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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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高地來臨，我腦海中再次浮現了爸爸的身影，而我卻無力將之抹去，只得在媾中沉淪。

第二天起，聊天中他問我:「你為什麼不找男朋友呢?」

「沒有喜歡的，都看不上。」我冷淡地回應。「再說了，我看上的人不會看上我。」

「天啊，這世上還有男人能拒絕的了你。」他嘆。

「談戀愛又不是約炮。」我白了他一眼。

他悻悻一笑，畢竟他的婚姻也不幸福，沒有資格指責我的戀愛觀。

因為他晚上就要離開，我們又在浴室做了一次，便依依不捨地分別了。

離高考不足百天，我將自己徹底自閉起來，斷絕與外界的聯繫，一心備戰。

一番努力，我不負眾望地考上了本地最好的大學，而且離家只有四十分鐘的車程。

我決定走讀，但是爸媽覺得以防萬一，還為我辦理了住宿，讓我平時走讀，有事就住校。

入學幾天後，我在學校安頓好，恰好來了學校裡各大社團納新的子，我和同宿舍的姐妹們在廣場上左看又看，尋找有意思的地方，一路上自然有無數社團前來招攬。我轉了一圈，終於找到了一直想了解的那個社團。

說來也巧，剛收到錄取通知書後，為了瞭解學校的情況提前悉，我就加了學校的新群，裡面上百人天天吹水聊天，也有不少人偏學妹照片。我在裡面活躍了不久後，與一個大一級的學長聊得很來，他來自北方，但行文舉止很細膩，得知他是學校最大的社團的會長後，更加興趣。

這下按他發來的招牌照片找到了社團，「學長，我來找你啦。」我拉著小姐妹們一起填好了入團申請表。她們都好奇我為什麼身為文科生卻加入一個計算機社團，我機靈道:「因為什麼都不會，這樣一來都可以找他們啦。」晚上爸爸來學校接我，我拉著爸爸先去我們學校食堂吃飯，順便帶他受校園。

我挽著爸爸的臂膀，兩人走在人工湖邊，我聊著不如新學校的見聞，爸爸四下打量著，發表著評價，他對這裡還很滿意。一路上時不時有學生走過，目光都會在我們身上打量一番，幾個同班同學路過，熱情的與我互打招呼，他們看到我身邊的男人，正不知怎麼稱呼時，我笑著說道，這是我爸爸，他們一陣驚呼。後來從他們口中得知，乍一看我挽著的男人，完全想象不到是長輩，只以為是我年長几歲的男友。

熱衷於參加各種活動的我，回家時間變少，媽媽這段時間出差增多，於是家裡時常只剩爸爸。只要有時間，我還是選擇晚上回家，怕爸爸自己一個人孤單。

不過我自己打車的次數越來越多，不想麻煩也要忙於工作的爸爸。

就這樣，第一個學期在花花綠綠的見聞中轉瞬即逝。

八月，正值盛夏，窗外的小花園鬱鬱蔥蔥，金鑠石遇上梅雨季，昨夜驟雨將歇，現在外面也陰雲不散，悶熱無比。

在這樣彷彿要將人融化的天氣裡，我選擇宅在家吹空調，nobra的吊帶背心，下身一條超短運動短褲，披頭散髮，空調毯蓋好，往沙發上一躺，抱著零食看劇。

傍晚，爸爸回來了，一看就是參加應酬喝了很多酒。我站起來想要扶著爸爸，他卻沒走幾步就癱坐在沙發上，酒氣撲鼻而來。

「爸爸，你怎麼又喝酒了，媽媽出差前明明特意叮囑你能不喝就不喝的。」我責怪道。

「唉，我也不想，只是對方客戶非要帶著我們喝，不然談不妥很難啊。」爸爸意識還沒糊，慢說著。

我給爸爸倒了一杯蜂水，拿來溼巾，彎給他擦臉。他喝完水繼續坐在那，我就把他的包拿走，重新倒水，跑來跑去。也不知道是因為我一直在他面前晃悠還是因為我穿的太清涼，漸漸地，爸爸的目光開始一直盯著我，我當時還沒在意。

一會兒爸爸平靜下來，我準備扶他去房間裡躺著休息。他開始低聲咕噥，一臉不知道是笑還是壞的表情，突然用力抱住我，雙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強吻我，用臉在我身上用力蹭……我力氣完全抵抗不住，直接被爸爸重新按倒在沙發上。

他魯地推開我的吊帶，因為沒穿bra，所以他能肆意地舐我的上半身。

爸爸整個人壓在我的身上，一通胡啃亂摸，又躁亂地拉下我的短褲，我毫無招架之力，就看他脫下了褲子。

「爸爸，是我，是你女兒啊!」我恐懼地喊道。

他毫不理會，按住我的雙臂，二話不說入我尚且乾燥的下體。

我疼得大喊，眼淚補助地了下來。「爸爸不要啊……爸爸……我是你女兒……你不能……不能……」我無力地哭喊著，期許能喚起爸爸的良知。他卻獸不減，繼續姦著我。

我掙扎的沒了力氣，爸爸起身，抱我進他們的臥室，一把將我扔到大上，繼續不管不顧的蹂躪，兩隻手按住我的肩膀使我動彈不得。爸爸胡言亂語，喊著媽媽的名字，「琬茗……琬茗，我們好久不見，你怎麼就不願意給我了呢……」難道是恍惚間，爸爸將我當成媽媽了嗎。我無暇思考，反抗不得，他用手開始暴力地捏我的房，下手不知輕重。我被爸爸屈辱地強暴著，滿臉淚水，卻只能無助的喊叫出聲，完全沒有與暗戀的男人做愛的喜悅，他又把我翻過身來暴的後入，我無力的跪趴著，直至他進我的身體。

事後爸爸因為喝太多酒，直接睡著了，而我躲進浴室開著花灑不斷沖洗身子，想盡辦法把陰道里的出來。我偷偷地哭泣，內心十分複雜，一來被強暴後十分驚恐，而來卻因為和一直思慕的父親發生實質關係而暗喜。

第二天大早，我將自已反鎖在房間，而這時爸爸才醒過來，意識到昨晚犯下的大錯，焦急的在我門口一遍又一遍道歉。我只有哭聲回應，閉門不出。

媽媽回來了，我怕被媽媽察覺，便主動走出房門接，但是完全忽視爸爸的存在。

媽媽看到我的冷淡，就問我怎麼了，爸爸只得在一旁尷尬的說，是他惹我生氣了。媽媽聽罷就數落起爸爸，要他理解我，孩子大了有自已的想法，得尊重她……

期間我們盡力地維持著平靜，在媽媽面前還是如往常一樣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但是我和爸爸獨處的時候依然靜如死灰，爸爸曾數次嘗試想與我道歉，但都無功而返。

當時的我無力到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