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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堪,一個腳印都沒留下,尚楚銳地在一塊山石後找到了犯罪嫌疑人遺落的一枚尾戒,成為了關鍵證據。
下山後他就病了,高燒不退,窩在白艾澤懷裡糊糊地嘟囔說:“我不怕淋雨,我不是......不是沒有用的omega,我真的不怕......”白艾澤貼著他的額頭,和他鼻尖相抵,輕聲說:“可以,阿楚,你可以淋雨。”......
尚楚雙臂沉入溫暖的水中,仰頭靠在浴缸壁上,無聲地笑了。
-白艾澤沒有煮麵,砂鍋裡煲了一晚上的乾貝排骨粥,這會兒正咕嘟咕嘟冒著泡。
楚楚和小白順著香味跑來,扒拉著他的腳踝討食,白艾澤居高臨下,說:“不許鬧。”兩隻狗崽子嗷嗚個不停,一副不給吃的就搗蛋的架勢,白艾澤搖搖頭:“怎麼和裡頭那個小混蛋一樣,這麼難纏。”說著,他從櫥櫃裡拿出一骨磨牙,讓兩個小傢伙叼著搶去了。
尚楚洗完澡,穿了一件老頭背心汗衫從浴室出來。
他這人一貫不講究,白長了一張漂亮臉蛋,平時在家穿衣打扮就和衚衕裡的遛鳥大爺差不多。
“有粥啊!”尚楚甩了甩溼頭髮,一股坐在餐桌邊,“好好好,喝粥好!”
“吹頭。”白艾澤盛了一碗粥放到他面前,皺眉說。
尚楚捧著碗,一心只想著他的粥,耍賴說:“你幫我吹吹唄!”一條幹巾兜頭罩住尚楚,白艾澤說:“自己來。”
“白sir,小白,”尚楚像掀蓋頭似的掀起巾一角,從底下出半張臉,眨著眼睛賣乖說,“艾澤,艾澤哥哥,你幫我擦擦好不好?”白艾澤心裡明白的很,這混賬東西就是故意的,但他被這雙眼睛一盯,什麼拒絕的話也說不出口了。於是嘆了口氣,任命地幫尚楚擦起頭髮來。
尚楚翹著二郎腿喝粥,時不時還指揮白艾澤下手重了,甚至還能撥出點兒功夫逗狗。
排骨粥喝下去半碗,尚楚突然問:“幾點下的雨?”白艾澤想也不想,脫口而出:“九點五十三分。”尚楚放下碗,轉頭定定地盯著白艾澤,看了半響才說:“白sir,我就知道你在等我。”白艾澤動作一頓,也不否認,只是抬了抬下巴:“吃完,別半夜嚷嚷肚子餓,我可不管你。”尚楚笑得眼睛彎彎,雙臂環住白艾澤的:“雨一下起來你就在等我了是不是?熱水和粥也是早準備著了對不對?”他笑得像只狐狸,子也像狐狸,滑不溜秋的,叫人抓不住,又撓的你心裡癢。
白艾澤一把亂他的頭髮:“多嘴。”
“白sir,”尚楚晃著腳丫子,放肆又得意地說,“你怎麼這麼喜歡我啊?”白艾澤在他後腦勺上敲了一下,悶笑了一聲,沒說話。
尚楚心情愉悅地喝完了一碗粥,白艾澤用巾輕輕擦掉他耳朵裡殘留的水分。
“白sir,如果我一直沒回來,你會不會去接我啊?”
“會,”白艾澤說,“抓回來按上揍一頓。”
“不是你自己說我可以淋雨的嗎?”尚楚輕輕踹了他一腳,“怎麼著?反悔了?”
“阿楚,你可以淋雨,”白艾澤像逗貓似的,撓了撓他的下巴,“但你要讓我看到你。”第7章楚楚和小白一碗熱粥進了肚,尚楚總算覺得胃裡舒服了點兒,渾身經絡都舒展了。
他滿足地了幾下肚子,翹著腳靠在沙發上。
小白和楚楚為了搶一大骨頭,在地上翻來滾去咬作一團,尚楚笑得樂不可支。
楚楚是白艾澤花重金買來的一隻柯基,兩個月大時接回來的,小傢伙不僅股大,脾氣也大,誰要是不理它就生氣,氣極了還喜歡拿頭拱你。白艾澤給它起了個名字叫“楚楚”,尚楚表示抗議,但在白艾澤的高壓政策——實際是債務威脅下,反抗無效。楚楚這狗東西越長大越皮,帶去寵物店裡洗澡,店員都說沒見過這麼活潑的狗子。
楚楚八個月大的時候,尚楚在地下車庫撿到了小白——一隻可憐巴巴的小土狗,看模樣是博美和田園犬的串。當時小狗崽縮在他的電瓶車前輪邊,尚楚起初沒注意,險些從它身上碾過去。小傢伙髒兮兮的,一條腿帶著傷,有個指甲蓋那麼大的潰爛。尚楚抱著它去寵物醫院看病,醫生說從骨齡看它還不到三個月。所幸小土狗生命力頑強,治好了病後活蹦亂跳,還很能看人眼——它知道誰才是這個家裡真正當家的,見了白艾澤就搖尾巴撒嬌,不要臉的很。
尚楚把小土狗抱回了家,報復地起了個名字叫“小白”,白艾澤對此倒沒什麼異議,只是每次看見小白和楚楚翻滾在一起,眼神都很微妙。
-小白不愧是過的土狗,打架鬥毆的水平比貴族犬楚楚高多了,沒多久就制服了楚楚,把楚楚壓的嗷嗷直叫喚。
尚楚捧腹,喊道:“白sir,你的狗被我的狗壓了!”白艾澤非常鎮定,不慌不忙地回答:“很好,小白壓楚楚,符合實際情況。”尚楚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這傢伙指的是什麼,他臉頰有點發燙,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
-白艾澤正在收拾廚房,尚楚這個位置恰好能看見白sir修長拔的背影。
廚房暖黃的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