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魔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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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難受——不知從而來的痛苦讓蕭月茹靈魂脫體而出,在空中飄蕩著,彷彿能穿越時空,順著記憶飄向過往。
這痛苦卻是把她帶到了二十五歲那年。
那年她初到南詔,鞭法卻是開始略有小成,配合著已經大成的腿法,卻是在南詔再次聲名鵲起,讓“驚鴻觀音”的名頭在這蒼南之境最南處傳開了去。
但江湖中,赫赫名聲很多時候,是建立在種種恩怨之上。
那年她被仇家追殺身陷白馬谷,被五名好手埋伏,這五名好手武功不輸於她,其中一名更在她之上,寡不敵眾之下連逃跑也逃不掉不說,卻是還要被人在打鬥中羞辱調戲,身上衣服讓人撕扯掉,那施展腿法的修長美腿也被扭折了,等她力竭了,對方還猶如花貓戲老鼠一般,招數望著她的招呼去……
她連自殺也做不到,那天的絕望一如今。
荒山野嶺決定了女人的命運,若是在那鬧市中,對方有兩名名門大派的少不了要顧及臉面,或許會直接取她命。但在野外,他們就是野獸、牲畜!
在戰鬥中就已經被撕光了衣服的她被丟在草地上,被一名仇家請來助陣的,已經忘記了什麼模樣,只記得身材異常瘦小像只猴子一樣的老頭掰扯開了她的雙腿。
哪怕是在最可怕的噩夢中,她也不曾想過自己的初夜竟然會被這樣一名猥瑣醜陋的老頭,用一異常醜陋的陽具奪去了。
那老頭過後,除了被她一腳踢中腹部受了重傷的漢子外,剩下三人輪番壓上來……
被趙元豹囚的那些子,她也曾回想起這永世難忘的一幕,覺得如果那會就死了該多好啊。如今若果她腦子是清醒過來,必然會再次覺得真的應該在那時死去。
但沒有如果,她沒死成。
她正是被路過的亡夫鐵戰龍所救,也是因為鐵戰龍的苦苦相勸和看守陪伴,她數次自盡,最後還是沒有死成。
但就這麼一次意外,卻讓她的人生從此走上了另外一條路。
等到第二次失手被擒,蕭月茹卻是藉助自己的美,反而一舉逆轉被擒局勢,把幾名仇家一一手刃。卻是自覺身子已經骯髒不堪的她,已經沒有當初那般覓死覓活的態度。這也為了後屈從逆徒趙元豹埋下了伏筆。
人生不得不說是充滿了意外,而又充滿了必然。
痛苦似乎能產生某種力量,讓蕭月茹的腦子又清醒了少許,恍惚間,她終於聽清楚了那看不清模樣的兩人的話:此時,在蕭月茹體內舒了一次的黃舟山終於讓出了位置,赤著身子站在一邊拿著她的虎筋鞭在把玩著,嘴裡嘖嘖稱奇說道:“此鞭也不知道何物織就,雖然名為虎筋,但若真是那老虎筋,理應被黃某一刀兩斷……”說著,卻是想起了矮小漢子被一鞭碎腦袋的畫面,覺上面似乎還散發著某種腥羶味,不由地臉一沉,將長鞭又丟到一邊去。
而陳棟此刻哪有心思搭理黃舟山,倒也不是他終於有機會一嘗那蕭月茹的滋味而陷入慾望無法自拔中,而是在蕭月茹嘴巴里累積起來發洩不出去的快,此刻抱著蕭月茹的雙腿在那銷魂裡沒送幾下,那強烈的快卻終於爆發出來。他的身體抖動著,沒一會,一陣“哦,哦……”聲後,在蕭月茹體內洩出了陽。
待到拔出那軟下來的陽具,陳棟嘿嘿一笑掩飾自已如此之快就丟了陽的尷尬,摸著蕭月茹的身子說道:“真沒勁,這婆娘現在才醒過來,要是早點,也省的我像屍體一般。”
“你他孃的——!”黃舟山笑罵了一句,過來卻是一把推開了陳棟:“屍體?咱們逛窯子時你上的都是些什麼貨?你那魂牽夢繞的師姐,你當初和我們說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嘿,長得倒有幾分姿,但可有這驚鴻觀音一半?就算是屍體,他孃的也是驚鴻觀音的屍體。哼,我們不說這臉蛋身段了,人家以前好歹是一派之主,你想想,你如果有機會把你師孃給睡了,你他孃的,就算你師孃沒有你師姐俊俏,你選誰?”陳棟一想,卻也是這麼一回事。
“嘿嘿,要不是把你師姐玩死了,老子今還捨不得讓你碰她一髮呢。可惜高賢弟卻是沒有福氣了。”陳棟沒有覺察到黃舟山依已然對他產生了殺意,卻是點頭稱是,說道:“可惜了她那女兒……不然母女一起玩了,這輩子他孃的就沒白活了。”
“他孃的!高天勝也是的,這嗜殺的子終究是害了他。那丫頭看樣子修為稀疏淺薄,他孃的擒了過來一要挾,我們還不是要啥有啥,偏要下那死手……。哼!倒好,把自已命也搭進去了。”女兒……
這個詞語在蕭月茹腦裡迴盪著,腦裡那些支離破碎的畫面也終於拼湊起來。
蕭月茹潸然淚下,內心發出悲鳴。雖然作為江湖人,很多事情早就有所預料了,正如她當年所遭遇的一切。
可這不是有所預料就能防備阻止的。例如她出來闖蕩江湖之時也曾發誓,若果不敵又無法逃脫,必當自刎以保清白名聲,結果等真遇上了,卻發現自已本沒有選擇的權力。
而且,很多時候被擒不止是失身失節,更有可能的會連命也一併丟掉。蕭月茹對此也是有所準備的,因為孩子長大必然是要讓其出去闖蕩的,在羽翼護蔭下長大隻會養出四肢強壯腦子愚鈍的廢物。可江湖險惡,闖蕩就意味著必須承受相關的危險……
這是江湖人的宿命。實際上江湖人見慣生死,對死亡看得並沒有那麼重,但蕭月茹何曾想過會親眼目睹女兒死在面前?
蕭月茹開始掙扎起來,然而不掙扎尚好,一掙扎,那顆碎裂的心卻開始一個勁地下沉起來……
她受不到丹田的內力了——!
蕭月茹稍作催谷,卻是一陣絞痛傳來,那丹田隱隱有種崩潰碎裂的覺,嚇得她幾乎魂飛魄散,立刻安分了下來。