他的頭，手指擦著他絨絨的後腦。

禹木的腦海炸開一陣陣煙花，渾身戰慄，快如電光火石遍他的全身，可怕得讓他恨不得死去。

“唔……嗚嗚……”他忍不住發出呻。甘甜的血入口中，管道，胃，瞬間就填充進他乾枯的血脈中。禹木被這頭暈目眩的快帶上了天，口腹的飽滿和口鼻間令人滿足的氣味，如痴如醉，像得到滿足的小寵物。過了很久，也許幾分鐘，也許幾十秒，禹木的飢餓得到緩解，總算反應過來，就像從美好的夢境被硬生生扯回現實。他一下子停止了，拔出牙齒，就著這樣擁抱的姿勢一動不敢動。

景辭受到他的僵硬，低笑了一下，在他耳邊道:“怎麼不了？”男的氣息噴薄在他脖子裡，禹木嚇得猛地推他，但景辭從初中開始就是體育生，力量不是他所能撼動的，繼續牢牢錮他。

“別動。”景辭低喝了一聲，“我頭暈。”禹木又不敢動了，大氣都不敢。他只覺得渾身冰涼。被發現了......十六年來，除了媽媽，他第一次人血。他的手緊緊抓著背上這個人，指甲掐進他的裡。

“絲～”

“對不起……原諒我……”禹木再次不停顫抖，如同遇到天敵瑟瑟發抖的小動物，口中哀哀乞求。

景辭的腦子一下子炸了，他微微撐起上身，身下那男孩因害怕而紅了眼眶，含著淚水顫顫巍巍地看他，嘴角有絲絲血跡，模樣語還休。脆弱的身子不自覺地收縮，想將自己藏起來。

景辭覺得身體裡湧起一股衝動，他強行剋制住，“校醫說你營養不良，身體虛弱。我好像找到病因了。”

“對不起……”禹木快哭了。他看得清楚，那男孩的脖子上有兩個清晰的，出兩行血。他更害怕了。怎麼辦，他會把自己綁起來嗎？給警察？研究所？

“怕什麼？”景辭被他的反應逗笑了，伸手摸上他的嘴，禹木嚇得牙開始顫。

“你是血鬼嗎？”

“是、是......”禹木心臟猛烈跳動。

景辭細細摸遍他柔軟的瓣，將兩手指伸了進去。口腔也是溫熱柔軟的，再不急不慢地摸上他的牙齒，一顆一顆地數，看身下的人不住地給他反應，心裡忍不住笑成一團。

他摸到了那顆尖銳的犬牙，掀開他的上，看了一下，那牙還留著血，小小的一顆，白白的，配上他的臉，真是莫名地可愛。

“別……別拔……”禹木真的嚇哭了，眼淚嘩啦啦就了下來。

太可愛了，景辭實在忍不住，低頭吻住他。好軟……

禹木直接懵了。

景辭像是品嚐什麼美味一樣翻來覆去地咬，然後狠狠。禹木完全傻了，但酥酥麻麻的電隨著他給的覺開始在身體裡亂竄，得他頭皮發麻，渾身輕顫。禹木原本僵硬的身子很快又軟了。

男孩毫不費力地撬開他的嘴，禹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的舌頭就伸了進來，靈活地四處遊走。禹木舒服得靈魂出竅，雙臂乖乖摟抱住男孩的脖子。

“嗯......啊~嗯~”低而婉轉的呻從齒縫裡漏了出來，化作熱氣消散在彼此的息中。

禹木覺得自己要化了，要被吃掉了。

“呼~呼~”男孩終於鬆開了他，銀絲從兩人口齒牽連，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