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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全尤方才恢復神,對於鬼宿全尤來說,遇到這種事就好像看到可口的獵物,不讓他管,難免寢食難安,可他的修為遠不及風之夕,只能任其差遣:“那我等候浣溪君吩咐。”

“南昱還與你說了什麼?”風之夕莫名的想知道南昱事。

“對了,他有一封信給浣溪君。”全尤將信自懷中掏出,遞給風之夕。

回到梅苑於房中坐定,風之夕開始看南昱的信。

信中南昱先是將那夜所見所聞之事又詳述了一遍,也提到了自己的一些疑問和猜想,並將遇見許姜,以及自己身世之事告知,覺得此事不能聽其一面之詞,就算有胎記一說,見過自己胎記的人不少,雖有疑惑卻也撼動不已,只待去信與秦王求證後,方有頭緒。

風之夕第一次見他在信裡這麼一本正經,覺得此人成了不少,誰知看到最後,才發現自己妄下了定義:......來信已閱,香囊夜夜置於枕邊,梅香縈繞如伴你身側,所夢皆是君影,醒來思念更甚。之夕可有想我?

落款是:奇無風之夕嘴角不察的一弧,行至桌旁展信落筆。

康都神院裡,召一回到住所,見一個神侍在他書架上翻找著什麼,輕咳一聲進了屋,那神侍見他有些慌張:“主持,您回來了?”

“嗯。”召一悶哼了一聲:“忘北,你到我屋裡做什麼?”

“弟子就是想找幾本書。”

“找書去藏書閣啊,我這兒都是些閒書,看了也沒用。”

“弟子知道了,這就出去。”

“嗯,去吧!”召一眼皮也不抬,上躺下,盯著門口冷笑了一聲:“你要找的東西也不在此處,瞎費勁!”東嶺內門這段時間發生了一件讓所有女修憤恨不平的事,那就是她們心心念唸的南谷俊俏弟子南昱,被幾個斷袖給拉彎了。

以前還爭風吃醋的一幫子人,立刻同仇敵愾,吃不著葡萄說話也不甜了,酸溜溜的開始把那南昱說得一文不值。

“我早就知道他是那樣的人,難怪對我的美貌不為所動。”

“那廣姬就是個狐狸,我看他與南昱走的最近,就是他將我家阿昱帶偏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成她家的了。

“唉,果然好看的男人都不正常啊!”......

風言風語不絕於耳,還不脛而走,就連南谷的弟子,也莫辨真假了,好在那鄧夏為人板正,加上久榮告訴他們只是權宜之計,這才穩定了點人心,不過還是有個別人,將此事與那些東嶺當著奇聞異事一封信寄回了南谷,供內門弟子們茶餘飯後消遣調侃。

傳著傳著,就傳到了明朗的耳朵裡,大驚失的就跑去給風之夕報信,誰知風之夕聽了竟然面不改,只說一句:知道了!

心的人理解不了心大的人怎麼想,只得將那份擔憂寫在信裡,希望那只是個謠言,直到南昱回信證實,方才將那顆心放了下來。

其實若沒有風之夕的首肯,南昱也斷不敢如此大張旗鼓的造勢,風之夕的來信中說道,自神院召一處已得知,南昱的生母的確是東嶺人氏,姓許命宋,證實了許姜所言非虛,這才與廣姬走得近,順帶著那幾個兄弟一起造個勢,將那些女修們擋飛,換來一段寧靜的夏季。

時至現在,南昱仍然覺得自己與他們不是一個圈子的人。

尤其是那個廣姬,雖然走得近,可也常常被他的綽約多姿和嬌滴滴的聲音驚出一身雞皮疙瘩。

其他幾個人還算正常,光外表也看不出哪裡不對,就是相處時間長了,聊天之中才現端倪,龍陽之事不絕於耳,被南昱有意無意的聽了些去。

夜裡躺在上,回想起那些口無遮攔的汙言穢語,聞著枕邊幽幽的梅香,南昱腦子裡的畫面頓時意盎然。

南昱見慣男子光膀子下海摸魚,毫無覺。

可唯獨風之夕不同,別說看他脫光,哪怕他肩頭出的一點肌膚,就足以讓南昱心神盪。帶著那份盪,聞著攝人魂魄的梅香,幻想著梅苑裡那個人剛出浴的畫面,手不自覺的朝身下伸去,臆想中強行帶著他的師叔共赴巫山。

☆、神木南昱的情來得直接而熱烈,跟隨本心且毫不猶豫:——之夕安好,轉眼分開一年過半,昨夜夢中與你相擁,輕喚我名猶在身側,醒來竟隔千里,思君若狂。

而風之夕的情更像鏡中花水中月,若不是南昱對自己師叔有著深刻的瞭解,恐怕心會被他那種不鹹不淡的表述方式潑得冰涼。

無論南昱在信中如何吐思念之情,風之夕始終不會正面回應,而是將筆墨更多花在讓他如何修習上:——東嶺起源悠久,能屹立四宗千年不倒,並非表面看上去那般門風鬆散,真才實學藏匿於虛實間,不可輕慢。

這一點南昱其實已經有體會,儘管不滿風之夕來信言語清淡,還是能從蛛絲馬跡中,咀嚼出浣溪君那麼一點暗戳戳的牽念,比如有一句:——還顧皆無影,空望東邊月。

從許姜那裡,南昱也對自己的身世以及生母有了更深入的瞭解,文帝南宮軾少年時曾入東嶺修行,拜在當時的宗主許萬山門下,也就是自己的外公。

在與母親朝夕相處中,漸生情愫,後宮廷變故返京,二人再無聯絡。

當時南宮軾是化名,並不知其皇子身份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