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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6-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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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6章:刺之旅(6)王棟和柳妍聶淼三人進地窖的時候,地窖內除了那個風衣男,就只剩下賀雅,其他的女隊員以及王棟其他的紅顏知己都知趣的迴避了。

賀雅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已經把風衣男給醒了,這讓王棟有些驚訝,他明明是運用了洪經功法中某種非常特殊的手法封鎖了風衣男的行動力,不親手給他解開的話,風衣男絕不會醒過來,賀雅是怎麼醒他的?

片刻後,王棟就醒悟過來,賀雅雖然已經離開了師門,也畢竟也算是洪門中的前輩,修習的功法與王棟同源,或許有什麼辦法可以解開王棟所下的制,也不是什麼很奇怪的事,畢竟聶淼就有這個能力。

想到此,王棟就釋然了。

看到王棟和柳妍聶淼三人進來,賀雅只是淡淡點頭,而風衣男的眼中卻出非常深刻的憤懣和不甘,咬牙切齒道:「王棟,你特麼的算計我,還廢了我一身修為,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就直接殺了我!」王棟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是英雄好漢了?」賀雅聽得連連點頭:「沒錯,這傢伙本就是個無賴加氓,算什麼狗英雄好漢?」王棟柳妍和聶淼:「……」王棟哭笑不得的瞄了賀雅一眼,乾咳一聲,才轉向風衣男,淡淡道:「雖然手段有點不夠光明正大,可只要能夠抓住你,就無所謂了!你和你的同伴,那次針對我們時不時偷偷摸摸的?還要期待我對你們光明正大?很抱歉,我才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傻x,只要能抓到你們,什麼手段我都可以用上!」風衣男渾身痛楚不堪,而且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心裡很清楚,落入王棟等人手裡,自己算是徹底的完蛋了,眼中的痛苦和懊悔一閃而逝,咬牙切齒道:「成王敗寇,你們確實有資格嘲諷我……給我一個痛快吧,不用費時間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四人對視一眼,果然如所料的一樣,風衣男也像是張發的同夥一樣不肯招供,不知道他身後的那個主使,到底是什麼樣的人物,居然能夠讓這些人如此死心塌地的為這個人辦事?

很快,四人換了一下眼神,就放棄了供的打算,王棟心生一計,突然對聶淼小聲道:「阿淼,前兩次心巧用來針對我的那種藥,你還有沒有?」聶淼愣了愣,在賀雅和柳妍怪異的眼光注視下,頓時臉上一熱,白了王棟一眼:「你想幹嘛?清醒的時候就已經夠……那個了,還想用藥對誰下手?我手下的女隊員,該喜歡你的跑不掉,不喜歡你的,你可別亂來……」王棟頓時哭笑不得,連連擺手:「別胡說,我才沒那種想法,況且,那種藥會讓人不受控制的發瘋,我是傻了才會去吃那種藥……我只是想到了一個點子。」此言一出,三女隱約有些明白過來,同時問:「該怎麼做?」王棟打了個眼,拋下了兀自叫囂著的風衣男,帶著三女走出了地窖,在姜琳住的房子內,低聲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三女的臉頓時一片脹紅,柳妍的表情有點不忍卻又有點只能如此的味道,賀雅更是狠狠瞪了王棟一眼,聶淼則是目光怪異的看著王棟,噗嗤一笑:「虧你想的出來。」王棟尷尬的道:「對付這種人,就該狠心一些,反正他們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混蛋,對他再過分都合情合理……」聶淼瞄了柳妍和賀雅一眼,雖然覺很尷尬怪異,可兩女還是先後遲疑著點頭表示同意了,聶淼這才幹笑道:「好吧,我這就去配置一下那種藥,上次心巧和曉琪準備的材料,應該還有些剩餘,製出兩三顆應該沒問題。不過,你自己去準備那種東西,我才不想髒了人手!」說完,聶淼就先行離開了房間。

賀雅對於那種藥物,並不是很悉,不皺眉道:「你的想法或許是對的,不過……這傢伙明明已經渾身經脈被打斷,成了廢人,到時候還有那個力氣嗎?」王棟尷尬的道:「在哪種藥物的潛力發下,應該多少會有點力氣吧,大不了,我把那東西給捆起來,讓他更加省力一些……」賀雅和柳妍臉一紅,都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王棟也覺氣氛很是尷尬,打了個招呼,就搶先跑出去準備了。

等王棟找到了「材料」後,聶淼也配置好了三顆藥物,給王棟,王棟正將「材料」五花大綁起來,接過藥物,扛著材料——那隻剛剛成年差不多一百多斤的母豬,進了地窖,三女頓時飛快的跑開了,彷彿留在姜琳的房間內,都會覺受不了。

看到王棟扛著一隻五花大綁不斷嘶叫黑豬走進地窖,風衣男一愣,嘲諷道:「怎麼,知道沒辦法從我這裡得到什麼情報,就打算給我最後一頓豐盛的全豬宴再送我上路?」王棟隨手將黑豬丟在地上,嘿然一笑:「這可不是給你吃的……」說著,王棟一愣,表情有點古怪的道:「或許……某種意義上……就是準備給你『吃』的,你就好好享受這一頓吧!」說完,王棟取出一顆藥丸,掐開無力反抗的風衣男的嘴,將藥丸丟進去,確定風衣男嚥下之後,才收回手,拍了拍手掌。

風衣男愕然道:「你給我吃的是什麼藥?」王棟表情怪異的一笑:「一種可以助你『消化』的神奇藥物,千萬別謝我!」說完這番話後,王棟立刻轉身就走,他可不想看到接下來的一幕。

一個多小時之後,王棟獨自返回了地窖口,做好了各種心理準備,深一口氣,才走進了地窖。

儘管有了心理準備,王棟看到眼前一幕,還是心頭狠狠一顫,雖然很不人道,卻只能不但在心裡安自己,這是風衣男自作自受,他是替天行道。

那隻五花大綁的黑豬,此時已經安安靜靜的沒有在大叫,某處很噁心的翻張著,而風衣男,身上的衣服丟了一地,渾身赤的躺在黑豬不遠處,雙目通紅,臉一片恐懼和茫然,穿著氣,看來是已經恢復了意識。

王棟強著自己狠下心,笑道:「覺怎麼樣?刺嗎?新鮮嗎?」風衣男體內的藥力消失,又變回了有氣無力的狀態,看到王棟,雙目頓時噴火一般,憤怒的叫道:「王棟,你特麼的嗶了狗了!居然……居然給我吃那種藥,還讓我跟這豬……」王棟冷笑著打斷道:「我已經算是對你夠仁慈了,你們這夥人,對我村裡的村民造成了多大的傷害?還一天到晚打我女人的主意,當我王棟是那麼好欺負嗎?」風衣男咬牙切齒道:「混蛋,殺了我吧!」王棟冷然一笑:「別那麼著急,既然你不肯說,我就好好陪你玩玩……你剛才說錯了一句話,你只是嗶了豬,還沒有嗶過狗……我現在就去滿足你的要求!」說著,王棟也不管風衣男嘴裡各種難聽的叱罵,轉身走出地窖,很快就找來了一隻母狗,同樣也五花大綁丟在地窖中,再給風衣男餵了一顆藥後,扛著那隻噁心的黑豬走出了地窖,把黑豬給村支書處理。

這隻豬和剛才的母狗,都是王棟花錢買來的,王棟把黑豬給村支書,讓支書找人宰殺了,算是分給村民們的一點心意,當然,他自己是絕對不會去吃這隻豬的……

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後,王棟再次返回地窖,風衣男已經是有氣無力的背靠在牆壁上息著,渾身出於一種搐的狀態。

看到王棟進來,消耗了太多「力」的風衣男眼神中一片絕望和憤懣,已經失去了叱罵王棟的心情和力氣,有氣無力的顫聲道:「王棟,你贏了,我求求你,給我一個痛快吧,不要再折磨我了!」王棟硬著心腸,冷冷的看著對方,咬牙道:「這就算是折磨了?那些被你的同伴暴力強迫的女人該怎麼說?有沒有考慮過她們的受?那些被你們殘忍殺害的村民又怎麼辦?就因為他們是弱者,所以就該死嗎?」風衣男咬牙切齒的道:「你還是不是男人,我都這樣求你了,你還想怎麼樣?」王棟冷然一笑:「我是不是男人並不是關鍵,關鍵是,我可以肯定,你真的非常男人,連續擺平了豬和狗,居然還能夠堅持下去,不得不佩服你的力……好吧,我這次去給你找一頭母牛過來。」風衣男臉一下子慘白起來……

當然,王棟只是說說而已,那種藥的藥本來就霸道,風衣男的身體又出於首創後最虛弱的階段,連續「了兩場」,已經消耗殆盡了,再用一顆藥的話,風衣男說不定真要死在牛股後面。

王棟暗歎一聲,很清楚風衣男是不可能招供的,他也沒有辦法一直狠心做這麼噁心的事情,也是時候結束這場沒有休止的遊戲了。

想到此,王棟深一口氣,淡淡道:「一次母豬,一次母狗,應該能夠讓你這輩子都記憶猶新了,絕大多數男人都不可能有你這樣的體驗,你該我才對……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麼就說出你背後的主使到底什麼身份,要麼就被我送進警局,讓法律來制裁你,你的時間不多,你可要想清楚。」風衣男想也不想,果斷的道:「不用費時間了,送我進警局吧!」

「很好!」王棟瞪了對方一眼,心裡也多少有些佩服這傢伙的堅毅,受過這麼大的屈辱對待,居然還能夠過來,確實也不容易,算是一條漢子,只可惜,走上了路,也沒有辦法去同情他,王棟必須要對村裡那些受苦受難的村民們負責。

之後,王棟找到了賀雅,讓她幫忙聯繫了縣局的人將風衣男帶走,當然,王棟在警方趕來之前,已經收拾好了地窖的「慘狀」,也給風衣男穿好了衣服,風衣男自然也不可能說出那種醜事,地窖內發生的一切,也就隨之徹底的掩埋。

然而,以什麼樣的罪名逮捕風衣男,讓警方有些頭痛,風衣男叫什麼名字,警方都不清楚,更加不可能有他的案底資料,正如賀雅猜測的那樣,風衣男很可能是最近一段時間才從國外來的,所以不管是警方還是聶淼那一方的情報處,才會都對風衣青年一無所知。

最後,在賀雅的決斷下,給風衣青年扣上了一個殺人犯同夥的罪名,畢竟風衣男是張發五人組的同伴,也不算是冤枉了他,風衣青年對此沒有任何想法,乖乖的送上警車帶走。

與此同時,風衣青年背後的主使這條線索,也暫時的中斷了。

警方離開之後,王棟和柳妍聶淼以及賀雅四人在房間裡商議明天回去之後的安排,賀雅也是首次清清楚楚的知道了眾人的危機,當然,聶淼和柳妍也同時隱瞞了某個秘密,賀雅雖然隱約能夠看出來一點,卻無法猜到詳細要點。

柳妍和聶淼也多少猜到了賀雅明天回市裡的一些事,也都故意沒有提起。

王棟沉道:「穿風衣的傢伙雖然落網,可他也不肯說出任何情報,等於他幕後黑手的身份線索,暫時斷絕了,雖然姜偉很值得懷疑,可我們畢竟沒有實質的證據,只知道他可能有個雙胞胎兄弟,可能是來自於美國某個部門……然而,沒有證據,我們暫時也不適合跟他翻臉,不然……很有可能會讓美國那方面派出更多的人來……」三女同時點點頭,拋開王棟在女方面的遲鈍來看,王棟有時候觀察力還是很銳的,特別是在分析案情的時候,這讓她們覺很是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