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手藝啊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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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野壓抑住驚訝,儘可能輕柔地打開少女正在互相摩擦的併攏美腿。果然短裙的盡頭已經黏糊一片,白的小內褲已經溼透,難以起到保護牝的防禦作用。
將給許萱冉買點新內褲提上程,辛野放下了她的裙角,畢竟她可沒有被打麻藥,要是不小心驚動了她可就大事不妙。
外表冰清玉潔,高傲冷淡的許萱冉居然有貪戀排洩物氣味的逐臭癖,尤其是這還是她親生母親被強制灌腸之後的產物,這讓辛野尤為興奮。
他將屋內收拾完畢之後,摟著少女的柔軟纖打算就此睡下,可是柳韻茗滾圓的白巨,姜卿翕合的嬌小眼,乃至於許萱冉溼透內褲包裹著的陰戶輪廓,輪番浮現腦海,讓他心浮氣躁,本難以入睡。
輕輕掙脫少女依戀的懷抱,辛野趁著月,將睡中姜卿的病號服褲子褪到腿彎,出比圓月還要潔白幾分的雪肥,就著之前進去的和潤滑油,再次叩開了丈母孃紅腫的後門。
皓月漸漸隱入烏雲之間,似乎不願再為虎作倀,為這幕悖逆人倫的戲照亮。屋內息不息,美婦少的受難遠遠沒有結束…***不知道在丈母孃的小巧眼裡發洩了多少次,辛野才依依不捨地將她的病號服褲子重新拉上間,掩住她被撞擊得通紅的滾圓肥,以及紅腫不堪的悲慘。
辛野應該謝姜卿的天賦異稟,在被他的龐然巨獸蹂躪了整整一晚之後還能保持彈,在他拔出之後就“啵”一聲緊緊閉合,牢牢鎖住了裡面滿溢的白濁。
若非如此,辛野辛苦了一晚上的成果要是都了滿,那才叫一個無從解釋。多虧姜卿善解人意的緊窄,疲憊的他只是簡單地用衛生紙清理了一下,就重新回到陪護上,擁著許萱冉沉沉睡著了,溼潤潤的風輕輕地掃著,從半開的玻璃窗外穿了進來,微微地拂著一切,將屋內沉悶穢的空氣一掃,又悄悄地走了。
淡白天光也佔據著每個角落,給房間裡的景物塗上了一層幻夢的白顏。許萱冉長長的睫一顫,但是眼皮並沒有就此睜開。她已經很久沒有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她願意就這麼將此身深深投進著無邊的混沌,擁抱這溫暖無夢的長眠。
直到陽光結結實實地照在她的臉上,給人的嬌靨鍍上一層天使般的柔光,她才不情不願地睜開眼睛。
“啊…”驚呼聲剛冒出喉嚨半截就下意識地掐斷了,許萱冉發現陪護上還睡著辛野。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昨天為什麼可以睡得那麼香,甜和酸澀一併湧上心頭,一時無法理清是什麼受。
他一定是昨天忙到很晚,所以才睡得這麼沉吧,但是他都不是我男朋友,為什麼要為我做到這份地步…
不對,我們連朋友都不知道算不算,聯繫著我們的,到頭來竟然只有那份荒唐的賣身契約…她心緒翻湧著。
支著下巴,靜靜地瞧著辛野下巴的鬍子碴,不覺間竟然過去半個小時,待許萱冉手腕痠痛,意識到到自己看了辛野的睡顏多久之後,已然是上三竿,醫院人聲漸漸鼎沸了。
許萱冉明白自己是時候應該把他叫醒了,但是她一時間竟然有些不情願打破這份歲月靜好,打破這個只有她和辛野的特殊時空。
去刷牙洗臉之後她這才伸出手,搖了搖辛野的肩膀。她本能地不想給辛野看到自己剛剛睡醒鬢髮散亂的一面。
“喂…喂,你快點起來,”辛野糊糊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許萱冉指尖一推他的臉龐,嫌棄道:“還不起來,都幾點了?”
“唔…”辛野自然挽住了她的纖。
“再睡會。”
“喂!”許萱冉又羞又氣要掙開,還有一點難以察覺的喜意:“你快點起來。一會醫生要來查房了。”辛野拿一隻眼瞧著她:“那你一會跟我去洗手間。”
“你是小孩子嗎?洗漱都要人陪。好了好了,怕了你了。”許萱冉極力按著辛野的大腦袋,免得他往自己口上蹭。
這會走廊外已經人來人往,各種嘈雜人聲不絕於耳,要是被人看到她和辛野親密的樣子,說不得會被傳成什麼。
目的達成,辛野自然就輕鬆愉快地爬了起來,許萱冉立馬也就明白了自己上了當,在他收拾鋪的時候,用殺人似的惱怒眼神瞪著他。
迫於剛剛的許諾,許萱冉躲躲藏藏地跟著辛野進了病房自帶的小洗手間。她驟然和辛野獨處一室,低著頭急走幾步到洗手檯:“這…這副一次牙刷和杯子是你的,那我去外面等你。”說罷轉身要走,卻被辛野攔摟住。
而這次卻沒能掙開。她面上浮起動人的嫵媚紅暈,身子好像融化了似的,沒有半點力氣。
“你幹嘛,放開我。”辛野輕輕吻著她通紅可愛的晶瑩耳垂:“你早就知道要進來幹嘛了。怎麼還跟我裝什麼都不知道呢?”
“我…”許萱冉難堪地轉過頭,不敢面對鏡子裡那個被摸得氣吁吁的嬌媚少女:“我怎麼知道你要做什麼…”辛野練地解開了她的紐扣,糙的手指摩挲著少女老土衣下的嫣紅首,帶起她彷彿樂器似的難耐嬌。她微微欠著身子脖頸微昂,一聲聲騷媚啼叫的人神搖魂盪。
“不要…外面有好多人,要是來人查房了…嗯哈…”許萱冉小聲地懇求,可膛卻開始下意識地配合起了男人玩她首的動作起,她比自己想象中更加渴求辛野。
他看在眼裡沒有點破,讓臉皮薄的美人難堪,而是聞言便停下了剝去她衣衫的動作。許萱冉鬆了就口氣,帶著一點難以宣諸於口的可惜。
“你實在受不了,今天晚上就去隔壁的酒店…”她溫言安道,卻不料小腹被一灼熱的巨物頂住,即便隔著一層衣物,那滾燙的溫度還是幾乎燙傷她的靈魂,叫她嬌軀一震。
“那要是不能脫衣服,”辛野的手指一點點伸進了她的櫻,撬開整齊的貝齒,撥著裡面躲閃的丁香小舌:“就只有一種方法可以解決。”
“你…”許萱冉恨恨地要咬他一口。
最後只是示威地留下一個淺淺牙印:“你就這一會都忍不了嗎?”她的眸子漸漸積累起寒意,冰冷刺骨:“要是你是因為我在那種地方工作過就以為我特別隨便,我…”辛野沒等她說完,趕緊表明清白:“怎麼可能。”他抓起許萱冉的小手,握住了跳動的:“這不得怪你太漂亮了。
是個男人摟了你一晚上,誰都忍不住啊。”許萱冉果然被掌中火熱的陽具引了注意力,的熱度比什麼語言都有說服力。冰寒俏臉這才稍稍緩解,將信將疑道:“真的?”辛野暗抹一把冷汗,本來他自以為把許萱冉吃得死死的,卻差點翻了車,不過這些細枝末節已經無關緊要,許萱冉看著掌中暴漲的晨,輕嘆一聲:“你也辛苦了一晚上,就當你還你人情了。”確實辛苦耕耘了一晚上的辛野大刺刺地在馬桶邊上坐下,一青黑就那麼直愣愣地指向天花板。許萱冉上下擼動了幾下,有點不知所措。辛野戲謔道:“幾天沒見,不認識了?”她啐了辛野一口,眼睛緊緊盯著怒昂的杵。她之前幾次的口基本都是易一樣的質,只有上一次在醫院的那一次算是情之所致。
這一次辛野最多帶了點情調質的哄騙,許萱冉自然會不知所措。少女白玉似的鼻頭可愛地微微聳動,像是對馬桶和男人下體混合的腥臭頗為受用,可她自己卻渾然不覺,這股毫不做作的天然媚態叫人簡直罷不能。
她微仰著嬌美小臉兒,杏眸輕抬,怯怯地看著男人,小心翼翼伸出粉舌舐著身,軟的舌面磨著光滑圓潤的大雞巴頭,繞著尚未凸起的青筋一點點。
如今的許萱冉哪有半點冰雪美人的矜持,小嘴圓張,蹲在馬桶圈前“呲溜呲溜”地吐著。
她的瓣澤淺淡,似是芍藥花心兒中最嬌的那一瓣。她屏住呼吃了一會,漸漸地就支撐不住,不得不大口大口呼起來。
馬桶邊渾濁的空氣帶著男人雄的天然氣味灌進了肺部,讓她不覺間頭昏腦漲,雖然難聞得緊,卻又帶著一絲異樣的刺。辛野面笑容,明白少女嗜臭的怪異癖好已經被初步發,便引導著她把螓首伸得更近。
本來有著輕微潔癖的許萱冉像是被催眠了似的,乖巧地湊上前伸著舌去男人的莖兒,沿著雞巴兒上卵袋上的褶皺,舌尖輕著兩顆碩大卵蛋中間的溝壑,連著硬恥也一併得溼津津的。
“唔,真會,手藝…啊不對,口藝有長進啊。”許萱冉不時抬起眼觀察辛野的表情調整部位,聽見他舒適的呻後,含著三分之二的柱吐得愈發起勁。
小舌輕輕划著柱身,伺候得柱身上的青筋愈發虯結。不知不覺間,她呼變得急促起來。
已經不在乎空氣是如何汙濁了,相反的,她甚至有意無意地加重呼,將小巧的瓊鼻都埋進了辛葉雜亂的陰叢中,以便汲取更多男人的私密體味。
辛野玩味地抬起她紅的粉靨:“怎麼給我吃著雞巴,自己先興奮起來了?”
“我…沒有。”嗅到了太多臭味的腦海混沌一片,許萱冉好半天才憋出幾個字,可沒幾下就剝成了一隻小白羊,蒼白的謊言一下就被血淋淋地揭穿。
她跪在馬桶圈上,肥潤粉的蚌自己主動張開了口,嘴兒啵唧啵唧地往外吐著甘,膩粉染上,磨蹭間黏唧唧地垂下晶亮絲。
辛野迫不及待地要享用這個光是口就已經溼透的小騷貨,可她在聞了對她和媚藥無異的濃郁臭味之後,還保留著最後的神志,扭著白膩圓不讓辛野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