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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忙上前將白檀護在身後。

阮青松不知想到了什麼,怪笑一聲,陰沉沉地問叫道:“白檀,你是怎麼知道飲冰室主人的,莫非,你也是從現代穿越而來?”白檀淡淡一笑,不置一詞。

阮青松卻彷彿抓住了他的把柄一般,叫囂道:“哈哈哈,原來你也不過是一抹孤魂野鬼……”張蘊伯怒斥:“休得胡言亂語!”阮青松依舊吵鬧不休,因其一副孤注一擲的神氣,殿前武士短時間內倒制服不了他。

白檀略一思索,俯身在阮青松耳旁,用極為輕柔的語氣,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好臭啊。”

“啊——”阮青松大聲慘叫,神情崩潰,“你是魔鬼!魔鬼!”殿前武士趁機狠狠擊向他後頸處,阮青松終於栽倒在地,徹底失去意識。

※※※※※※※※※※※※※※※※※※※※謝大家的支持,第一個故事馬上就要結束啦,第二個故事,你們想看什麼設定啊?

第27章一夢千秋(二十六)殿試過後,阮青松成了過街老鼠,在京洛人人喊打,畢竟他之前鋒芒過,惹了太多人的眼,現在一朝失勢,別人焉有不落井下石的?

且阮青松一向急功近利,自然耐不住子做學問,對腦海中所存儲的諸多文豪作品,全都一知半解。加之為了謀得“麒麟才子”的稱號,也不管合適與否,一概照搬全抄。詩文中的內容與他自身境遇年齡,不相匹配的也多,細細考證,竟只有幾首平庸童稚之作,確然出自其手。

自此,阮青松引得眾人爭相討伐,名聲在市井間已然臭不可聞,於文壇也再無翻身可能。

現下朝堂局勢緊張,各方勢力隨時可能分崩離析,任何微末小事都會引發一系列不可控的後果。是從此青雲直上,笑傲雲霄,還是跌入塵埃,苟且偷生,都不過在於人一念之間。

因此上,就連阮樂正也不免受了些牽連,在早朝接連幾遭人嘲諷,恨得他回府就發了好一通脾氣,將房間內一應瓷器擺件摔了個乾淨,對待阮青松也再無從前的慈父模樣。

然而花見羞卻只有阮青松這一個兒子,如何捨得棄他於不顧,接連幾跪在書房外,以圖求得阮樂正心軟。

只是阮樂正冷血,在此風口尖上,避之尚恐不及,如何肯為阮青松涉險?

過了兩三,有言官出面彈劾阮樂正,定下他持家不嚴,立身不正,教子無方,且在職期間公器私用,網絡錢財等幾條大罪。

阮樂正擔心官位不保,如今正為此汲汲營營,各處奔走,私下裡更是早早就向姜琸求助。

奈何姜琸也是個心狠的,見阮樂正大勢已去,為自身計,乾脆就棄卒保車——須知阮樂正是不折不扣的太|子|黨,許多事原是姜琸的授意。

姜琸沒了指望,阮樂正只得另想高招。後來,不知從哪裡得知太子姜琸心儀薛妙音,常常白龍魚服,潛入妙音坊,偷會佳人,心中一動,竟想出一條毒計。

他將阮青松喚進書房,兩人關起門來密謀至夜半,也不知到底說了些什麼,只是離開時阮青松臉上神情很是複雜,隱隱透著一絲瘋狂。

傍晚,阮青松喬裝打扮,到芳閣的分店,想要買一味催|情香。

因此香不同其他,為防有心術不正之人,以此作惡,芳閣及各處分店售賣的催|情香都十分有限,且須得是城中戶。

那阮青松遮住臉頰,言語躲閃,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小夥計自然不肯賣給他,誰知阮青松竟出手奪了香料,轉身便跑。

分店管事將此事上報給了白檀,他向小夥計細細詢問了那人的身量,心中有了計較,私下命影衛監視阮青松,卻又言明,若非傷及無辜,不準干涉阮青松的任何舉動。

果然如白檀所料,阮青松拿了催|情香,一連幾夜蹲守妙音坊,還次次一擲千金,讓薛妙音整夜作陪。

第四天夜裡,終於等來了姜琸。

姜琸對薛妙音十分欽慕,奈何襄王有意,神女無夢,佳人清高自持,雖一直同他山盟海誓,花前月下,卻始終不願同他親近半分。

天才久的,姜琸心裡漸漸生出幾分不滿,有意表明身份,將人抬進東宮,又顧忌著府內的母夜叉,以及他那脾氣暴躁如火、眼裡容不得沙子的老泰山——鎮國將軍閔行肅。

這夜,姜琸一邊喝酒,一邊聽曲兒,如花美眷就坐在自己面前,不覺有些心猿意馬,過了片刻,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竟連一刻也等不得了。

他踉蹌著站起身來,眼神離,腳步虛晃,抱住眼前人一頓亂啃,再也顧不得其他。

阮青松屈身俯就,同他耳鬢廝磨,齒相,動作誘|惑又大膽,臉上卻平靜如水,波瀾不驚。唯有一雙眼眸亮得驚人,燃燒著野獸般的狠戾,偶爾掃到被他擊昏在地上的薛妙音,又自嘲地笑了起來。

如此這般,與娼|有何區別?

他二人顛|鸞|倒|鳳,|風|一度,只苦了躺在地上的薛妙音,聽了一夜的活||宮,恨得直將人一寸寸活剮了,好歹念著樓主的命令,不敢打草驚蛇。

清晨,姜琸從醉夢中醒來,觸目就是阮青松傷痕斑駁,猶帶著幾分情|彩的身體,再一看凌亂不堪的被褥,還有什麼想不明白的。

少頃,阮青松也適時醒了過來,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