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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我發光發熱作炬火的人舉動。
秋水不懂這其中的內在邏輯,才會在洗完澡之後穿著一個內褲敲開我的房門,他真的很瘦,手長腳長看著一點也沒有,他推開我的房門,站在門口沉默地看著我。
我遲疑了好片刻,失笑:“我會做個柳下惠。”秋水赤腳踩在我的房門口,他沉默而又面平靜地盯著我看了好一會兒,好一會兒他翹起嘴角衝我笑了下。
我因為戴著眼鏡看書,所以他的表情能夠看得很清楚,能看清臉上表情向來淡淡的他幾乎算是壞笑了下:“你是不是不行?”我沒忍住微微側了側頭,看見他似乎有些緊張的了自己的嘴。
我還當這小鬼身經百戰,原來也在緊張。
眾所周知,男人是不能說不行這個詞語的,我有心當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對待秋水也一直處於發乎情而止乎禮的紳士階段,但是他這副跳躍的樣子好像真的把我當成了某項功能不健全的男人,我覺得他不應該去試圖挑釁一個身強力壯的成年男人,那樣造成的後果可能不太好。
我朝秋水招了招手:“過來。”秋水在原地似乎思考了會兒,他還是抬起步子走了過了,他走到離我約兩臂長的距離站住不動了,他的頭髮很長,洗澡的時候用皮筋紮在了腦後,此刻一些散落在兩頰邊的沒被收攏的頭髮還溼漉漉的在滴水。
我伸手拍了拍自己的沿:“來,坐。”秋水遲疑了片刻。
我笑:“你來幹嘛的?”秋水聞言抬步走了過來,他輕輕地坐在了我的沿上,我看著他後背的那條脊椎骨,還有沒擦乾淨的水順著他的後背緩慢地往下滴,他紮起來的頭髮髮尾也溼了一片。
我調笑:“從背後看像是個女孩子。”他微微側了側腦袋,但是沒有看向我的方向。
我說:“你得轉過來,看向我的方向。”秋水轉頭看了我一眼,我身前還攤著一本打開的書,我對秋水說:“你轉過來,雙腿曲到上來。”秋水聲音中不帶任何起伏地反問我:“為什麼?”我笑眯眯地看著他:“讓你看看我行不行。”秋水喉結輕微滾動,他直接拒絕:“不行。”
“……”我開始思考他說的這個不行是說我不行還是讓他到上來這個動作不行。
秋水安靜片刻,告訴我:“我不知道怎麼。”我說:“我知道。”我手從書上抬起伸手摸了下他綁在腦袋後的頭髮,能十分明顯地看見這個人後背浮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翹了翹眉,伸手按上他的肩膀,手下的身體似乎不受控制地抖動了下,我伸手託了託他的下巴,繼續調笑,“來,我教你怎麼,實在不行你把我放那邊的電腦搬過來我找幾部片給你看看。”秋水抿了抿,我往前湊了湊,他一雙眼睛十分認真地盯著我的湊近,在我即將貼上他的時候緩慢地耷了下來。
然後我放在旁邊的手機響了起來,我鬆開我託著他下巴的手,拿過自己放在旁邊的手機。
是送外賣打來的電話,我今天下午回來一覺睡到了晚上十點,知道秋水今天過生後順便給他定了個生蛋糕,晚上生蛋糕送得比較麻煩,現在送到樓下時間已經快過十二點,我本來還想著太晚秋水得睡了這個蛋糕就費了。
我接了外賣的電話,給外賣員打開了樓下的門,站在客廳打開房門等了會兒外賣員把東西送了過來,他還跟我道歉說讓我久等了,我就跟他說沒關係再跟他道謝說他辛苦了,關上門之後秋水還是隻穿著一條內褲站在我臥室門口,我拎著手裡的生蛋糕,朝他抬了抬手:“時間還沒過。”我把蛋糕放到餐桌上,拆開包裝盒,因為送外賣可能比較顛簸以及天氣熱的原因,蛋糕已經變得跟照片上的不太相符,但是無所謂,蛋糕本身並不是意義。
我從送來的東西里找到十八這兩個數字在了蛋糕上,我盯著這兩個字看了會兒。
秋水說:“我五歲之後就再也沒過過生了。”我從屜裡找到很久沒用過的打火機把這兩個數字個點著了,隨嘴道:“剛不是還說有女生祝你生快樂給你買生禮物麼?”秋水說:“那就沒吃過生蛋糕好了。”我轉頭看他一眼:“貴重禮物都買了還差個生蛋糕麼?”秋水的眼睛裡閃耀著蠟燭的光芒,他沒說話。
我笑他:“小騙子。”秋水盯著生蛋糕上的數字問我:“我要許願嗎?”我哦了聲,他仍舊睜著眼睛看著那兩個數字,我說:“那吹個蠟燭吧。”秋水盯著燭光看了好一會兒,閉著眼睛吹熄了蛋糕上的蠟燭,十八那兩個數字已經在剛剛的幾分鐘內燒掉了一小部分,那個八缺了一個小角,融化的蠟燭糟糕地糊在周圍。
我伸手把上面兩個數字取了下來,一邊緩慢地詢問秋水:“如果你沒有刷牙的話,或許想要吃一口蛋糕再去睡覺?”話音才落下就見到秋水一手指在油上面劃了一下,我還想提醒說應該有叉子跟刀之類的一起送過來,他溫軟的指腹帶著甜膩的油直接劃在了我的臉上。
我愣了一下,轉頭看他,他看著我看著看著突然雙眼彎了起來:“謝謝。”我眉微微挑了挑,他抬起手,大拇指翹起來對著我剛剛被他劃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