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呼昅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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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壺”四個讓人矚目的大字,光潔溜溜的裂也叫人窺得一清二楚。不僅如此“夜壺”二字下面還有一個用紅字跡寫到一半的“正”字,不知何意。
希芸在沙發上趴著看手機,而辛野則是從背後進入了她,也看著她的手機低聲談笑著什麼,也不知是不是顧忌在場還有一個人,黑的陽在希芸裡有一下沒一下地著,與其說是在做愛,不如說像是他們在以此消遣,打發無聊的下午。
“客廳我打掃完了,請您檢查一下…主人。”好半天才等到這對亂兄妹的合告一段落,於淼曼這才大著膽子上前說話,期間低著頭沒敢看辛野的臉。
“唔…”辛野發出意味不明的音節,嚇得於淼曼趕緊抬起頭,以為自己哪裡沒有乾淨。結果只是希芸跪在男人下在做事後清潔,辛野享受的呻罷了。
她這一抬頭白白引來辛野的注目,讓她再次低下了頭,不敢和他對視。辛野拍了拍希芸的頭頂,她懂事地吐出。他稍微繞了一圈客廳,最後站定在於淼曼面前。
“清潔是做得還不錯…”低著頭的於淼曼清晰看見那醜陋猙獰的獨眼龍從正面靠近,將自己短小的裙襬挑了起來,想必從對面男子的視野來說,陰蒂因為旁觀了一場現場火辣愛而興奮的小秘密應該已經暴無遺了。
嬌軀因為羞恥和害怕微微戰慄,被灼熱摩擦著的肌膚上傳遞來了驚人的熱力,於淼曼心中浮起了一點點她絕不願意承認的期待。
但是辛野沒有和想象中那樣侵犯她,卻做了更過分的事:用頂住她平坦的小腹,稀稀拉拉了一注。滑過光潔的陰部匯聚在會陰處,讓她剛心打掃過的地板染上一灘噁心的水跡。
“對於一隻夜壺來說罷了,繼續吧。”辛野揚長而去,留下默默淌著眼淚的於淼曼。她每一次以為自己已經經受過足夠的委屈,不會再哭的時候,辛野都會給她再上一課,打入更加絕望的深淵。希芸不知何時悄然出現在她的身邊,淡淡地說:“把股撅起來吧。”於淼曼聽了,頓時止住眼淚,欣喜若狂地跪在地上,用最卑賤的姿勢突出下體,像個寵物在向主人討賞,臉上卻沒有一點點的勉強,有的只是諂媚的笑容。
若不是殘留的淚痕,任誰也看不出她剛哭得那麼傷心。希芸待她把股撅高,就在那隻粉白的誘人球正字寫上了第四劃。
待希芸走遠,於淼曼迫不及待地用客廳裡的一面落地鏡檢查了自己身上的筆跡。眼見股上的正字確實多了一筆,她才長舒了一口氣。
今天早上給她剃完陰之後,辛野給於淼曼定下了一系列苛刻的規則。首先,各種方式的體侍奉包括口,都能夠獲得“正”字的一劃。
此外,完成主人代的任務也有可能獲得一劃。這個“正”字的作用簡而言之,就是換於淼曼作為人生存下去權利的貨幣。
首先,每天於淼曼身上都要扣除一劃。辛野沒有說過如果她身上沒有足夠的筆畫會發生什麼。
但是手握於淼曼買兇的犯罪證據加上大量視頻照片的辛野有無數種摧毀她的方式。於淼曼作為奴隸,不能擁有任何財物,排洩、進食、穿衣服以及睡覺的時間都只能通過筆畫換取。說這話時,辛野向她展示了一條t字型貞帶,和一般貞帶不同的是,這個貞帶全靠上面一帶著細小倒刺塑膠振動還有固定在女子身體裡,這件鎖具的惡毒處不止於此,上面甚至還有道。
可想而知,穿上了這個的女人會受到怎麼樣的折磨,如果沒有解除貞帶的辦法,不要說合,就連人體最基本的排洩需求都必須得到主人的允許。
於淼曼心情複雜,默默垂下了頭。她此刻心情之所以十分悲哀,並不是由此展望到了自己以後的悲慘處境。
而是為了這具看到了那條象徵著絕對控制的貞帶時竟興奮得下水的賤身體。2008年金融危機的時候,由於購買力不足,中國的房地產來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下跌,很多地方房價跌了30%左右。
很多目光準的人卻火中取栗,瞄準了這背後潛藏的巨大商機。於淼曼的父親就是其中的一員。
他乘著當年這股房地產的東風,一躍成為市裡有名有姓的富豪,一時間他的女兒也成為周圍人羨慕的目標。
但是出身低賤的於淼曼父親即便已然富可敵國,但卻一直有一個心病,那就是他並不滿足於纏萬貫的富豪生活,而是一心想擠進所謂的上社會,並且為此不惜花費了大量的金錢和時間。
誰知,每次當他小心翼翼地提出要求的時候,那些上人士都毫不客氣地變了臉,直言他們不可能讓一個做房地產發家的土豪進入這個圈子。
多次碰壁之後,於淼曼的父親終於明白,他進入上圈子唯一的指望,就是自己出落得楚楚動人的女兒。
為此他在於淼曼的教育上下了大功夫,從小就有專門的老師來教導禮儀還有各種樂器,從幼兒園開始就讀於他能找到的最好學校。
他的目的不僅僅是讓女兒接受到最好的教育,還在於創造更好的機會遇見金龜婿,嫁入豪門,完成他的夙願。
於淼曼也沒有辜負父親的期待,一進入富二代雲集的遠陽高中就開始尋找起了獵物,而最終被她選中的就是周立安。周立安家中世代從政,人脈關係在g市可以說是盤錯節。
雖然到不了一手遮天的地步,但是也算是妥妥的貴族世家了,作為獨生子的周立安更是前途無量。
計劃的前半部分很成功,周立安立馬就對施了點手段調進和他同一個班的於淼曼驚為天人,展開了猛烈的追求,在她半推半就之下成他女朋友。
除了於淼曼為了吊著周立安的胃口沒有做到最後一步,她可以算是無可挑剔的女朋友。可惜的是,周立安這種見慣了世面的花花公子不會為了某個美人而過度連。
對於周立安來說,求而不得,高傲如天邊明月的希芸才是他的最佳選擇,他甚至考慮過娶希芸這個平民為要怎麼和家裡面代的問題。
而於淼曼只是個退而求次的保底選擇。男人的劣就是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讓他有了於淼曼之後還在對希芸念念不忘。
於淼曼不敢對周立安發脾氣,就只能把怒火對準勾引他的“狐狸”希芸,導致了現在的結果。
她早已經厭倦了每天活在算計還有和覬覦自己美的男生們周旋的子,這幾天在辛野家脖子上套著項圈的生活,卻意外得讓於淼曼受到了久違的自由和安心。
在身體最本能的需求面前,其他多餘的想法全部都被摒棄。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怎麼樣用自己的身體服侍主人,以換取一點殘羹剩飯還有他腳邊的半張涼蓆。
赤女體的異樣反應沒有瞞過辛野的眼睛,他了有點乾澀的嘴角:“看來你很喜歡這條新內褲,正好,反正以後在我家以外的地方你都得穿著這東西,你這麼喜歡就再好不過了。”辛野脫下褲子解放出硬得發疼的,於淼曼知趣地膝行上前,踐行起這幾天新學到的口技巧。
辛野滿意地摸了摸她的頭,順便往她的喉嚨深處頂了下,沒理會於淼曼被噎得翻起了白眼,繼續說道:“這個貞帶是電子的,所以就算你回到家,我也會知道你有沒有好好聽話,別和我玩小聰明。”於淼曼此時嘴巴里滿滿的說不了話,只能竭力鼓動香舌撫主人的來證明自己的忠誠。
“震動開始震動就是我要用你的信號,你最好隨叫隨到。”
“至於周立安那個傻…”於淼曼地察覺到主人語氣中的不善,慌忙吐出:“我明天回學校就和他分手…”辛野皺了皺眉頭,溼漉漉的“啪嘰”甩到於淼曼嬌俏的臉頰上,留下一道水痕。
“你下次再敢打斷我說話試試。”於淼曼誠惶誠恐,不敢再說話,繼續幫辛野口,這次她不顧反胃湧上來的酸水,讓更加深入地狠狠侵犯她的柔食道,以彌補剛剛的失禮。
辛野冷哼一聲,安心地享受周立安女友的盡心服侍:“你就保持現在這樣就行,我要以後天天給他頭上戴綠帽,哈哈哈。”
“唔…”於淼曼含糊不清地表示同意。辛野慾火大熾,俯身撈了一隻她軟熱的美在手,低沉地說:“不用了。”於淼曼自然而然地轉過身打開腿雙,辛野的龜頭在她氾濫成災的口磨了幾下,笑道:“你是不是就等著主人幹你呢?”於淼曼耳羞紅,呼急促,好半天才輕輕地“嗯”了一聲。辛野倒也不著急,在她之處打著圈,讓她不住“唉唉”地發出嬌呼,可就是不真個入。
於淼曼在火難耐地情況下,捨棄最後一點的少女矜持,主動地搖動股,企圖夠著身後那愈發膨脹的堅矛。
可是辛野沒有讓她輕易如願,始終沒讓她如願以償得到。
“求求你了主人…夜壺…”於淼曼聲音沙啞,聽起來難受極了。
辛野在她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一個笑容:“夜壺想要什麼?”
“夜壺想要…”於淼曼咬咬牙:“想要主人的大!”這句話說出來,於淼曼覺到身心一鬆,火熱的如她所願地戳進她的,讓她發出了動的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