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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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過抱著柳清眉坐在澡盆邊，一隻手伸入水中，運起先天真氣，水裡頓時起了一個個的水泡，很快就冒出了熱氣。

柳清眉伸手入水試了一下，吃驚地道:“公子好利害。我一定會努力修練的，到時候要像公子一樣利害，那時就可以一直跟著公子，而不再是一個負擔了。”楊過笑著吻吻柳清眉道:“傻丫頭。”楊過一躍而起，兩人直接落入了水中，震碎柳清眉的衣服，楊過吻起了她的部。

“啊，公子。”柳清眉抱著楊過的頭道“清眉一直都只是屬於你的，啊…”澡盆搖晃，水波盪漾，掀起了又一輪情。柳清眉無力地閉眼趴在楊過的懷裡，受著楊過溫柔的撫摸，這時楊過站了起來，柳清眉立刻醒來道:“公子，要走了嗎？讓清眉送送你好不好。”楊過看著柳清眉卻不說話，柳清眉又道:“公子，清眉不會哭的，真的。”說完還笑了笑。

“好吧。”楊過運功蒸乾兩人身上的水走到了邊，把柳清眉放下後手一抖，頓時一套衣服出現在手裡，看著柳清眉目瞪口呆，驚奇地問道:“公子，你是從哪裡把衣服拿出來的，你身上明明就沒有地方可以放衣服的的。”楊過伸手捏一下柳清眉的調戲道:“從這裡拿出來的，快點穿衣服，等我回來後就告訴你。”

“知道了。”柳清眉穿好衣服把那張寫著內功心法的布小心地收好。這時楊過又拿出一千兩銀票放在柳清眉的手裡道:“拿著，自己想買什麼就買，我回來的時候也要看著你像現在一樣漂亮。”

“謝謝公子。”柳清眉幸福地踮起腳吻了楊過一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公子也要照顧好自己。”

“公子，我們快去找人給那匹青馬釘馬掌，它都不準別人靠近它。它的牙好尖，今天我去看它還相咬我呢，嚇壞我了，還好我退得快。”柳清眉挽著楊過的手快樂地說著。

“好，我們馬上去看看青影，我把你介紹給它認識，今天不知道它吃過東西沒有。”

“吃了好多，而且它還要吃，還喜歡喝酒，那是場主拿去。它讓場主把食物放下後就把場主趕走了，你沒看見場主那好笑的樣子。嘻嘻！”柳清眉見楊過沒有不耐煩的表情，在聽著她說著，高興地笑笑，軟軟的身子倚著楊過往院後走去。

“青影。”楊過喊了一聲，院子中頓時傳出一聲似虎般的歡快嘯聲，剛一踏進院中，青影已經跑到了身前，楊過高興地摸著馬鬃，接著對柳清眉道“清眉別怕，摸摸它，它會很高興的。”

“真的嗎？”柳清眉小心地伸出手，青影打了個鼾，嚇得柳清眉立刻把手縮了回去“我不敢。”

“別怕。”楊過拿著柳清眉的手放在青影的馬鬃上，青影舒服地揚揚頭。

“摸起來很舒服吧。”

“嗯。”楊過拍拍青影道:“走，青影，去給你釘上馬蹄鐵，那樣可以保護你的腳掌。”青影噴了幾口氣，搖晃著頭似在回答。

“它好聰明，聽著懂公子說的話。”柳清眉活躍地笑道。一個魁梧的中年人從屋子裡走了出來對楊過道:“想必你就是楊公子吧，場主吩咐特別打的馬蹄鐵已經打好了，我這就去給楊公子拿出來。”

“麻煩你了。”只見這中年人拿出的卻是四個像虎掌的鐵套，隨即聽中年人解釋道:“這青影踏與別的馬不同，不僅聲似虎嘯，就連腳掌也現虎掌相似，不過要略大一些，而且有鋒利的牙齒，即吃一些草，更多的時候吃，成年後比老虎更兇猛，又稱驚虎。楊公子可真是有福啊。”中年人把馬蹄鐵遞給楊過道“驚虎不喜歡陌生人的，楊公子把這蹄鐵給它扣上試試合不合適。”

“腳抬起來，我給你扣上試試。”楊過拍拍青影蹲下道。青影溫順地抬起腳讓楊過一個個地把馬蹄鐵釦上。

“去跑跑試試舒不舒服。”楊過拍拍青影道。

“楊公子可算一愛馬之人，驚虎跟著你也不錯。”

“過獎了。馬舒服自然騎著也會舒服一些。”

“也對，可惜很多人都不明白。”中年人搖頭嘆息道。青影很快歡快地跑了回來，向楊過直撒嬌，看來是很滿意戴那蹄鐵。

“有沒有軟一些的馬鞍，免得阻礙了青影的生長。”楊過向中年人問道。

“早為公子備好了。”中年人道“可以不用穿馬韁了，鬃手很長，編一下就可以當馬韁用，不夠可以再接一節繩子，而且恐怕也沒有能給它穿上馬韁。”

“公子，我幫你編。”柳清眉大著膽子跑到青影身邊輕輕地摸摸它的馬鬃，找個合適的地方理起兩邊垂著的鬃編了起來。牧場大門前，楊過正在與眾人告別。柳清眉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楊過沒有說話。

“牧二哥，清眉就拜託你人幫忙照顧了。”牧武奇道:“放心吧，一定幫你看好了，不會讓她受委屈的。楊過，你可要早點回來，到時候我們再打過，可別沒有一點進步。”

“說的是你吧。不用擔心我，那時我肯定比現在利害得多，不是對手你可不要傷心。”機過笑笑道。

“天養，努力。”楊過拍拍牧天養的肩道“多想想。”

“謝謝你楊大哥，我會趕上你的。”牧天養站直了身體道“本來我爹也要來送你的，可是臨時有事，就讓我代他向你說聲保重，還有把這張地圖給你。”牧天養拿出一張羊皮遞給楊過道。

“謝謝。”楊過把地圖放進了懷裡。楊過笑著看著柳清眉，摸摸她的臉道:“努力，等我回來的時候希望能看到你的進步。”

“我會的，公子。”柳清眉笑道。楊過笑著轉身躍上青影的背道:“我走了，等我回來請你們喝酒。走了。”楊過拍拍青影，一聲虎嘯，青影如風般奔出，朵朵黃塵自地上揚起，走向遠方，走向希望，走向未知的圖，再回首望，看到那望穿秋水的目光中深深的盼望，不管受了多大的傷也不會倒下，因為有人一直在給著你希望。

柳清眉看著那越來越模糊的背影，笑著轉身，淚忽如其來，是那麼的忽然，卻又是來得那麼自然，柳清眉了口氣，笑著低聲道:“公子，為了你我會努力地。”別了柳清眉，楊過騎著青影一路飛奔，好不瀟灑，羨煞旁人，一路煙塵淹沒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後抱怨不少。其實也就遇到了那麼十指可數的幾個人，要停也來不急了，倒不若一衝而過。

還好臨走時牧文許給了他一張地圖，不然還不知道會走到哪一種裡去，就是有了地圖他還是走錯過幾次，這不又走錯了，也沒個路標什麼的，還好這時不遠處竟然傳來了馬蹄聲，楊過不由得慨道:“沒想到這麼偏僻的地方竟然也會有人走，不會也是跟我一樣路了的吧。”楊過下馬站在那裡等著，不久一白馬白衣的俊逸男子飛速跑來“不會吧，他不會是看多了美女想白馬王子才做的這番打拌吧，我靠。”

“這位兄臺我請等一下。”楊過高聲喊道。白衣男子拉住馬奇怪地看了雪一眼青影眼中閃過一絲異，不冷不熱地道:“你有什麼事？”楊過看見了他眼中的異，沒想還是個學識淵博的人，笑笑道:“我想問一下往少室山該往哪個方向走？”

“少林寺已經封寺百年了。”

“哦，我只是想到少室山上去看看，也不一定非要進少林室。”白衣男子依舊是那副表情道:“你走反了。麻煩你讓一下。”楊過笑著跳上馬道:“反正我們也順路，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不可以跟兄臺同行。”白衣男子沒說話，一抖馬韁奔馳而出。青影哪願意讓別的馬跑在自己的前面啊，不等楊過打暗號已經跑了出去，與那白馬齊頭並進。

那匹白馬想來也是異種，看著旁邊比自己個頭還小一點的青影竟然跟自己跑得一樣快，也起了爭勝之心，加快了腳步。

“哈哈，你的馬跑得真快。”一路無話，楊過忍不住開口道，誰知他剛說完卻聽青影不滿地哼哼，腳下更是快了。

“青影也很利害。”楊過好笑地安道。

“驚虎還沒長大，要多喂一些天材地寶。”白衣男子看了一眼青影，面帶喜道“那樣更利於它的成長。”說完白衣男子又看向前方，也不催馬，任它與青影比著腳力。

“利害。”楊過臉帶佩服地問“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該餵它些什麼吃，天材地寶那也太多了吧，不一定都適合。”

“也對。”白衣男子微帶吃驚地轉頭看了一眼楊過道“比如人參一類的補藥，但要保證它已經收完了再喂，而且還要餵食一些猛獸的鮮血。”說到這兒又不無羨慕地轉頭看看青影道“這樣等它長大以後不但異常兇猛，而且耐力驚人，速度更是不知長几倍。”說完白衣男子嘆息一聲，顯是這青影當真不凡，如此人物也為它而嘆不得，不過當他看了看身下的白馬後，卻是臉帶微笑地拍拍馬身，心境又復明朗。

楊過笑著摸著青影的鬃道:“謝謝你告訴我這些。相逢就是有緣，況且我們還同路，小弟叫楊過，不知道兄臺怎麼稱呼？”

“刀恨傑。”刀恨傑淡淡地道。楊過一笑道:“不知道刀大哥你將去哪兒，不會也跟小弟一樣去少室山吧？”反正已經開口，偶然同路，以後還不是各奔東西，或許再在異地時還可以一起喝酒，以減寂寞，刀恨傑道:“少室山也確實是鍾靈毓秀之地，山上的少林寺更是憑添了幾分威嚴，可惜已經封寺百年，繁華已去，再不復往輝煌。”楊過奇道:“怎麼會，只要人還沒有死，再說少林威名還在，只要一開山門，到時也不知多少俊傑去拜師學藝，那時恐怕只會繁榮更甚。”

“看你內力不弱，難道你沒從師門前輩那裡聽到些什麼？”刀恨傑奇怪地看了一眼楊過道。楊過笑道:“既然是秘密，我師父也不可能每天都說啊，只要不會對我產生太大的危險，師父也不會特地叮囑，誰知道呢？刀大哥可否說來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刀恨傑搖搖頭道:“算了，既然你師父沒告訴你顯然是不想讓你知道，那我也就不多嘴了。”楊過眼一瞪，道:“不會吧，想來也沒什麼寶物之類，刀大哥你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現在卻又不說，一想到就讓人沒心情做什麼事，真是害人不淺。刀大哥，你就說一點點吧？”刀恨傑看了一眼楊過那搞笑的表情，嘆了口氣道:“武林沒落了，再也不復往的繁榮昌盛。”刀恨傑眼憧憬地望著茫茫蒼天，臉黯然地長嘆了口氣嘆道“真是生不逢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