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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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訴你的秘密，」渡邊將腦袋湊了過來，在我耳邊輕聲說道，「我這兩天剛剛調教了一個，身材和你的奴很像，可能還要更出一些。」

「比我的還要更出？」我故意裝作不相信的樣子。

「真的，我調教過的女人沒有一百也有好幾十，從未見過這樣出的，尤其是那個大股，現在想想還懷念啊。」

「最出的？」我在會所裡也待了一段時間，雖然說子長相、身材都很出眾，而且保養得也很好，但畢竟已經35歲，和會所裡其他的年輕女奴相比還是有些遜，渡邊為什麼說我子是最出的。

也許是我質疑的反應刺了渡邊，他開始打開了話匣子:「女人的好壞，不能簡單地從長相、身材來判斷，還有她身上散發出來的獨特氣質，這個女人骨子裡就有種頑強的氣質，要遠遠勝過其他女人，這種頑強特質在調教中體現得格外明顯。」

「女人在面對調教時候的抵抗，一般分為兩種，一種是行動上的，還有一種是心理上的，行動上的抵抗，其實很容易對付，只要嚴厲地捆幾次就服帖了，之後只要看到繩子就會變得很順從。」

「但心理上的抵抗，就會麻煩許多，這種女人的抗壓能力一般都很強，普通的調教對她是沒有效果的，就像這個女人，捆綁的時候都很配合，但是調教的時候卻很頑強。」

「那麼，這個女人的調教順利嗎？」我小心翼翼地探問著。

「呵呵，」關鍵時候渡邊又賣起了關子，讓我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如果你能教我怎麼調教這個騷貨，這輛車子我就多出20%。」我指著桌上那張二手車海報，那是一輛二手寶馬，標價100萬元，也就是說我多花20萬元買子的情報。

渡邊果然動搖了，畢竟對這樣一個落魄的店主來說，能成一筆都是好的，更不用說還提價20%。

「當然順利了，還沒有我調教不了的女人。」剛剛還一副頹廢樣子的渡邊又恢復了俱樂部時的神采，「要將一個女人調教成合格的母狗，首先要清除她的人格。」

「清除人格？」

「是的，就是要讓她知道，她不再被當成一個人，不允許像人一樣行動、說話、吃飯、排洩，甚至不允許像人一樣思考，更不能擁有人類的情，她唯一要知道的，就是要服侍主人，她的身體、生命，一切都歸屬於主人。」

「這個太難了吧？」

「nonono，如果你能夠保持足夠的耐心和冷酷，就一定能做到。」渡邊又是習慣地擺擺手:「耐心，是因為這個過程可能很長，就像我說的那個女人，可能要花很長的時間去馴服她。」

「不過，這個過程才是最有趣的，不明白為什麼那些有錢人總是喜歡玩被調教馴服的，那多無聊。」渡邊聳聳肩，一副不理解的樣子。

「那冷酷呢？」我想到了在俱樂部的調教室裡，渡邊對子做的那一切，確實是冷酷無情。

「冷酷，是因為你要讓女人明白，她沒有別的選擇，只有服從主人的命令，只有接受自己的命運，」渡邊冷冷地說道，正如他在調教子時候的神情，「很多丈夫調教子的時候，就失敗在了這一點。」渡邊說的不就是我嗎？我和子也曾經嘗試著玩過幾次，但每當子說被捆綁後不舒服，或者哪裡疼了，我就會立刻中止調教，所以這幾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我想如果當初能夠狠狠心，繼續調教下去，不理會子的痛苦，是否就會成功呢？如果這樣，那我和子也不會面臨這樣的局面了吧？

「那個女人後來調教到什麼程度了呢？」渡邊一開口就是sm調教的一套套理論，對於我最想知道的子的情況卻隻字不提。我甚至覺得，這傢伙不應該開這個破店，如果有sm方面課程的話，他應該最有資格去做一個教授了。

「那個女人，真的很頑強，」這是我從渡邊口中第三次聽到頑強這個詞，都是用在了子身上。

「頑強？」

「是的，我從沒見一個女人在灌腸後可以忍這麼久，即便是開始排洩後，她也還沒放棄，斷斷續續排了好幾次。」渡邊雖然沒有詳細的描述，但我可以想象出當時的情形，「不過，她的這種反抗其實都是徒勞的，」渡邊突然抬起頭盯著我:「你知道給女人灌腸最大的樂趣是什麼嗎？」

「可以看她們排洩？」

「nonono，」渡邊標誌地擺擺手，「最大的樂趣，是可以看著她們從努力掙扎，到最終放棄，讓身體裡的體盡情地釋放出來，無論多麼頑強的女人，也不可能一直忍下去，最終都逃不過屈服的命運。」

「那麼那個女人？」我腦海裡浮現出子被灌腸後強忍著便意的痛苦場面。

「現在已經可以很順從地在男人們面前排便了吧。」從渡邊的表情看，調教子的並不止他一個，渡邊可能並未參與子後面的調教。

即便是聽到這裡，已經讓我非常震撼了，原來穿泳衣都不願意太暴的子，此刻居然會撅著股在陌生男人們面前排便，這些人的調教有些太不可思議了，這才幾天時間就將子調教到這種程度，那三個月後會是什麼樣子？我想起了那個本男人的子，已經被調教成連婚姻和家庭都放棄了。

「那她還會接受什麼樣的調教呢？」此刻我已經難掩對子的擔心，但好在渡邊並沒有察覺。

「下一步應該會是慾調教，開發她的和身體的度。」渡邊的表情顯示，他對這些環節應該不興趣，很可能是由別的調教師來調教子，但無論是誰，他們的目的都是一致的，就是要摧毀子反抗的意志，從身體到靈魂都成為徹底的奴隸。

「聽說她是為了老公才接受調教的，不知道她的老公是誰，我只能說他錯失了一個最好的女人。」渡邊的這句話，真正刺痛了我，誰說不是，放著身邊這麼好一個女人不去珍惜，而去和俱樂部裡的那些女會員發生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