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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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不會蠅喝醉了吧。”楊過又使勁地敲了一會兒門,卻是仍不見有人來開,心想可能是出門了,轉身就要離開,卻見鐵匠正從街上垂頭喪氣地走回來,便大聲喊道:“鐵匠,你去幹什麼啦?怎麼現在才回來,你不做生意了。”鐵匠抬頭一看是楊過,喜道:“小子你總算是回來了,這幾天你跑到哪會去了,想不到這世上還真的有龍,你沒看到,那真是太可惜了。”說著上鐵匠就說起了這龍長什麼樣子,頭頂大角,牙有山那麼大,鱗片閃著彩光,雲吐霧,翻江倒海,真是好不利害。楊過搖搖頭道:“你恐怕也是聽別人說的吧,就別再吹了,快點開門,進去我有點事問你。”鐵匠尷尬一笑,開了門,兩人一進去就又把門關上了,看楊過有點急的樣子問:“什麼事?”楊過靜靜地問:“我想問一下你這次龍的事,外面都說了些什麼?”鐵匠看了看楊過道:“我還以為你不興趣呢,原來你還是想知道。”鐵匠坐下喝了口茶,口水橫飛,繪聲繪地講了起來。
“要說那天,我正在喝茶,忽然聽到一聲有如驚雷般的龍,心中一驚,立刻跑了出去,只見百里之外霞光滿天。”楊過忽然打斷道:“恐怕是烏雲遮天吧。”
“哦。”鐵匠一愣,不高興道“好你個臭小子,既然你都知道那你還來消潛我。”
“不是,我只是想知道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你接著說。”鐵匠看了看楊過,這下就幹吧吧地道:“天上電閃雷鳴的,有人說是這龍要成仙了,也有人諳天譴,到底是什麼就不清楚了。
不過倒是有很多人都說有仙人和那龍打了起來,結果如何就沒人知道了。只知道百里外被海水淹了,人死了大半,差一點就淹到我們這兒了,現在差不多已經退了。
這些天你到哪兒去了,這件事就是京城的人都知道了,偏偏你不知道,有問題。”
“這麼一大早去幹什麼啊?不會是去看看熱鬧吧。”
“想看看那龍和神仙打會不會留下龍鱗什麼的,那可是寶啊。”這時鐵匠忽然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楊過。楊過只覺心裡的,道:“你看什麼啊,我還不是就那樣。”忽然楊過做出一副大驚的模樣道“不會你是那種人吧,告訴你,我可是喜歡女的。”鐵匠一愣回過神來罵道:“放,我怎麼可能是…”楊過打斷道:“放心吧,我是不會歧視你的。”
“你…“鐵匠正要發火,卻忽然又冷靜了下來,得意地道,”小子,你想轉移話題,我說你的功力怎麼好像退步了不少啊?不會當時你就在場吧。”
“呆會兒再告訴你。”楊過小心問道“我問你,現在那裡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
“什麼奇怪的人啊,沒有啊。”鐵匠拿出背後的包主袱邊打開邊道“也不怕告訴你,今天我去還真讓我找到了一小塊鱗片,絕對有可能就是龍的。”青的鱗片沒有什麼光澤,鐵匠用熱烈的眼神看著“可惜還是太小巴,要是能再多一點我就能打造出一柄神兵。”
“鐵匠你不簡單啊。”楊過說著把一早準備好的那塊石頭拿出來放在那小塊鱗片的旁邊。
“青延石,你是從哪兒來的。據說這塊大陸上早已經沒有了?”鐵匠欣喜地捧起那塊石頭道,忽然鐵匠臉帶驚地看向楊過道“你遇上他們了。”楊過陰沉著臉點了點頭“你送的那把匕首也毀了?”
“難怪,能逃走已經算你運氣好了。我的門派可能是一個沒落了的修真門派,現在也只剩下一點煉器的方法,還有一些關於過去的記載,沒想到那些都是真的。”
“反正他們也不能隨便出來,這塊石頭夠鑄兵器了嗎?”
“夠了,我這裡還有不少珍貴的材料,你喜歡什麼樣的兵器。”兩人經過一番合記,總算是設計出版一把猙獰而讓楊過滿意的刀,雙刃,一面過半的鋸齒,中間是放血的凹槽。鐵匠看了這圖嘆道:“有傷天和啊。”心中充滿擔心道“你可不要失了,過分地追求力量。”
“老頭啊,只不過是一把拉風點的刀而已,不用像是天要塌下來的樣子吧。對我你還不放心。”
“算啦,希望你能把握好自己吧。”
“我來拉風箱。”楊過說著上就捥起袖子要開幹了。
“這樣的火本就熔化不了青延石,要按少鮮血來加溫。”
“不會是人血吧。”楊過吃驚地看著鐵匠問。
“你亂想些什麼啊。”鐵匠瞪了楊過一眼道“我們去抓一隻兇猛點的野獸,用它的血來加溫。我們走吧,到山裡去看看,能不能找到。”
“那抓什麼樣的野獸最好。”楊過問。鐵匠隨意地道:“當然是越兇猛,越狠毒的越好。但是他們彼此不能相斥。”鐵匠和楊過趕著一輛有著兩個大籠子的馬車向十幾裡外的廣庭山奔去。”鐵匠,到時候要不要一點我的血。”楊過無聊地問。
“你有多少血可以用,一點點的用處不大,還不如不用。”鐵匠趕著馬車答道。
“萬一那把刀反噬了怎麼辦,其實還是中和一些的好,那樣就全在用刀的人的心,人正刀正,人刀。”楊過隨意地話是給了鐵匠不小的提示。
“別想了,到時候再說,先把能準備的準備好。”下午兩人算是趕到了廣庭山,把車趕進密林中,吃了些東西,鐵匠拿出兩卷長長的鐵鏈遞了一卷給楊過道:“抓活的,到時記得綁緊一點。”說完當先提著三把刀走了進去。林中荊棘叢生,陽光黯淡,溼潤的地是滿是腐爛的樹葉,帶著臭味的風涼風吹著。
“真難聞。”楊過抱怨道。鐵匠笑道:“那你以為寶刀是那麼好的啊,說來就來。唉。”鐵匠找了塊乾躁的地方坐下對正要坐下的楊過道“老頭我累了,你輕功好,快點去找找,我在這兒等你。”
“什麼?”楊過盯著老頭道“你想偷懶。”鐵匠若無其事道:“那可是你的刀,就算你找抓到了野獸還不是得老頭我來鑄刀,快點去,老頭我息會兒,記得最好能抓幾條蛇回來。”說著竟然閉上眼睛假寐。
“算你狠。”楊過拿起鐵匠的那捲鐵鏈,腿一蹬地,跳上樹向四周搜尋著。沒有,楊過便向著樹林深處找去,自信憑自己的功力,抓幾隻野獸還是手到擒來的,除非連野獸也練武了。
找了半天,連只兇猛野獸的都沒見到,倒是看見了一些兔子,鹿之類的食草動物。
“這些獅子老虎也真是的,這些兔子什麼的都長這麼肥了竟然還不來幫它們減減肥。”楊過也懶得去抓它們,現在心裡就想著那把刀。忽然心裡一亮,楊過得意地笑道:“算了,我幫你們抓一些食物吧。到時候再抓你們作我的食物。”楊過快速地接近鹿群,鐵鏈用力一甩,頓時如星般擊向那已經受驚亂跑的鹿群。楊過扔魚算是練出了那麼一點暗器功夫,這下雖然沒打中頭,卻是打在了一隻鹿的上,頓時叫著摔在了地上。
楊過趕緊上前把它抓住,找了一處樹矮枝繁的地方把那隻絞在了裡面,掙脫不得,哀聲叫著,楊過看著也覺得它可憐的,可是有時世界就是這樣。
楊過躲在不遠處的樹上靜靜地等著,這裡樹木不那麼高而密,陽光洗身,暖暖的,楊過閉眼享受著這種溫暖,忽然想起《煉心經》,再一想那塊大石頭也就放心了。
想搬的人搬不動,能搬動的不會那麼無聊地增一塊石頭,不過還是得早點回去把書取走,以防萬一。幾隻狼聞聲而來,謹慎地查探著,過了一會兒一隻狼試著靠近咬了一口鹿,撕下一塊吃了起來。
除了鹿的哀鳴,沒有危險,後面的幾隻狼也跑了過來,爭相搶食。
“6只狼,不錯。雖然沒遇到老虎,但是狼群卻更利害。”楊過看著那在爭食中仍然謹慎的狼,笑著靜靜地看著。果然吃到後來狼才漸漸放鬆下來,對四周沒那麼注意。
“就是這時候了。”楊過如鳥滑出,鐵鏈飛出一卷,拉起那匹狼狠狠地砸向驚慌片該竟大膽地向他撲來的狼。
“嗷嗷嗷”的慘叫聲中,6匹狼只死被卷著當槌的那一匹狼,另外的5匹都被砸暈了。楊過高興地用鐵鏈綁好,扛著這幾百斤的狼向馬車停處飛弛而去。鐵匠早等在那裡了,正喝著酒見楊過回來笑道:“不錯,可惜就是死了一隻。”楊過把狼解開扔進一隻籠子道:“你別得意,走吧,回去了。”
“你不抓蛇了嗎?”楊過笑著一把奪過鐵匠的酒道:“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城裡隔幾天就有人賣蛇啊。”說完我喝了幾口,遞給鐵匠。
“你難道就不急嗎?”
“我有什麼好急的,再等等就是了。”鐵匠架著馬車跑了過半的跑卻轉進了一條小路,楊過不由得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還等你啊。我早就讓那個捕蛇人幫我抓一些蛇了,等你花都謝了。”
“等你打造出神兵時再得意吧。”
“你等著看吧,鐵匠我可是準備了幾十年了。”捕蛇人說實話,人還真不錯,賣蛇還送解毒藥。看著分幾個口袋裝的花花綠綠的蛇真是讓人頭皮發麻。把東西搬進屋放好,楊過向鐵匠告辭道:“老頭,明天我再來找你。”也不等鐵匠說什麼,轉身就跑了,急著去拿回《煉心經》。楊過一路找去,石頭還原封不動地在那裡,開心地抬起石頭,一疊厚厚的紙仍在那裡,雖然有點破損,但因為當時買的代紙比較多,所以寫了字的紙都被夾在中間,沒事。
“也算出苦盡甘來啊。”楊過慨道。回到家裡,楊過先去看了看害羞的婉娘“婉娘,還好吧。”木小婉紅著臉道:“你這個小壞蛋,婉孃兒理你了。”
“真的避理我了嗎?”楊過坐在木小婉的身邊解著她的衣服道。
“不要。”木小婉捂住衣服道“過兒,晚安你再來好不好。”楊過笑嘻嘻地看著木小婉道:“我餓了,要吃。”
“昨天已經被你吃光了。”木小婉拉著衣服不放道“你先去找念慈姐好不好。”楊過親了一下木小婉道:“放心吧,以後我會對你好的,乖啦,讓我吃一點。不然你也漲得難受。”木小婉終於沒忍住解開衣服讓楊過吃,吃完後卻是把楊過趕了出去,吃飯時又對穆念慈說晚上一個人睡。
穆念慈躺在上,楊過正趴在他身上吃著,玩著一顆頭。忽然穆念慈開口道:“過兒,你現在也長大了?”楊過沒說話,繼續吃著,穆念慈接著道“今天吃過以後就不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