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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博猛地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禹木委委屈屈抱著腦袋,“你幹嘛?”
“哼!歷史背過了?”
“啊啊——”禹木才不管呢,小心臟撲騰撲騰亂跳一整天,動不動就往場看他們有沒有出來訓練。景辭還是喜歡我的吧,要不然為什麼要摸我的頭?
大概是天將至的燥熱,盪漾的心把小禹木終於是燒病了。
從下午開始他就不大對勁,到晚自習時,他就已經渾身發軟,趴在課桌上有氣無力了。喬博本以為他在偷懶,一直到晚自習結束,他喊他回寢室,才發現他睡著了,渾身燙得不像話。
看吧,發騷的後果。
喬博連忙叫住體育委,讓他幫忙把禹木背起來送去醫務室。可三人剛出門就遇到了正在下樓的高三學長。景辭臉難看地上前,盯住了他背上暈厥的禹木,“怎麼回事?”
“他發燒了。”
“給我吧。”
“啊?”體育委有點疑慮地打量他。
景辭解釋道:“我們體育生可以晚一點回宿舍的,我剛好能在醫務室照顧他一會。你們不抓緊時間就要熄燈了吧。”說著就一刻不能忍受地將禹木接了過來,抱在懷裡,用額頭貼了貼他的額頭。
“謝謝啦。”體育委看景辭忙不迭將禹木送下樓去,嘆道:“景辭學長果然是好人啊。”喬博不地哼了一聲,兀自下樓去了。
校醫一見到他們都笑了,“我還是頭一次見到半個月內進三次醫務室的學生。”景辭笑了笑,“大概最近水逆。”校醫量完體溫,皺眉,“三十九度。怎麼現在才發現?”
“要掛水嗎?”景辭問。
“打一針退燒針就行。”校醫去準備東西,“你把他的褲子脫下來。”景辭聞言臉都不好了,“不打針不行嗎?”
“打針好得快。怎麼了?他怕打針?”
“他怕。”校醫笑了一下,“他都暈過去了,沒事的。”說著取了支很細的針管上前,“快點把他褲子脫了吧。”景辭憋了半天,無奈地脫下一點點禹木的校褲和秋褲,內褲還是很可愛的貓咪圖案。裡面的雪白雪白的,飽滿光滑。景辭看著就想摸兩下。臉更難看,“老師快點吧。”校醫動作很利索地扎完。禹木到疼痛,掙扎了兩下,打完還嗚嗚地蹭了蹭。景辭不斷安撫著他。校醫笑了笑,“你們真的情很好啊。”景辭很溫柔地看著禹木,“嗯。”
“等他醒過來,燒退下去一點,就能把他送回去了。”
“好,謝謝老師。”景辭專注地給他的臉擦汗。禹木燒得氣吁吁的,額頭的頭髮都被汗溼了,呼滾燙。景辭用飲水機打了杯水喂他。只是他喝著漏著的。景辭將病邊上的簾子拉上了,含了口水用嘴渡給他,攪了攪那軟軟的小舌頭。
禹木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自己上了,他一時想不起來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渾身都是汗,一點力氣都沒有。嘴上倒是溼潤的。他砸吧了兩下,覺舌有點疼。
寢室早就熄了燈,安靜得只能聽見輕微的翻身聲。是發燒了吧。禹木回憶起來。他偷偷爬起來洗了個澡,換身衣服,清清地又回去繼續睡了。
嗚,就是股有點痛。
“景辭送你去的,在熄燈前又把你送回來了。”喬博咬了一口麵包,頭都沒抬一下。
“啊啊啊......”禹木結結巴巴啊了半天,脖子都羞紅了。
“怎麼了?”
“沒、沒事。”禹木端起書掩飾自己的窘迫。股疼怎麼坐都不舒服,他按捺了半天,突然在課上的時候給喬博遞過去一張紙條:「其實,發生了一點事的。」喬博好奇:「什麼事?」禹木悄悄看了看四周,偷偷摸摸寫下一小行字:「他把我的股都紅了,早上的時候我發現上面有好幾道指印。」臥槽!喬博把紙條一,狠狠揪成碎片,怒瞪著他。
禹木:???
天天秀秀秀!煩死了!
禹木腆著臉再次輕輕搗了搗他,“我該怎麼辦?”
“你很煩。”禹木只好委委屈屈地閉嘴了,一個人託著小臉默默消化著。景辭到底是什麼意思呢?既然不理他,為什麼還對他做這種事?
“啪嘰——”一下,一滴很大的水珠打在他的頭上,禹木抬頭看看陰沉的天空,從下午開始就陰雲密佈,所有人都祈禱它能晚點下,沒想到偏偏就趕在了放學的時候。
雨點已經陸陸續續地打下來了,禹木頂著雨跟在人群中跑回宿舍收拾衣服。出門的時候傾盆大雨嘩啦啦地把整個天地都給掩蓋了。b中的排水系統一直都很差,夏天的時候一下暴雨整個學校都像是被淹了似的。
禹木撐起傘,把褲腳捲了起來,出一截白白的小腿。可是他沒有膠鞋,運動鞋不防水,走到校門口就溼到襪子了。啪啪啦啦的雨聲震耳聾,他小心翼翼地走到了公車站,擠滿了打傘的學生。
每週五下午哪怕再擠,92路也沒有增加發車,固定十五分鐘一班,不急不慢的,可把這些著急回家的學生氣得磨牙。好不容易來了一輛,所有人蜂擁而至,禹木也在其中,擠得傘都撐不好,搖搖墜的。而別人的傘面的水傾斜下來打在他身上,凍得他一個靈。
“滿了滿了!等下一班吧。”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