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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大冒險之本地下調教會所】(第八章)親身體驗作者:jiangylsm2019年8月31調教師解開了女人口中的嘴球,更多的口水從女人嘴邊了出來,讓我意外的是,女人在嘴巴被釋放後並沒有說一個字,而是在第一時間就主動將舌頭伸在外面,那樣子像極了一條發情中的母狗。

「真是條不錯的母狗呢?」川崎嘖嘖讚道。

「是啊!」我表面平澹地附和著,心裡卻暗自驚歎這些調教師果然厲害,居然能在一兩週的時間裡將一個普通女人調教到如此地步。

調教師將沾滿愛的那隻手放到女人面前,女人毫不猶豫地用舌頭在手上舐起來,彷佛那手上沾滿的不是自己的陰道分泌物,而是可以延年益壽的瓊枝甘

「喲西,」調教師居高臨下地拍了拍女人的腦袋,就像是真的在誇獎一條小狗。

得到主人誇獎的女人竟然出了幸福的神情,舌頭吐得更加賣力了,半騰空的股也在上下晃動著,似乎在期待身體下面有什麼東西可以進來。

「但是,必須表現好才能得到獎勵!」調教師的語氣突然又嚴厲了起來,轉身走到我們觀眾旁邊,「下面有請兩位貴賓,上來考驗下母狗的表現!」調教師的邀請讓原本就慾火焚身的場下觀眾再也按捺不住,包括川崎在內的所有客人都站起來自告奮勇,但也許是位置的緣故,也許是隻有我坐著的緣故,調教師竟然先選擇了我,可是我此刻滿腦子都是子的影子,本無心參與其中。

在被我婉拒之後,調教師很快就選好了另外兩名客人,沒被選中的人只能失落地坐了下來。

「你怎麼搞的,這麼好的機會都費了!」川崎一臉的不解,在他的印象中,我一定還是那個家中老婆不配合,但一看到會所女奴就撲上去的那個男人。

「也許後面還有更刺的呢?」我不願袒這是因為對子的掛念,讓我暫時失去了對其他女人的興趣。

「這倒是啊。」川崎又恢復了興致,將注意力放回了公開調教中。

被選中的兩個客人已經脫掉了一次內褲、掀開了長袍,出了下猙獰的,一左一右站在女人旁邊,起的幾乎碰到了女人的臉上,就差直接到女人口中了。

而調教師給他們一人發了兩尺左右的硬鞭,然後拍了拍女人的臉蛋:「把兩位貴賓服侍好,才能獲得獎賞!」調教師的命令就像是按下了女人的開關,女人將右側男人的含進了口中,賣力地起來。

我注意到女人看似是隨機作出的選擇,但其實右側這個男人的明顯要短小很多,她肯定是自以為挑了一個相對容易的,可另一個男人不答應了,他用自己的在女人臉上重重打了兩下,女人才不得不轉過頭來,再將他的含在口中......一時間,房間裡迴盪著女人所發出的特有的噝噝聲,皮鞭拍打在女人股、房、陰部的啪啪聲,還有男人時不時發出的放肆笑聲,整個房間中瀰漫著濃烈的情慾味道,不少在座位上的客人甚至直接打起手槍來。

手機看片:www.91ks.online手機看片:www.91ks.online因為對待每一都無法專心致志,大概連續吐了十幾下之後,另一的主人就開始不耐煩地用皮鞭「提醒」著,女人雪白的房、腹部,包括朝著調教師方向的背部和股,應該都已經佈滿了紅的鞭痕。

女人的神態舉止也與剛進來時的拘謹截然不同,在給客人口的同時,女人的股也在有節奏地搖擺著,像極了一頭渴望配的雌獸,如果她能夠選擇的話,她一定更希望另一在她的陰道里吧。

「喲西、喲西,」較短的那個客人一邊氣,一邊抱著女人的腦袋,讓自己的始終保持在女人口中,即便是另一個客人已經開始用皮鞭招呼著女人的身體。

「嗚嗚嗚......」女人似乎很痛苦,一邊被男人不耐煩地打著,而且力度越來越重,每一下都準確地在她最頭和陰部上,另一邊卻被死死按住腦袋,無法吐出嘴裡的,而且從這個男人的表情來看,這應該直接就在女人的嘴裡噴出來。

「喲西,」那個男人終於滿意地將出,女人嘴裡含著的白體不正是他剛剛出的嗎?只見女人並沒有過多猶豫,三口並兩口就將男人在口中的盡數了下去,緊接著就在另一個男人的舐起來。

咦......我心裡閃過一陣作嘔,女人嘴裡應該還存在第一個男人的些許,卻開始又和第二個男人的發生接觸。

我雖然之前喜歡在會所玩女奴,可還是多少有些潔癖的,比如不願意和別的男人共同一個,更不願意和其他男人的身體接觸,可是話說回來,現在我的子不也正在被十幾男人的包圍著嗎?她的嘴巴、陰道甚至門不也是會被不同的男人先後入嗎?想著想著,我的身體再次硬了起來。

「方桑,那母狗一定很想被了呢,水都出來了。」在川崎的提醒下,我看到女人不斷擺動的部下方果然掛著一絲體,女人的身體竟然可以蕩到這樣,我的子也會這樣嗎?在第二個男人也完成了在女人口中的後,調教師宣佈了新的規則,從下一輪開始,每輪可以上三個男人,兩個男人站在女人旁邊,繼續享受女人的口舌服務,另一個男人則躺在女人身下,讓女人利用部的上下襬動,在她的陰道里進行,如果誰先完成了,則可以換上另一個客人。

這次川崎撿了個便宜,他被選中躺在女人身下,將那又壯的對準了女人溼漉漉的,隨著女人身體的緩緩下蹲,順利滑進了她的體內。

與此同時,女人面前又湊近了另外兩,女人開始了新一輪的口舌侍奉,此次不同的是,她的下面也被填上了。

剩下的男人也坐不住了,紛紛擠到女人旁邊,託著已經起的,焦急的在催促著什麼,現場就像是一場圍殲戰鬥,大家都唯恐錯過收穫戰利品的機會。

只是不知為何,我的身體明明處於起狀態,但卻沒有絲毫加入「戰局」的興致沒有興致上前,或許是因為我的潔癖、或許是因為我還是放不下對子的掛念......「方桑,今天你很奇怪啊。」完成了一輪的川崎回到座位上,慵懶地朝著我說道。

「奇怪?」

「是啊,平時你比我還積極,」川崎講的應該是我以前在會所的表現,看到那些被綁在架子上的女人,我是那麼的生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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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今天有點不舒服。」我不願意承認情緒低落是源於對子的掛念,因為這會招致其他男人的嘲笑。

「你是不是不行了?這個年紀可不應該啊。」川崎壞笑著,他應該沒有看穿我的心思。

「不行?」我故意對著他掀開了長袍,褲襠裡那個物件幾乎要將一次內褲撐破了。

「那怎麼不上?」川崎朝著那個女人的方向晃了晃腦袋,「不過說起來她跟弟妹還真有些相似,不知道弟妹玩起來會不會也這麼過癮。」媽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我心裡詛咒著這個川崎,可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為何明明已經慾高漲了,卻對面前這個尤物女人毫無興趣。

「如果你是對這個女人沒興趣,一會還有一場,不知道在那裡會不會遇見弟妹呢。」川崎湊到我耳邊,神秘兮兮地說道。

「什麼!?」我驚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有另外一場?」幸虧其他男人們都將注意力放在那個女人身上,沒有人注意到我的異常。

「是啊,」川崎抬頭看了下牆上的掛鐘,「今天有三場調教呢,現在這是第一場,等這邊結束了我們應該還能趕得上第三場。」

「什麼?」我抓著川崎身上的長袍,恨不得馬上到另外兩場的房間裡,看看子究竟在不在裡面,「能不能現在就過去?」

「不行啊,藤田那小子要等三場全部開始後,才能過來接我們。」川崎無奈地聳聳肩,從川崎後面的話中我才知道,原來今天會所裡安排了三場調教,分別是三個不同的女奴,三場間隔的時間大概1個多小時,我們這是第一場,而且已經進行了1個多小時,也就是說第二場也已經開始了,等到第三場開始,差不多也是我們這邊結束的時候,可是據川崎所說,藤田只能帶我們參加第三場,因為第二場在調教進行中是不可以進入的。

也就是說,如果子在第三場,我還有機會見到她,但如果她在第二場,那麼她現在也剛剛開始接受調教,而我也將和她再次錯過......在知道了會所的這種安排之後,這個房間裡剩下的時間對我來說如同煎熬,男人的笑聲、呵斥聲和女人的呻聲,體碰撞的啪啪聲,在我聽來都是煩人的噪音,會讓時間的逝變得更加緩慢。

終於等到了收場的時刻,那女人身上已經佈滿了男人的,與她的汗水、口水甚至淚水混在一起,散發著奇怪的味道,我和川崎故意走在眾人後面,在一個岔路口拐到了另一個通道中。

沒等多久,藤田就走了過來,一看到我也在場,眉頭又緊鎖了起來,但終究沒說什麼。

藤田將我們帶到了一個房間外,裡面應該正在進行著第三場調教,但卻沒有馬上讓我們進去,而是將耳朵貼在門上聽著裡面的聲音。

終於,藤田打開了房門,朝我們做了一個不要說話的手勢,將我們推了進去,這一扇門之隔,彷佛讓我們進去了另外一個世界,即便是我們剛剛參加了一場公開調教,對這房間裡發生的一幕也瞠目結舌。

房間中央一個豐滿的女人被反綁著吊在半空,她的上半身與地面平行,兩條豐盈的大腿被折迭著綁起,在半空中形成一個跪姿,而且股的高度恰好到男人的間,調教師這麼捆綁的目的再明顯不過了。

女人一頭秀髮被擰成了一條辮子,固定腦袋上方的繩環裡,使她只能保持著仰頭的姿勢,不過因為她的頭部朝著房間裡側,所以我沒法看到長相,也無法確定這究竟是不是我的子。

女人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但不是因為她的嘴巴里著口球,而是因為她面前站著的一個男人,正用在她口中著。

女人的股也被一個男人佔據著,男人強壯的雙臂鉗住了女人的部,用部用力地撞擊著女人的部,一黝黑壯的在女人溼潤的壺中不斷做著活運動,起一陣陣,甚至濺到了幾步之外我的身上。

我注意到一個奇怪的細節,這裡的每個男人都戴著避孕套,在這會所裡,女人大多是通過絕育手術或者是服用避孕藥來避孕,男人只需要定期提供健康證明,就可以任意在女人的身體裡

而這裡的每個男人非但都戴著避孕套,而且在高後,還會將在避孕套中的擠到一個注器針筒,這個刻度標識為500cc的注針筒裡,已經裝了大半管的白體,也不知道這些被收集起來的會派什麼用場,是灌到女人的口中,又或是灌倒她的陰道、門裡?房間裡的光線很昏暗,僅憑女人被緊縛的身體和被住嘴的叫聲,本無法判斷這是不是我的子,但也沒有太多時間讓我思考,在女人的股暫時空出來之後,調教師將一個避孕套到我手中,同時指了指旁邊那個玻璃針筒,不耐煩地催促著我趕緊上。

這會是我的子嗎?我被推到了女人的股前,腦子裡卻還在作著烈的思想鬥爭,一邊是越來越強烈的衝動和慾望,一邊是對子的掛念和愧疚。

可是看到那個裝有的玻璃針筒,還有身邊那些近乎瘋狂的男人們,以及正在哀嚎呻的女人,就算她是我的子,她此刻也只是一個有生命的容器而已。

如果這是你老婆,反正她也被這麼多男人過了,就算你不後面還有那麼多人在排著隊;如果這不是你老婆,那更不用擔心什麼......我的內心裡,這個觀點愈發佔了上風,也罷,我將避孕套套在自已堅上,對著女人被吊在半空中的,用力向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